王照安笑出聲,一手伸下去將他的陽物解放出來,貼著自己的腿。另一邊,她拉著他的手摸上裙子下光溜溜的大腿。
“我這樣穿好不好?肏起來多方便,什么都不用脫!
王照安的手環著他的陰莖上下套弄著,時不時引著它撥開內褲邊緣,在她的肉縫上磨蹭兩下,“我還以為,你會在果果家就繃不住呢,當著你的那些狗腿子,還有你的老情人!
她說話下流,但周廣陵心情好了起來。
在他的住處待了幾天,她和他雖然也會做,可她總是聽之任之,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非要他極力撩撥,才能讓她的身體戰勝她的意識。
此刻,這個人總算是真的活了。
嬌艷,主動,放蕩,墮落。
她一邊撫弄著他,一邊笑,笑得很燦爛,嘰嘰咯咯的,嘴里的話卻依然又狠又難聽。
周廣陵沉默地看著她,居然覺得動人,還有,慘烈。
而他的表情很讓王照安不高興。因為他好像突然消了氣,只是看戲一樣看著她,一點都不主動,臉上無怒無喜。
以不變應萬變的招數,她對別人用,可以;別人對她用,不行。
“周廣陵,你真沒意思,簡直是讓人失望!”
她從他身上下來,跪到他跨間,對著脹紅的陰莖輕啄兩下,然后張口將龜頭含進嘴里。
動作被她做得很夸張,她舔弄了幾下后,讓它深深沒入嘴里,直到再容納不下為止。
她一下一下地吞著,每一下都觸及喉嚨,讓她忍不住發出幾聲干嘔。
薄唇因為怪異地圓張著而失去笑意。
干嘔后漫上的淚水浮在眼里,而她的眼睛依然在笑。
“怎么這么難取悅了。”王照安從周廣陵兩腿間仰起臉望著他。
她跨坐回他腿上,扶著陰莖插入進去。
陰道不夠濕潤,龜頭擠進去時讓人有些疼。
疼就疼吧,王照安這么想著,臀部向下壓得更狠,恨不得讓這根柱子把她的肉身頂穿。
她將兩腿岔得很開,低頭直視著兩人交合的地方。
淫穢,骯臟。
周廣陵靜靜看著,偶爾撫摸她。
太溫柔了,和他一貫的行為相比,和她心里期待的相比,太溫柔了。
“是不是覺得跟我一對一太沒意思!蓖跽瞻矄査,“要不叫甜甜和阿九過來一起玩吧,都是老熟人了。”
周廣陵的臉色變得陰沉,皺起眉,咬牙切齒,“光叫阿九有什么意思,多叫幾個男人才能讓你盡興吧!”
“那你叫去啊!我要拒絕一個我他媽跟你姓!”
王照安笑得猙獰。
“記得叫幾個身體好的,也別戴什么套,把我肏懷孕了為止!懷孕了也能肏,哺乳期也能肏,小崽子長大了還能子承母業,女兒賣屄,兒子賣屁股,運氣好的還能傍上大款洗白上岸,好生意啊!”
周廣陵勃然大怒,翻身將王照安掀到身下,側身跪壓住她的兩條小腿。
他捏著她的下頜逼迫她張著嘴,將領帶勒在她嘴里,又在她腦后繞了兩圈,系上死結,讓她不能再清晰地說出話來。
“借酒撒瘋也要有個度!別不識好歹!”
這場戲,他看夠了。她的話,他也聽夠了。
周廣陵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么生氣,是為阿九、為“懷孕”,還是為“小崽子”。
反正他看清楚了,王照安是不能被縱容的,一時一刻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