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表現都不好。
王照安軟軟地躺著讓周廣陵從耳垂親到胸口,在他輕柔細密地流連于她的豐軟時,她睡著了,直到乳頭被他咬痛方才轉醒。
周廣陵也并不享受,因為他發現王照安的身體不如她剛才說的話動人。
他看著這具重新與他生疏的身體,興趣缺缺。
她雖然還不至于瘦到皮包骨頭,但他瞧一眼就覺得硌人。原先他還敢放肆地揉捏她的兩個白團子,現在生怕一伸手就把她的肋骨也壓碎了。
隨意地做了幾分鐘前戲,周廣陵摸著她的下身,覺得已經不是太干澀,就準備辦正事。可是剛剛沒入就感到她的穴口本能地緊縮著,要把他擠出去。
他不舒服,他知道她也疼。
可是她一點都不表現出來,依然岔開腿,手搭著他的腰,偶爾哼幾聲,像是夸他把她搞爽了一樣。
夸個屁!
她爽不爽他不知道嗎!
周廣陵心里陰沉沉的,越做越覺得沒意思。他隨即開始懷疑自己來34層到底為什么。
十九天里他沒有一天離開千廣,甚至每天都會回到盛夏,只不過沒有回來見她。
事務總讓人焦頭爛額。
坤邁派人暗中和他聯系;葉秋實那個廢物一到年底就叁天兩頭讓他收拾爛攤子;之前安排調查的關系網有了進展,正是姓賀那個小子的父母。
再挖下去,關系圖上就會出現王照安。
所以在把事情捋清楚之前,他把她隔絕了起來,絕對不能讓她有影響他做決定的可能。
反正1332最不缺的就是酒和女人。
唐甜甜情緒恢復正常之后又和他做過一次,兩個人的身體依然合拍。
其他的幾次都找了不同的人,技術大差不差,只是要么風塵氣太重,臟話說得順口但說不到點子上;要么就是一通溢美之詞,假得他聽不下去,他索性直接往人家嘴里塞個口球,讓她說不出話來。
他還買了一次初夜,那女孩也是千廣大學的學生,說是準備入行,結果從頭哭到尾,還哭得很沒有內容,時間一長就讓人麻煩。
然后他開始想王照安。
他感覺自己產生了戒斷反應,急需看王照安一邊嘴上不饒人,一邊無奈地承受他在她身上撒野;或是默默任她使點什么無傷大雅的小算計,然后提前幫她把路堵上,看她絞盡腦汁地把事情往回圓,有時惱羞成怒,有時撒嬌撒癡,總之很有意思。
當他踏進電梯,他滿腦子想著她見到他會是什么反應。
或許她會裝得非常想他,撲在他懷里怨他,再掉幾滴眼淚。
或許她會直言高興,他不在,她自己過得非常滋潤,然后牙尖嘴利地讓他多消失一段時間。
萬沒有想到,他踏進門,瞧不見一盞燈。
而她在衣食無缺的環境里用半個月瘦得堪比唐果果,精神也變得死氣沉沉,連帶著整套屋子都像一個棺材。
冬至夜那個趁著酒勁撒潑打滾的人,忽然讓他無比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