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好了,小心點,不被發現,應該就不會淪為別人的飯后談資,也不會太丟人。
文秀看向陳遠,“我……我沒有啊!
婚后各玩各的前提,那也是婚后。
婚前就鬧出這種事。
萬一陳遠和她解除婚約,再把她婚前疑似出軌的事宣揚的沸沸揚揚。
文秀感覺自己不如直接找個河跳了痛快。
她磕磕絆絆的說:“我……我沒有!
陳遠輕笑一聲:“是嗎?”
文秀斂眉沒再說,嫁妝的事沒提,家具的事也沒再提。
陳遠在把文秀送回家后,打電話給劉可,“你之前和我說小心文秀給我戴綠帽子,指的是誰?”
陳遠本是不相信的。
上次在她房間聽見動靜,疑神疑鬼的踹開了門,也什么都沒發現。
可……文秀不對勁。
從前的文秀對錢是真的沒概念,沒掌過錢,更從不讓他給她花錢。
可現在。
動輒要零花錢,要買房子,寫她的名字,還想把嫁妝要回去。
陳遠舔了舔后槽牙。
對錢沒概念的文秀,他絕不允許她背叛他,這對他來說是奇恥大辱。
可若是對錢開始感興趣的文秀,就需要一個把柄,狠狠的拿捏著她。
讓她再不敢想著問他要錢這件事,還要把錢想辦法從裘海天那拿出來,捧給他。
并不能再趾高氣昂,拿他當個奴才使喚。
陳遠等著劉可的答案。
卻只聽見劉可突兀的開始尖叫。
尖叫聲凄厲尖銳,像是面前有個青面獠牙的魔鬼想要啃食她的頭骨。
陳遠皺眉半響,打電話:“給我查劉可精神不正常那晚見了什么人!
……
這邊的文秀回到家后在后門徘徊了很久。
最后轉身上了樓。
陳遠的那些問話,讓她嚇破了膽,她現在不敢見二萬。
文秀一晚沒睡著。
天蒙蒙亮的時候打電話給舅舅。
裘海天有點沒睡醒的煩躁:“什么事?”
“我……”文秀抿抿唇,“我之前讓你給我買的別墅,你給我買了嗎?”
那套別墅好幾億。
文秀身上的錢不夠。
裘海天聲音回溫,“舅舅最近看了個項目,暫時沒這么多……”
文秀打斷:“那就先不買了。”
她昨晚反復回想,陳遠是從哪開始懷疑的。
細想想,只能是房子。
她大張旗鼓的買,裝修,買家具。
等到二萬住進去,根本沒辦法解釋。
這套別墅,只能放棄了。
裘海天問文秀為什么突然不想要了。
“就……就突然不想要了嘛,我和陳遠住一套房子已經夠了,再說了,我的財產沒了,您每月那么大的現金流,因為一套房子套出來幾億,有點過了!
裘海天說:“舅舅的小秀秀終于長大了。”
文秀把電話掛斷后唇角的笑消失了。
她想給二萬好的。
可是那邊的別墅瞞著舅舅和陳遠,她買不起。離家遠的地方,她也不愿意。
文秀悶悶不樂。
爬起來出門。
這是文秀這些天第一次在上午出房門。
她看向吵鬧不休的文勝勇書房,拉過一個傭人,“怎么回事?”
“您是說先生嗎?”
“對。”
“好像生意上出了點問題,這些天公司里的董事每天都來。”
文秀哦了一聲沒理會。
她不懂做生意。
只知道裘海天有錢,文勝勇也不差。
而且他性格比裘海天謹慎的多,不管是做什么生意都會給自己留后手。
以前文秀還聽人說過。
說文勝勇外號叫毒蛇。
陰險又狡詐。
實在沒什么可擔心的。
文秀吃早飯,還是溜達到了后門。
猶猶豫豫,開門溜出去。
除了那晚天不黑就過去,二萬沒等著外,平時二萬都是等著的。
文秀知道她在白天看不到二萬很正常,但還是不高興了。
一路走到他的破房子門口,更氣了。
房門是開著的。
但是房間里沒人。
文秀想給二萬打電話,這才發現,倆人竟然連聯系方式都沒有。
坐在硬邦邦的床上等了會,出去門邊等著。
有點躁了,出去等。
等到下午,還是沒人。
文秀蹲在地上,在傍晚的時候,終于看見二萬出現了。
她眼圈立馬就紅了,站起來發脾氣:“你去哪了?為什么不在家等我,你知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你是本小姐養起來的情,你就該老老實實的在家里等著我,哪都不該……”
話沒說話,二萬已經走到了身邊。
文秀木愣住,“你的臉怎么了?”
二萬之前做保鏢的履歷,文秀確定是假的。
但是他的身手卻是真的好。
之前在雪城,她無聊,鬧著讓二萬帶她上山。
司意涵在雪城待了那么多年,據說還在靠近山林的石屋里住了那么久都沒碰到野獸。
就那一次,文秀碰到了。
比二萬還高的熊。
二萬獵槍里的子彈都打光了,熊卻還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