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遠咳嗽了一聲，差點沒把手機摔了。
“你覺得現在還不夠大嗎？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王者板塊的流量比平時暴增了20%！”
“服務器差點沒緩過來！”
周凡略微有些奇怪道：“這怪我嗎，這明明是你們的小霸王服務器背鍋啊……”
“……好了好了，我們說回那個話題，你想多大，怎么弄？”
江遠急忙轉移話題。
“emmm，上個首頁沒問題吧？”
“可以……”
“那全部直播里的前五呢？你們后臺給我調100倍的杠桿，今天我就把斗魚的記錄給破了！”
江遠擦了擦汗，顫聲道：“100倍太過分了，一般都是20的，我們給你調30行吧？”
“好！然后再給我安排幾個老板，瘋狂刷超火的那種，哦對了，最近是不是還有小飛碟的活動，宇宙飛船也送上！”
“過分了啊周凡！你說得輕松，這些可都是真金白銀��！”江遠怒斥道。
周凡嬉皮笑臉道：“嗨，在你們內部人員眼里，這些不都是數據嗎？”
“反正就是在數據庫改個數字的事情，幫幫忙啦~”
江遠斬釘截鐵：“別的推薦都可以給你，這個絕對不行！”
“頂多我們給你內部折扣價，你自己沖一點兒拉人氣。”
“之前不是給你分了那么多錢嗎，都夠開個皇帝了，別那么小氣�！�
周凡嘆了口氣，突然聲音小了下來。
“江哥，跟你透露件事�！�
“我啊，前兩天去津市找風神戰隊了�！�
“嗯？怎么，你打算加入他們去打職業？”
江遠頓時好奇起來。
“不是，我和我的隊友，把風神戰隊挑翻了，不信你可以去網上搜搜看，如果沒被公關的話，應該會有流落在外的視頻什么的�！�
江遠：“�。�！”
你特么在逗我？！
你一個剛上大學的學生，組了一個隊伍，把老牌職業強隊干翻了？
而且，還是去人家的地盤，當著人家的面干的？
你的腿怎么沒被打斷呢？！
江遠心里翻起了驚濤駭浪，他知道周凡和他說這件事是想干什么。
這是要加重自己的秤碼，讓他繼續跟注��！
但這件事情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江遠一時之間有些不相信，但他知道，就算現在周凡有求于他，也不至于胡編亂造。
要不然，他回頭一查，如果查出來不是周凡說的這樣，那周凡就會很尷尬了。
江遠略一沉思，他也不是優柔寡斷之人，當機立斷道：“3折，最低最低給你3折！”
“而且不能多，多了查下來我自己也吃不消！在我的職權范圍內，可以賣給你50萬的3折魚翅！”
周凡快速換算了一下，超火一個2000，這些魚翅接近170萬，夠買850個了。
一分鐘放兩個，放一晚上都夠了！
周凡滿意的笑了，又和江遠說了一會兒，這才掛斷電話。
至于找托，哪里還有比霸總更現成的托呢？
周凡給他發了一條微信，告訴他自己今晚的安排。
他有點害怕現在打電話過去，霸總又在跑步。
天天跑步，會累死人的吧？
接下來就是重頭戲了，周凡撥通了一個電話，過了不久，自己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周凡和電話里那人說了自己的打算，點頭嗯了幾句，接著掛斷電話。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
……
10月10號晚上6點。
一個沉寂許久，大多數人都以為永遠不會再亮起的直播間，標題突然改了。
“今晚7點見！”
昨晚，周凡在海月半夏的直播間已經發聲，說他即將回歸。
現在標題一變，瞬間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直播間還處于關閉狀態，卻已經有幾百人先涌了進來。
“怎么回事，要詐尸了嗎？”
“這個王八蛋昨晚說的那么硬氣，還以為是裝的呢，沒想到真敢回來！”
“管他呢，敢直播我就敢噴，我準備了20多個小號，讓他封！”
“反正等會兒大家一起罵他，這種人根本不配直播！”
“……”
而這個消息，正在被一股暗流帶動，在各個直播間里散播，甚至和王者榮耀無關的直播間，也出現了類似的彈幕。
“辣個男人回來了，王者榮耀曾經的一哥，如今人人喊打！”
“大家快來717924311噴主播，他罵所有看直播的人都是廢物！”
而周凡的直播間，雖然沒有開播，卻已經被洶涌而來的人潮，一下推上了王者榮耀分區的前十。
“開門！你他媽有種回來就趕緊給老子開門��！”
“開門啊，我的尿快憋不住了，再不開我就尿外邊了！”
“我的s……算了，我還憋得住，等會主播來了再拉！”
這些算是客氣的，還有更多不堪入目的，涉及家人的謾罵，讓坐在電腦前看直播的天勃和楊巔峰一陣好奇。
“你說二哥他當時到底做了什么？”
“僅僅是劈腿，能讓這么多網民記恨他？”
“這都幾個月了，按照網絡的記憶性，這些事情應該早就忘了吧？”
“畢竟人家罰款9億轉身認個錯就能回去拍戲，你說二哥當初要是好好道歉，現在哪會這樣�！�
天勃嘰里呱啦說了一堆，楊巔峰一個都說不上來。
他又不愛吃瓜，他哪知道周凡到底做了什么？
好在這個時候，周凡的直播畫面總算亮了起來。
沒有露臉，打開的是電腦桌面。
桌面上已經投影了一個王者榮耀的大廳，是周凡之前直播時用的那個號。
一晚上加一下午的時間，已經從鉆5到了星耀5。
這頁面一打開，頓時又引來一陣嘲諷。
“還以為多牛逼的主播呢，沒想到才星耀5，垃圾�！�
“以前還覺得這人挺厲害的，這么久過去了，人家都開始打巔峰賽沖榜一了，他還在這個段位�！�
“人品不行，技術也不行，還想當主播掙錢，主播這個行業真是良莠不齊�！�
“我怎么感覺他有點在模仿我們手手，故意出來被人罵漲人氣？”
“我也覺得，不行，抱走我們家手手，守護全世界最好的殺手！”
周凡坐在家里，夏語風在他旁邊，神情有些緊張。
“真要這樣做嗎？”夏語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