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北京停留了兩天就要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去。
臨走之前,程墨羽去了楚銘宇的房間,瞳瞳被趕到了豆豆的房間,微微撇唇,什么都沒有用,轉身出來房間,還將房間的門給他們帶上了。
楚銘宇坐在床邊,看著程墨羽:“何俊棋的事情?”
程墨羽拉過凳子在柱子的身邊坐下,眉頭緊緊的皺著:“上次的事情,你說原諒何娜這一次我沒有反對,不過柱子,你真的覺得你放過她她就會收手么?”林謹楓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雖然那時候他還小,可是那些事情也都知道。
楚銘宇抵著頭,這件事情么,他是有私心的,“墨羽哥,留著何娜,我想讓瞳瞳自己學著長大,我們這身份,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就回不來了,瞳瞳不是豆豆,她太軟弱,如果何娜能讓她變得堅強起來,我想我會利用她的!
程墨羽聽了他的解釋,點頭表示理解,如果楚銘宇還只是以前的一個海軍少校,那什么都好說,可是,他現在的身份已經和以前不同了。
今天見到的那一幕也不的不承認,他的方式還是有效的,“我想和你說的是,何娜在怎么說也只是一枚棋子,現在何俊棋已經回來了,也許就在這里,我會讓爸爸和這邊說,給你一個隨時出部隊的特權,你現在的要做的,是保住這個家。”
楚銘宇點頭,卻還是問了出來:“何俊棋在北京?”
“嗯,應該是這樣。”確切他也不敢確定,“還是那句話,別用一個正常人的思緒去考慮何俊棋這個人,最好不要正面和他沖突,正面的事情交給我們那邊。”
這件事楚銘宇知道,自然不會亂來:“何娜這件事,你們別管了,我自己想辦法,何叔說到底就她這么一個女兒!
程墨羽回去的時候,瞳瞳和豆豆正在床上看以前的照片,就算是以前看著搞笑的照片也笑不出來,對視一眼嘆息,還是笑不出來。
在她們后面清咳了一聲,瞳瞳從床上起來,說了聲晚安就回去了,程墨羽在床邊坐下拿過了那本影集,看著有些年歲了。
豆豆坐在床上,趴在了程墨羽的背上:“還是好難受,怎么辦?”
程墨羽任由她在自己背上趴著,翻著相冊,難受是必然的,他也難受:“看看孩子睡了么,讓他們耍給你看,你就不難受了!
豆豆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后背:“你當我孩子是猴子啊,還耍呢。”雖然有的時候她真的很不地道的覺得,她看著孩子的時候就是在看猴子耍。
程墨羽低笑,看著上面的小柱子抱著一個小團子:“這個是?”
“我阿姨給我媽媽的啊,不過被紀檢部的拿走了。”她聽媽媽說過,“這里面好像是有一把鑰匙還是什么,我也記不太清楚了!
“保險箱的鑰匙?”一手放在了自己的鼻尖下面,這件事他有印象,是關于艾尼爾和那些寶藏的事情。
豆豆從他背上起來,下床去了浴室,“我都不記得了,你應該記得。”這事情她是聽說的,可是程墨羽那還是都很大了,應該記得。
看著豆豆進去,程墨羽還在看著那個小玩偶,伸手在上面摸了摸,深邃的目光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二天一早,豆豆跟著程墨羽回去,投入了工作中,不在想那件事,她心情才沒有那么的沉悶。
程墨羽回來心卻一直沒有放下來,去了紀檢科那邊將那個玩偶拿了出來,沒有任何的跡象表明,這個玩偶還有什么用途,可是程墨羽就是覺得有用。
晚上豆豆回來就看到了這個玩偶,還有些奇怪:“怎么會有這個?”她拿著看了幾遍,確實是以前媽媽的那個。
程墨羽端著飯菜回來,讓她洗手吃飯,沒有解釋小娃娃的事情,豆豆洗完手出來,程墨羽開口問道:“這個玩偶還有沒有?”
“沒了吧,我記得阿姨當時說過,這個娃娃只有兩個,一個是她送給媽媽的這個!
“那還有一個呢?”程墨羽急著開口問道。
“還有一個在瞳瞳姐的姐姐那里吧,我媽媽說過,瞳瞳姐的爸爸曾經想高價買這個,就是為了給瞳雪姐姐湊成一對。”豆豆邊吃邊說,“你問這個做什么?”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誰還記得這個。
程墨羽給她夾菜:“沒事,我就問問,明天回家,去吧禮物給爸媽拿了,他們后天不是要出門么!
豆豆點頭:“嗯,我知道,你明天下午幾點去接我?”豆豆邊吃邊問。
“六點吧。”程墨羽也不確定,只是給了一個大概的時間。
娃娃時間程墨羽沒有給一個答案,豆豆也就沒有再問,繼續吃自己的飯,她的飯還沒有吃完,程墨羽就出去了,說是有事讓豆豆先睡。
豆豆微微撇唇,看著他出去,肯定又是去折騰人家那一群可憐的人了。
豆豆不知道程墨羽什么時候回來的,反正他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睡著了,等到自己醒過來的時候,他人又不在,揉著自己的眼睛去洗刷,也不知道這人的身體是不是鐵打的,每天這個樣子是怎么受得住的。
去了醫院被凌正奇帶進了辦公室,給她看了一份報告:“心臟學術研究,你和凌佳怡一起去!
“我?”豆豆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她上面還有好幾個師兄師姐呢,自己去不好吧。
凌正奇哼了一聲:“這里除了你就是我,不是你難道是我!
豆豆這次笑了,收了件,“謝謝老師,我一定不讓你失望!边@么難得的機會,她就你不虛心假意的對著那些師兄師姐抱歉了,“什么時候去?”
“后天早上,一個月,你先去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凌正奇說著,看著樂滋滋的豆豆,其實讓豆豆去,還有一個原因,這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對一些事情看的通透,也許能夠幫到凌佳怡。
后天,那絕對沒有問題,她可以回去先把禮物送給爸媽,然后在走人。
晚上回去的時候,豆豆把這件事和程墨羽說了:“一個月?”
豆豆點頭:“對啊,這次去美國算是交流,我和女神去!彪m然同伴有些讓她蛋疼,可是這機會卻好的卻讓她不想錯過。
程墨羽繼續開車,一個月啊,他要一個月看不到媳婦兒了,“你上面不是還有別人么,怎么會叫你過去?”
這次豆豆得瑟了,“你不是說凌老頭要培養我么,這就是培養我的開始啊!彼f著哈哈大笑,承受著程墨羽鄙視的眼神。
到了市里,沒有回家,而是去拿了石像,那邊已經處理好了,豆豆拿到還在驚嘆,簡直就是太像爸媽了,微妙微悄的。
程墨羽交了余下的余款,帶著禮物和豆豆離開:“先回家去給爸媽送過去,我怕你明天早上就找不到人了。”
豆豆也是這個想法,誰知道爸媽會不會大半夜跑了,外公在北京,他倆想跑還不是一句話么。
回到了大院,豆豆抱著禮物回家,可是家門確實鎖著吧,嘴巴微微張氣,他們還是晚了啊。
程墨羽低笑,這速度,絕對的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快啊,他們趕回來,還是沒有趕上,此時,楚璽和莫離已經坐在了去云南的飛機。
豆豆抱著禮物回家,臉色難看的可以,程寧遠還在看報紙,葉羽菲看著孩子,抬頭看著抱著一個大盒子上樓的豆豆,不解的看著自己兒子:“怎么了?”
程墨羽好不容易忍住了自己的笑:“豆豆抱著禮物去給我爸媽送禮物,家里沒人了!
程寧遠把報紙翻了過來,看了看樓上:“你岳父就沒回家,直接將人接走的,你們在快也快不過他,再說了,他們結婚周年,你們湊什么熱鬧。”
程墨羽可沒想湊什么熱鬧,這不是媳婦兒被刺激到了么。
還沒說話,腿就被自己兒子給抱住了,叫著巴巴,要抱抱。
彎腰將豆貝兒抱了起來,看著瞄了自己一樣就繼續玩的大兒子,這是不理自己了啊,還有這會兒窩在自己爺爺懷中的豆妮兒,行,他看著小兒子省事情了。
和爸媽說了一聲,抱著小兒子上樓去了,他還要去看看媳婦兒,別一生氣把石像給摔了,好多錢呢。
抱著兒子回了房間,看到豆豆正在惡狠狠的收拾東西,那樣子,就好像是被人欠了她幾百萬似的,豆貝兒伸著小手叫麻麻,豆豆看了他一眼,沒有抱他,繼續收拾東西,不告訴她拉到,她去美國也不要告訴他們,哼……
程墨羽將兒子放在了床上,檢查著她帶的衣服,都是當季的,還行:“爸媽他們一輩子沒怎么約會過,你還生這個氣做什么!
“什么啊,我很小的時候他們就把我和哥哥丟在家里跑云南浪漫去了。”那次的事情她可記得清楚,還騙自己說是讓自己照顧哥哥,毛線啊。
那次的事情程墨羽記憶深刻,沒少哄了大半夜哭著要媽媽的小豆豆,趴在床上讓兒子騎在自己的背上,低笑出聲:“你都這么大了,沒必要和你說的!
豆豆疊著衣服坐在了床上:“可是我昨天就有和媽媽說,今天要給她帶禮物回來啊,她都不等我回來!惫贿是女兒沒有老公重要啊,太心塞了。
程墨羽繼續哭笑不得,媳婦兒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但是想想岳父岳母這些年也不容易,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下來吃飯!
楚璽和莫離上了飛機,還是覺得有事沒做完,楚璽瞄了她一眼,她還能有什么事情,無非就是沒和女兒說,他們又不是小孩子,出個門不用和自己孩子交代吧。
莫離甩了一個白眼給他,閉目養神,不知道要去哪里,但是只要聽他的就過了。
楚璽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如果讓媳婦兒知道,自己這次出去,也是為了一些任務,她估計就真的和自己發飆了,所以一定不能告訴她。
吃過晚飯之后,三個孩子開始纏著豆豆,想到要離開一個月,豆豆驚奇的覺得,自己舍不得的居然不是程墨羽,而是孩子。
豆豆把這件事和程墨羽說了才,程墨羽哼了一聲,揪著小兒子進去洗澡,豆妮兒雖然不知道麻麻再說什么,但是人家依舊笑的咯咯的,抱著自己小腳丫玩著。
豆寶兒在她腿邊,叫著麻麻讓她抱,豆豆彎腰將她抱了起來,在他的小臉上親了一下:“寶寶,要記得想麻麻啊!
被自己媽媽給親了,先不管自己媽媽大的后一句說的什么意思,豆寶兒得瑟的看向了妹妹。
豆妮兒急忙從床上站了起來,因為是在床上,豆妮兒一個站不穩又坐了洗去,揮著小手讓媽媽抱自己,不要抱壞蛋哥哥。
豆豆伸手將她拉了過來,放在了地上:“去找爸爸,洗澡澡!
豆妮兒眨著眼睛,咬著自己的小手指,萌噠噠的看著媽媽,好想是明白了媽媽在說什么,邁著小短腿去了浴室找爸爸,豆豆在后面抱著豆寶兒慢慢的跟著她,小丫頭走起來和小企鵝似的,搖搖晃晃的,豆豆一直擔心她會摔倒,可是一直到了浴室,小丫頭都沒有摔倒,撲到了自己爸爸的身上:“巴巴,巴巴。”
程墨羽一手給小兒子洗澡,一手扶住了撲過來的女兒,“寶貝兒出去找媽媽,這里太滑了!眲倓傂鹤诱垓v的地上都是水,他是一下手都不敢放開女兒。
豆妮兒有些小郁悶,媽媽讓她找爸爸,爸爸又讓她找媽媽,她這是沒人要了咩?小腦袋想著,委屈巴巴的看著自己的爸爸。
程墨羽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在想什么,想把她給送出去,可是小丫頭就要哭,只能將女兒攬在自己的懷里,給兒子繼續洗澡,這真是一個高難度的技術活啊。
豆豆抱著大兒子在外面笑的得瑟,讓她看著一個還行,讓她看著倆,她能瘋了,所以她就很不客氣的將女兒給推到了程墨羽的身邊,女兒的那小眼神,要是程墨羽能趕走她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