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響了很久了!倍呎ɡ装沩懫鹆俗蚤]癥的聲音,肩膀隨著聲音被猛的被拍了拍,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剎從接觸點傳遍了全身,黑色的漩渦如同受到驚嚇般,四下鳥作群散,消失在虛空中。
意識像被拉緊的皮筋猛得松開彈了回來,夾雜著異常多的念一同砸回了腦海,同時暈眩和劇痛也頓時在腦海里一重重襲來,讓我幾乎要昏死過去。
我這時根本接不了電話,只能痛苦萬分的按下了免提鍵。
“......!...!......!..........................!”對方說話的聲音急切又尖銳,我又不停的耳鳴,半天也不知道對方在說什么,只好歇了半刻等癥狀輕一些才問道:“喂,誰......?”
電話里的聲音一直很嘈雜,仔細辯聽了才發現是邵韶的聲音:“邵韶,你說什么,我聽不清楚,你現在在哪里,怎么那么吵?”
“我......!這里......有......啊...又來了......!。”
“還是聽不清...什么又來了!?”話沒有說完,電話就斷掉了,我愣愣地聽著聽筒里的嘟嘟聲,同時也發現那些黑色腦袋不見了,自閉癥在一旁若有所思地盯著我。
“看毛線!嘟…嘟…”我被他盯得毛骨悚然,這時電話又響了,我連忙抓起來說道:“喂?”
“亙君...我是邵韶……我遇到怪事了…”這回清楚了很多,估計是插上了耳機,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從話筒里傳來,聲音間斷。
“邵韶,你別急。”如果她那里也發生了什么怪事,我一點也不驚訝,連忙安穩住她的情緒道:“慢慢說,怎么回事?”
“你能不能來我這里?你一邊走一邊和你說!彼肭蟮,我聽后快速地換好衣服起身,自閉癥在一旁盯著我,一副要看透什么的表情,不知他有沒有看見那些黑色的頭顱。
接下來,我也沒空管他了,邵韶和我解釋起事情的始末,她的語速焦慮又快速。
“我剛睡覺沒多久,錫蘭突然打電話給然然說她不舒服,因為是女孩子的問題,不方便讓鷹子知道,便喊然然幫忙,掛了電話然然就帶著房間鑰匙走了,我和小倪都睡的半夢半醒,可過了半個小時,然然還沒有回來,小倪碰了碰我說到那邊看看,也帶著另外一把鑰匙走了。我想她也出門了,一會會回來了吧,就繼續睡,結果到了一點半的時候突然醒了過來,發現她兩還沒有回來,我就急了,兩人手機都沒有帶,打電話給小蘭,也是占線沒有人接,于是我就準備出門,這時卻傳來了敲門聲。”
“不是她們嗎?”我猜測道,打開門向外走去,也不知道是因為剛才那些黑東西給我造成了反差,本來昏暗的走廊,現在竟被橙色的燈光照得暖融融地,回頭一看,自閉癥也爬起來默默的跟在后面,已經將脫臼的手臂接了回去。
“嗯,我想是的,可當我走到門前,因為除了敲門的叩叩聲外還有別的聲音!彼袅艘豢跉猓骸爸讣讚搁T聲,呼吸聲,怪叫聲,她們知道我在睡覺,都有帶鑰匙,所以一定不是她們!?”
此時我們已經站在邵韶的房門口,門是緊緊的關著,看起來并沒用異樣,自閉癥緊盯著半響,目光便轉移到門前的地上,蹲了下來,我看了他一眼對邵韶說道:“我們現在就在你的門口,沒事,你打開吧。”
“門口沒有其他人嗎,那你們有敲門嗎?為什么我還是聽見敲門和抓門的聲音?”然后沒等我回話,就聽見一陣移動的聲音,像是向房門走來,隨后耳機嗒的一響,話筒里頓時傳來了敲門聲和摳門抓門的雜音。
聽見這種聲音我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門口只有我和自閉癥兩人,整個走廊一目了然就我們兩人,那她那里的敲門聲是什么?
“你聽見了嗎,你確定我現在開門看見的是你嗎?”她用了一種怪異的語氣,讓我也不舒服起來,心里想到要是她打開門出現了其他東西怎么辦,又或者她打開了門,我這邊的門卻還是關著的怎么辦!
這么一多想,也不敢讓她開門了,說道:“那我先到錫蘭的房間看下她們在不在,然后和你聯系好不好?”
“……”遲疑了一會,邵韶還是猶猶豫豫的嗯了一聲,掛了電話。
我放下手機,看見自閉癥還在研究門前的地毯,我低下身子看了看,并沒有發現地上有什么,問道:“你聽見她說的了吧?你說這是怎么回事?”
他皺起了眉頭,手指在地毯上蘸了蘸,放在鼻前來回搓了搓,說道:“不知道!
這時我才看清楚,原來門前的紅色地毯也濕了,就跟之前找小三仔他們的時候在陽臺前看見的一樣。
我也學他用手蘸了蘸,紅色的液體沾在了指頭,還有些溫溫的,如果不是聞不到血腥氣,我真的懷疑這是血水了。
“自閉癥,這是什么?”他煞氣沖沖地瞪了我一眼,我忙說道:“你叫什么,你也不想聽我自閉癥自閉癥的喊吧!”
“……,吳古。”他站起身說道,走到陽臺的玻璃窗前。
吳古?無辜?嘿嘿,他老爹給他起名字的時候一定想不到他會是這種臭德行,他哪點無辜了,根本就是個得肌肉僵硬癥的面癱。
心里吐槽道,但還是緊跟在他后面,道:“無辜?是不是外面的雨水打進來,地毯掉色了?”說完沒等他回話我又自己搖頭否決掉,就算是虹吸現象也不會滲水滲到第二個房門前吧?就算是,前一個房間門口為什么沒有見到毛毯濕掉。
他看白癡似的看看我,然后繼續不理我,我只好自己觀察他觀察的地方,我相信他一定能找到什么,那身傷痕告訴我這個人一定不簡單。
樓梯前的那塊地毯上的濕印已經干了,和正常的沒有什么兩樣。
我打開落地窗,外面的狂風瞬間帶著雨滴像子彈一樣打了進來,不到兩三秒地毯就濕透了,我蹲下用手點了點,果然只是濕了,那紅色液體并不是地毯掉色,搖了搖頭關上了玻璃門。
想想也就該知道,鷹子家這么有錢,怎么會買那種淋到水就會掉色的廉價地毯,但那紅色的液體究竟是什么?這一切他應該知道,得問問他……
“到鷹子的房間!弊蚤]癥說了一句,我點點頭,也是我正在想的,轉身帶他往鷹子的房間走去,他并不知道各人各在哪個房間,奇怪他卻知道我在哪個房間,不過這并不重要,我還有其他事要問他:“你的傷不要緊嗎?”
“無妨。”他不在意的說道。
我佩服道:“你真牛,都傷成那樣了,還能動來動去的跟黑魚似的,真厲害!
他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判斷我到底是在夸他還是在扁他。
“你之前在窗子外面遇見了什么?”
“有人在監視我們。”他回答道。
“還真有他人?!你身上的傷是他造成的。俊边@棟別墅果然有問題,這么說起來,嫌疑最大的就是鷹子了,我暗自想道,但又不確定,也有可能是貪*子錢財的強盜啥的,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說不定別人早就踩好點來打劫錢財,來個綁架什么的。
“…嗯…”他應了聲,表情倒是露出了一絲憤然,看來對方一定是用了卑鄙的手段,可能給他套了麻布袋打了一頓,也可能是有好幾個人埋伏著,一定是這樣的,我腦洞大開的想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