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囑過克里斯不要向任何人提起今天發生的事,林至然離開學校,回到家中,先翻箱倒柜地找了會兒東西,然后換上了一套慢跑的服裝,這才不慌不忙地朝三個街區外的“實驗室”跑去。
為了掩飾那所房屋與林至然的關系,南野秀人在認真研究了她的生活習慣之后,針對不同時段、不同停留時長,給出了幾套不同的偽裝方案——定時慢跑便是其中之一。
當然,這種相對拙劣的掩飾只有在沒有人密切關注林至然的情況下才有效,如果真有人跟蹤林至然,或者追隨著街道上的監控設備一路追尋林至然的行蹤,那她一準暴露。
但客觀條件的限制,加上警方的注意力暫時被轉移的基礎,使得這樣簡陋的方案顯得并非那么不可接受。
約莫跑了二十多分鐘,林至然接近了“實驗室”的門口,見四下無人,便自然地推開了花園門跑了進去,然后掏出鑰匙進了屋子。
南野秀人正在餐廳研磨咖啡豆,聽見開門的聲音頭也不抬地問道:“咖啡要加糖嗎?”
“不用。”林至然微微喘著氣,用毛巾擦拭著身上滲出的汗水,“威廉呢?”
“在車庫里,我擔心他下車后不肯配合,我也沒有制服他的手段,就沒讓他下來!蹦弦靶闳说ǖ卣f明了情況,“n油呢?”
“也不用,純咖啡就可以。”林至然繼續發問,“他這一路怎么樣?”
“我認為你留下的話起了作用,他很配合,沒有任何試圖反抗的舉動——但究竟是服從命令還是屈從與恐懼,還需要進一步的實驗驗證。”南野秀人專心地往研磨好的咖啡豆里注入熱水,等待著那棕褐se的yet通過濾紙緩緩滴落壺中,“威廉不會是一個例外,與復數個t發生x行為總是伴隨著這一類的后果,我們必須有辦法控制和預防這樣的情況發生。”
“是,”林至然苦笑著,“其實我本來就打算在第二次實驗之后讓威廉和克里斯見個面,把情況說清楚,不能接受的就滾蛋,卻沒有料到事情的進展b我想象快了一步。”
“牽扯到人的實驗本來就充滿變數,我們不可能杜絕意外,只能盡可能地處理意外。”南野秀人倒了一杯熱騰騰的咖啡遞給林至然,“你有方案了嗎?”
“算不上什么方案,”林至然端起咖啡一飲而盡,“但我可以先試試!
suv里。
威廉被車座的鋼骨擠得生疼,涎水沿著嘴角流了滿地,整個人憔悴不堪,完全不復他平日里yan光帥氣的模樣。他卻半點脾氣都不敢有,只能憋屈地忍耐著,偶爾發出“嗚嗚嗚嗚”的聲音,試圖提醒那名遠去的“司機”自己還在車里的事實。
但他等來的并不是那高挑冷漠的男x青年,而是使他淪落到如此地步的罪魁禍首——林至然。
林至然穿著一身運動服,緊身的材質將她玲瓏的曲線襯得窈窕動人。
威廉眼睛一亮,艱難地朝林至然望去,那急切和慶幸的模樣,仿佛是將林至然視作了最大的救贖。
只是林至然并沒有被他表現出來的樣子所打動,她伸手抓住他的胳膊,費力地幫他從縫隙中坐直了身t,然后單膝跪地地蹲了下來,淡然地看著他的眼睛。
“在我們發生關系過后,我就說過:我們可以交往,但你不能和任何人說我們在交往,也不能在人前暴露我們的關系。”林至然停頓了片刻,似乎是在給威廉一個回憶的時間,“但你今天的所作所為說明了你的態度,也讓我別無選擇!
威廉看著林至然冷漠的表情,有所預感她即將說出口的話是什么,淚水不受控制的涌上眼眶,他開始瘋狂搖頭。
“我們結束了,你走吧。”她靠近威廉,要解開威廉身上的束縛,但威廉一個勁地往后縮,仿佛那雙手是他此生見過最恐怖的東西。
林至然不顧他的閃躲,抓住他的腳脖子一拖,讓他再次側面朝下摔倒在后座的落腳處,然后用膝蓋的力量壓制住威廉不斷掙扎的雙腿,解開了他被束縛的雙手,那被外套纏繞過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圈醒目的紫紅se印記。
林至然還要解開他腿上的捆綁物,卻被威廉一把抱住了。
威廉將林至然緊擁在懷中,仿佛溺水之人抱著救命的浮木,然后艱難地摳出了那被唾ye浸sh的內k扔到一旁,惶恐地懇求道:“——我不要結束,我不走……求求你,不要讓我走——”
無論在什么人面前都始終高傲不羈的他,此時此刻卻在林至然面前露出了如此卑微怯懦的神態。
仿佛是一只離了巢便無法生存的雛鳥,在巢x的邊緣拼盡全力地掙扎。
冥冥之中,有一種源于生物本能的直覺在告訴他:離開了眼前這個人,他必si無疑。
林至然被他抱在懷里,感覺自己幾乎要被他滾燙的肌膚和澎湃的心跳所吞噬。
她絲毫不懷疑,如果自己堅持要他離開,不用多久,車庫里就會多出威廉的尸t。
她感覺自己已經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的一角,那些針對人類的災厄與詛咒正在緩慢滋生發酵。
可盒底會有希望等著她嗎?
她不知道。
但她想:只要懷抱著探尋之心走下去——總有一天,她會知道的。
只是要付出一些……稍顯昂貴的代價而已。
想到未來將要面臨的困難和疑問,林至然不由得g起了嘴角。
她不再折磨惶恐不安的威廉,以一種近乎ai憐的姿態回抱住了他結實而顫抖的身t。
林至然的唇靠近了威廉的左耳,輕聲耳語道:“如果你真的不想離開,倒是還有一個辦法——”
“只要能讓我留下,我都愿意——”仿佛在漫漫長夜中看見了一道曙光,威廉迫不及待地給出了承諾,“無論什么辦法——”
“你可以……成為我的東西!绷种寥簧斐錾嗉,緩緩g勒起威廉的耳廓,喑啞的嗓音因此而染上了q1ngyu的sh熱,“在我面前,你不再是一個人,而是屬于我的一條公狗,一件家具……你不再有自己的意志,而是將我的喜怒哀樂,當成你的喜怒哀樂!
威廉瑟縮了一下,不知是因為瘙癢還是因為恐懼。
“——如果能夠做到的話,那你可以留在我的身邊!彼f完這話,緩慢而強勢地推開了威廉禁錮住她的雙手,站到車門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不知不覺已然淚流滿面的威廉,并向他伸出手來。
威廉遲疑地朝她伸出了手——
林至然毫不猶豫地將他的手打到了一邊,近乎強y地拽著他的頭發往外拉,于是威廉被迫伸長了脖頸,露出充滿力量感的頸部。
她的手指在威廉顫抖的喉結上撫過,帶著恰到好處的力量感和壓迫感,令威廉喉頭一緊,一gu通電般的su麻貫穿全身。
“答案?”林至然的手指掠過那不停跳動的脈搏,仿佛一把渴血的利刃。
“我…可以——”威廉的身t扭曲得不成樣子,只能艱難地發出聲音。
林至然瞇起眼:“你可以什么?說出來!
“我可以——成為你……成為您的…東西——”
“能服從我的命令嗎?”
“可…以…”
“能看著我和別人親近而不吃醋?”
“可…以…”
林至然隨手給了威廉一個耳光:“撒謊?”
威廉被打得咳嗽了起來,但還是迅速地做出了修正:“咳咳——會…咳、吃醋…但不會——咳、咳——不會像今天這樣——”
“不會像今天怎樣?”
“不會——跟人打架——”
林至然反手又是一耳光:“會吵架?”
“咳、咳——也不會…”
“那你會怎么做?”
威廉的神情有些恍惚,今天經歷的事情太多,身t上和jing神上都已經接近他所能承受的極限。但他仍是強打jing神,回應著林至然的問題:“我會……忍耐。”
林至然嘴角微g:“你能忍得住嗎?”
“…我…能!
林至然端詳了他一會兒,放開了拽住他頭發的手,打開了通往房間內部的門。
門口,南野秀人一臉漠然地站著,顯然是早早就在等著了。
威廉此時已經無力顧及自己狼狽的模樣,只是靠在車輛的坐墊上,大口喘著氣。
林至然依偎進南野秀人的懷中,利用視覺的錯位,給威廉制造出兩人正在親吻的錯覺。
為了加深這個吻的可信度,林至然還吮x1起了南野秀人的下巴,制造出“嘖嘖”的水聲,使得南野秀人忍不住掐了一下她的腰,讓她收斂一下,不要把戲演得這么惡心。
林至然拿這個有點gui毛的處男沒什么辦法,只能瞪了他一眼,然后收斂了動作,柔和地親吻起他的面頰。
一“吻”結束,林至然示意南野秀人離開,并關上了門。
她回到威廉的面前,故意向他展示著那兩片被自己啃咬過,而顯得格外紅潤的雙唇。
威廉的呼x1急促,x脯起伏,卻并沒有做出什么過激的動作。
“忍耐得不錯!彼⒉涣邌葑约旱目洫劊暗窈竽銜龅竭@更親密、更刺激、更露骨的場面,你也都能按捺住心中的沖動,不作出過激的反應么?“
威廉咬著牙緩緩點頭。
“那我給你一個機會!绷种寥恍α艘幌,伸出手拍了拍威廉微卷的黑發,“我會帶著你一起,從忍耐到接受,最后從身t到靈魂,都徹底從屬于我——”
“……你將敬畏我,如同敬畏主宰生命的君王。”記炷俄們的導航哋阯:roushuщц點xㄚ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