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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更到這里結束,再來還要過一陣子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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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貍今天以身相許了嗎?》壹佰零伍、
白蛇真君半夢半醒間聽見有人說話,有人說,官兵要剿匪,要殺上排霞山啦!
另一人回道,我們都是良民,哪里來的土匪?
那人又說,云濤山莊兩次大火被說成土匪縱火,莊主、莊主夫人死于非命。
這么大的事老爺不管嗎?遠處那個人細微的跺腳聲飄進白蛇真君的耳里,沒多久他聽見另一個渾厚的女聲驅趕那兩人,還不趕快去做事,嚼什么舌根?
又累又痛苦讓白蛇真君陷入休眠,不知過了多久一陣熟悉的聲音傳入他的耳里,那是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
小四跟她的夫婿在不在?官兵剛從云濤山莊走了,難保下次不是直接找到溫柔鄉來。記得不要讓她們女兒留在溫柔鄉,女子也不要。
官兵以山中窩藏土匪的理由上山,要搜云濤山莊,那時云濤山莊剛好在治喪,我以治喪為由拒絕,誰知沒多久又換另一位大人來。
幸好第一位大人走時,我讓下人放火燒云濤山莊,我現下要將父母遺體載到另一處山莊治喪。
切記勿讓人搜溫柔鄉,我姨父應該知道,去年我家在市舶司被扣了一船的布料,我爹趕緊走了好幾個大人的門路,終于得以放行。有另一艘船主不給賄賂,被栽贓運鐵,不只整船東西被扣住,全家下獄。
白蛇真君雖然醒不來,可是腦子在轉,他知道說話的人正是云修,云修要帶著父母遺體移靈,移靈前特來溫柔鄉告知,也知道云修為何再叁叮嚀不能讓人搜溫柔鄉,又叫他們撤走婦孺。
官兵若有心栽贓再容易不過,隨便丟一口箱子在墻旮旯里,搜出來全家有事,婦孺也不知會不會被任人欺凌,一般人家光想到就讓人后怕。
白蛇真君依舊醒不來,下次聽見的是兩女對話,正好兩個人的聲音他都認得出來,聲調略高的是時婧,聲調略低的是時茜,他聽時婧說,我讓開了靈識的蛇帶路,找到了中毒的桑榆殿下與白蛇真君,你那時怎么先走了?
時茜答,沒我的事自然是走了,難道還要留下來看戲?
你那臭脾氣也就桑榆殿下能忍你,還有白蛇真君也是,我還沒見過蛇君能忍侍女,你就會欺負好脾氣的白蛇大人。
呵,我們是桑榆殿下的侍女,可不是蛇君的侍女,不能忍我還妄想娶桑榆殿下?阿婧倒是你,脾氣溫和,若是遇了不要臉的蛇君,看你怎么辦?
時婧氣極反駁,你那張嘴有沒有一句好話?
好聽話誰愛說誰說去,我可不奉陪。
就算你有理,聽你說話的人也要被你氣得七竅生煙。收斂些,要是氣到桑榆殿下我可不饒你!
我倒想看你怎么個不饒法,你打不贏我,嘴皮子不夠利索,難不成在桑榆殿下面前說我不是?還是剪個紙人寫我名字?
我褪了蛇皮裝泥,照你的樣子捏,讓你去做天香閣的花魁可好?
不,婧姐息怒,千萬不要!
時婧哼了聲,時茜連忙接話,是說你傳訊找我來有何指教,專門找我耍嘴皮子?
我要出趟遠門,你好好守著桑榆殿下,白蛇大人與小殿下,我盡量在迷蹤陣被破之前給你我的訊息。
好吧,去吧去吧,你最大,我可不想當什么花魁!
白蛇真君聽到這里,終于知道為何抓土匪的官兵還沒搜溫柔鄉了,原來是時婧設下迷蹤陣干擾他們。只是這迷蹤陣遇上人間厲害一點的道士,被破也不是不可能。
不知又過了多久,白蛇真君終于醒來,他見時茜正神色凝重地讀著信,他問道,可有時婧消息?
時茜將信交給白蛇真君,讓他自己看。信上寫著,
時茜惠鑒:
距離我離開溫柔鄉已經過了一個月有馀,天氣也逐漸熱了起來,桑榆殿下、白蛇真君有沒有好些?小殿下好不好帶?
經我探訪得知,殷朝皇帝之所以採選秀女,根本就是衝著剛剛要及笄的桑榆殿下去,所以勒令每家出一女入宮服侍。
我將自己捏成了桑榆殿下的模樣,入了宮,暫時騙住殷朝皇帝,溫柔鄉不會有官兵再去找麻煩,可以解了迷蹤陣。
桑榆殿下、白蛇真君還有小殿下還要勞煩你多費心。
時婧筆
白蛇真君看完信,臉色如時茜那般凝重,他沒想到時婧為了保護受傷的桑榆殿下選擇入宮。
他因為煉尸,身體早已適應尸毒,所以即便中毒也能醒來,與桑榆殿下不同,她在力竭之際中毒,情況危及。
白蛇真君出了溫柔鄉,到蛇神廟取愿力,這才發現桑榆殿下昏迷之后,不再聽取信徒的祈愿,居然導致蛇神廟被砸,殷國境內叁座蛇神廟沒有一座倖存,他回到溫柔鄉與時茜商量,將小殿下託給時茜,同時他的屬下來了,帶來了駱家出生的靈蛇真君。
在那之后,白蛇真君在人間信仰薄弱之際創建了浮屠教,吸取人間愿力,以愿力幫助桑榆殿下療傷,整整一年后桑榆殿下才醒來,她醒來之時木已成舟,時婧進宮,女兒託給時茜,白蛇真君為了她四處奔波。
桑榆殿下成日只有她一人,只能看書打發日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移情的緣故,她將弟弟云霜養在膝下,百般嬌寵,日復一日的過著。
她最開心的時候,便是聽見女兒的消息,還有白蛇真君歸來。
當桑榆殿下終于靠自己站了起來,小殿下早已長大、恢復了前世記憶并憎恨著母神。
直到靈蛇真君找來書樓,她還給了他兩世的記憶。
然后時光飛逝,直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