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放學,段昀蕓磨磨蹭蹭進了段莠的院子,昨天她沒來,隔了一天,段莠的氣該消了吧!沒想到段莠如常招呼她,等她走近,勒著她的脖子往她嘴里塞了一塊冰涼涼的東西,是冰鎮葡萄!段莠說:“好吃吧?”段昀蕓把葡萄咬破,滿嘴的酸,臉皺成一團,段莠哈哈笑道:“咱家的葡萄,我說沒熟,秀兒非說熟了!不管熟不熟,再不摘,要被雨打掉了!倍侮朗|分泌出大量唾液,勉強把酸葡萄碎肉中和了滑進喉嚨,段莠又往她嘴里塞,段昀蕓抿住嘴搖頭晃腦躲避,段莠忽然把她挾起來到里屋,手里還端著那盤葡萄。
在床上,段莠讓段昀蕓把校服裙子掀到肚皮上,分開腿,脫下內褲,那冰葡萄一個一個填進去,段昀蕓凍得打哆嗦,小穴縮得緊繃繃的,段莠塞了五顆,有大有小,小的只有指甲蓋一半大,然后用小指伸進去攪和,段昀蕓抓著被子呻吟,他捏住她上面的嘴,又攏住她兩片陰唇,捏了一捏,給包子封口似的。
晚飯布好了,段莠讓段昀蕓起來吃,段昀蕓要穿上內褲,段莠把她的內褲踢到床底下去。段昀蕓光著屁.股走到前廳,紅木凳涼涼滑滑貼住她兩瓣屁.股,她又起來了一下,把裙子壓一壓,然而就是這一起身,一只小葡萄掉落,滾到了桌子腿邊,秀兒還在呢,段莠笑了兩聲,段昀蕓難堪地看一眼秀兒,再也不抬頭了,底下用力夾緊,怕再出丑,然而段莠總先吃完,開始用那雙較長的公筷戳她的腰,把她戳得一跳一跳,怎么也不能坐安生,那葡萄也在穴里擠來擠去,段昀蕓前傾著坐,死死扒著碗筷,段莠再戳她,她在椅子上一蹭,倒蹭得去了,僵在那里十幾秒沒動。
她再抬頭,屋里沒有秀兒了,這讓她松口氣,段莠還拿著那雙筷子,現在是挑她的裙擺,她的下身時不時被挑得涼颼颼,腿上的汗毛都豎著。段昀蕓忍無可忍,但她還覺怕段莠生氣,記前天早上的仇,昨天一天她都故意沒理他!在門口遇到段莠的車,她根本當沒看見,那時候她還在氣頭上,她都這么小心眼,不信段莠能比她大方。段昀蕓只虛弱地瞪了段莠一眼,聊表抗議,段莠卻敲她的膝蓋,叫她把腿張開。
段昀蕓說:“吃著飯呢,別弄我。”段莠說:“你吃你的,不耽誤。”段昀蕓摔了筷子:“我不吃了!倍屋f:“不吃更好。張開!倍侮朗|說:“你就把我當你玩樂的工具!”段莠笑了,他沒想到段昀蕓會鬧革命,他以為段昀蕓是個識相的聰明人呢!段莠說:“誰讓你那晚上非要親我?”段昀蕓眨眨眼,流下淚來:“我后悔了。”
段莠皺眉:“你還哭,該哭的是我吧?”段昀蕓說:“你欺負我!倍屋f:“也是你先欺負我。再說,有本事你別覺得舒服呀!倍侮朗|抹眼淚,說你太會弄,怪著我了?倆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吵了一會,忽地段莠一笑,段昀蕓也一笑,移開眼,段莠說:“好了,舅爺爺疼你!卑讯侮朗|抱進懷里,段莠那把椅子比陪座的寬大,后背也極高,段昀蕓坐了一邊在上面,腿讓段莠抓著蹺到一邊的扶手,裙子蓋著,段莠的手在布料下隆起,段莠說:“給你弄出來,嗯?”
段昀蕓低下頭,段莠的食指探進去,一顆一顆挖葡萄出來,葡萄都在她穴里化暖了,段莠手指貼著穴壁,那邊葡萄按揉著,段昀蕓又開始哭了,哭得哼哼唧唧,段莠掏出來第一顆葡萄便塞進她的嘴里,段昀蕓呸呸呸地要吐,段莠濕淋淋的手去取筷子,說她要吐出來,剩下的葡萄就用筷子夾。
段昀蕓只好含著那顆怪味葡萄球,段莠再次伸進她的裙下,卻在外面打磨,怎么也不進去,段昀蕓后仰著,頭發蹭段莠的頸窩,段莠說:“你別欺負我!倍侮朗|把葡萄頂到腮邊,委屈道:“舅爺爺,你是大人,為什么總跟我這個小孩兒一般見識?”段莠說:“我怎么了?”段昀蕓欲繼續控訴,然而嘴里馬上又被塞了一顆,穴里剛被兩根指頭撐開,粗粗的指頭進去,還把那葡萄往里頂了頂。段昀蕓這次知道閉嘴了,她第一次嘗她底下的味兒,滑溜溜熱哄哄,騷騷的咸咸的,討厭死了,她的那里曾叫人舔過,想到那個男生癡迷的樣子,段昀蕓真懷疑,他舌頭壞了吧?之后那男生讓他舔,她死活不愿意,幸好不愿意。
但是靠段莠靠得緊,她能貼到他的那根東西,軟中帶硬,好心地安睡著,卻巨大一根,想必也跟段莠的樣貌一般體面,如果段莠要她舔,她應該是可以的,因為段莠又白又香,那里應該也很潔凈吧。可是,它怎么總沒反應呢?段昀蕓一想到段莠這樣一個漂亮人,卻是個不能道的陽痿,又替他難受上了。舅爺爺不能像別的男人一樣,心里也是很苦傷的吧,那手段變態點,也是情理之中,那他折磨我就折磨我吧,她讓他折磨,舅爺爺也只有這點樂趣了。想到這,段昀蕓乖乖張大了腿,松下穴口,由段莠摳挖著玩,段莠見她乖,也親起她來,輕柔地攪著葡萄,剩下叁顆都從穴口擠出來,沾著津液掉到地上,裹了冰糖漿似的,葡萄沒了,穴里空了,段昀蕓絞著段莠的指尖,小口收縮著,段莠拾了桌上未用的瓷勺,淺淺彎彎的勺頭挖進去,舀刮了一勺出來,呈給段昀蕓看,勺子上也有那味道了,腥得段昀蕓害臊,段莠捏著勺柄,中指挨了愛勺底兒,一道黏糊糊的絲兒拉起來,段莠說:“看看,看看!
段昀蕓捂住臉,段莠把勺子放段昀蕓的上衣口袋,段昀蕓從椅子上站起來,段莠問:“還吃嗎?”段昀蕓濕濕的眼看他,然后嘴唇翹起來,把那兩顆葡萄吐到段莠的碗里,段莠只笑,段昀蕓往他屋里去,栽樹苗一樣倒栽進床里藏著,秀兒來收拾桌子,給段莠端藥,等她走了,段莠把那碗藥汁倒進了盆景里。
段昀蕓在床上探出頭,段莠跟她一塊坐著,段昀蕓說:“舅爺爺,你為什么要把藥倒掉?”段莠說:“那藥沒什么用,最近不想喝了。”段昀蕓問:“那你的病怎么辦?”段莠說:“你當我的藥,行不行?”說著把段昀蕓推倒,段昀蕓被他撓著腰側,咯咯亂笑,但仍是憂心的,等鬧完了一陣,段莠低著頭說:“那藥是秀兒要我吃的,我不信那些,全是心理上的安慰!倍侮朗|才敢問段莠的。骸澳蔷藸敔,你是哪里不舒服啊,這一年,我看你好多了,拐杖也不用了!倍屋N著段昀蕓的耳朵:“要么說你是我的藥呢,有了你,我的病就好了!倍侮朗|摟著他的肩膀,吃吃的只笑。
段莠的病,全是少年時候留的病根,還有混亂的用藥史,他受那些折辱時,沒人把他當人看,自然也不在意他的死活、他那時是黑戶,連名字也是后來別人賞的,因為管照顧他的女傭叫秀字,他就被賜了這個草字頭的賤名。說起來,還是這個自詡很有文采的老二先注意的他,才有后來那些人,不然,段老爺還沒死的時候,他尚有生存的自由,母親也留給他一些錢,存在她信任的秀兒的身上,就算后來他爹死了,他也是有機會悄無聲息地長大的。從前的仇怨,因為樁樁件件都有得報,他也就不需記恨著了。留下一個段大,一直在外游學,叁十多歲才回來,先是無罪的,后來默認了族人們可怕的玩笑,段莠的孩子,那個女孩,也是在段大回來的第一年里死掉的,在他發現自己的妻子也跟這個公用的男妓混在一起時,唯一的行動便是讓人把段莠打得半死,也虧得他的痛毆,讓段莠有了出逃的機會,也有了他痛快的今天。
所以他獨獨留下段大,但是當時的仇,也是需要報的,不然他沒法完全的痛快。
段昀蕓的臉一派天真,她的心是好的,她是個好孩子,只是她太小了,千變萬化的年紀。段莠捏她的臉,把她弄成個小面團,在床板上翻來覆去地揉搓,搓到后來,一件衣服也不剩了,段昀蕓卻想到行山賓館房間里那盒保險套,如果段莠不行,他又怎么用那個東西呢?段昀蕓分心苦惱起來,她的眼往床帳外亂瞟,這張拔步床是靠墻的,不是古玩意,是新制品,只有一進地兒。就是在那一進里,段昀蕓摸到嵌在床下的抽屜,晃了兩下,是鎖著的,段莠問:“找什么呢!倍侮朗|裝傻道:“這兒還有抽屜!倍屋幧匦ζ饋,段昀蕓爬過來偎著他,貓一樣地蜷著打滾,在段莠懷里鉆了兩圈,段莠按住她,“別蹭了,一會鉆出火了!倍侮朗|說:“那不好?”段莠說:“怎么什么都饞,真的不懂事嗎?”段昀蕓毫無廉恥地道:“我又不是跟你生孩子!”段莠聽到她的意思,大笑起來,指著段昀蕓道:“你個小人,腦子里盡是下流東西!倍侮朗|說:“上行下效,怪我?”段莠說:“天天頂嘴,找打!弊詈,她讓他拿襪子塞了嘴撅著屁股在床上弄,弄丟了還被抽了一頓巴掌。段昀蕓痛得淚眼婆娑,卻被段莠轉過來臉,揉著她嘴唇說:“段昀蕓!倍侮朗|好半天才擠凈眼淚看清他,段莠說:“我是喜歡你,不是作弄你,你知不知道?”段昀蕓歪著紅通通的屁股說,“我知道。”
段莠說:“往后規矩點,別往我床上鉆!倍侮朗|說:“為什么?”段莠說:“讓人看了不好,壞你的名聲!倍侮朗|說:“我不在乎,舅爺爺你在乎?他們敢說你?”段莠笑她倒懂得依仗他的勢力,“我的名聲早壞透了。這回是最后一次了,秀兒在外面守著門,往后她可不幫咱們了!倍侮朗|卻在想:段莠的名聲是如何壞透?他跟誰壞透?他是真能行事,還是就用手玩些淫戲,那這樣就能壞透了?段昀蕓低聲說:“我想跟你多待會兒,每天都想!倍屋念^發,說就這么饞嘴?段昀蕓翻了個白眼,讓段莠摁到枕頭上,扒開眼皮,伸舌頭舔了她的眼珠,濕滑、驚悚,段莠舔完,依舊是好玩的神態,段昀蕓拿他沒有辦法,“我怕過幾天你就不理我了。”段莠說:“別怕東怕西的,膽小鬼!倍侮朗|郁悶,段莠說:“說到這了,一會兒你找秀兒,我在柏庭有一間,讓秀兒給你房卡,以后你跟人……”后來聲音都低了,段莠講話是沒有口音的,咬字也從來清清楚楚,盡管他有時說話輕弱,也顯得很有決斷力,“……不用去別的地方……也得讓我知道!倍侮朗|沒有說話,段莠推她的胳膊,段昀蕓虛弱地辯駁:“我哪有——”段莠捏住她的嘴:“行了,我還不知道你?”段昀蕓沒說話,其實段莠把她想壞了,她還是很堅貞的,如果段莠愿意喜歡她,她也不去喜歡那些只是喜歡她樣貌身體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