凈瓶大師把紅布給揭開,嶄新的銅棺出現再次出現。
“此棺非同小可!眱羝看髱熣f道。
“我知道!蔽揖Χ⒅~棺,心里有些緊張。
凈瓶大師把手放在銅棺的上面,我似乎感覺到凈瓶大師在用內力。
本來就很緊張的心,陽眼突然自動打開。
沒想到我魂魄在黃雅的身體,竟然還把陽眼給帶了過來。
陽眼自動開啟,并不代表我手臂的紋身會出現,只是單純的打開了陽眼而已。
我不用回頭看都知道林無悔開了陰眼,劉精的邪眼也不例外。
“我他媽用透視都看不出棺材內到底裝了什么玩意兒!眲⒕珖烂C的說道。
凈瓶大師把手從銅棺移開,我懸著的心才放下去。
陽眼恢復成正常,我抹去頭上的汗:“凈瓶大師,這銅棺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抬棺將近十年,見過各種各樣的棺材,也處理過各種各樣的尸體,唯獨這銅棺讓我的心懸著!
“我也不太清楚銅棺里到底是何方神圣,但我知道,若是里面的東西破棺而出,必會禍國殃民。把這副銅棺送去天地會,怕是他們也沒法處理!
連凈瓶大師都覺得銅棺危險度極高,我感覺要有大事情發生。
我可以不考慮天地會貶低我的想法,但銅棺真不是一般人可以處理的。我一個專業的抬棺匠面對銅棺都有所畏懼,所以這銅棺我必須安全完整的送去天地會。
“阿精,悔哥,這次我需要你們兩個跟我走一趟!蔽覈烂C的說道。
“沒問題!”劉精爽快的回答
“嗯。”林無悔輕聲應道。
我讓梁心怡幫我租輛貨車,回去準備一些防身的東西,三天之后出發前往京都天地會總部。
和凈瓶大師商量好后,他送我們來到寺廟門口。
正要和凈瓶大師告辭來著,上山的那條小路傳來車的聲音。
“凈瓶大師,你們七禪院經常有人來嗎?”我皺眉問。
凈瓶大師看著上山的小路回答我:“不,七禪院坐落七禪山有百年之久,從我師祖那代傳下來。自從十大門派隱門之后,出入的人只有六卜,如果說有人上來七禪院,那必定是同道中人!
一輛閃閃發光的保時捷緩慢的爬上山坡,透過前面的擋風鏡我看到司機是一個男的。副駕駛和二排分別坐著一人,也就是說,這輛保時捷上面坐著三個人。
保時捷停了車后,車上果然走下來三個人。
駕駛位走下來的是一個梳著后背頭,穿著西裝,留著刺胡的男人?此臉幼討撚腥䴕q左右,雖然到了中年的年齡,但身上有一股成熟的帥哥味道。
副駕駛下來的人,穿著很普通,但他緊身的衣服,已經襯托出他結實的肌肉。在三人之中,他的肌肉是最大的,身體也是最壯的,比較值得注意的是,他從駕駛位置背著一條長長的玩意兒,好像是一根棒球棍。
后座走下來的男人,戴著眼鏡,斯斯文文,手中拿著公文包,倒像是一個律師,沒什么特點。
三人恭敬的雙手合十,對著凈瓶大師打招呼:“凈瓶大師!”
凈瓶大師露出笑容,也很禮貌的鞠躬回禮。
“不知三位來是何事?”凈瓶大師問道。
“他們誰啊?”梁心怡小聲嗶嗶:“看起來不是什么善茬!
“天下十大門派其一的十洞天!绷譄o悔面無表情的回答。
“十洞天?”我仔細的打量他們三人,這就三家伙就是十洞天的人?看起來沒有大門派的樣子,倒像是過來跑腿的。
不過現在有看頭了,十大門派已經有三個門派碰面。
七禪院、八卦閣、十洞天。
我們三伙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場面突然安靜下來。
“中間那位,想必就是八卦閣閣主趙嵐吧?”穿西裝的背頭男走過來與黃雅握手。
黃雅不知所措,她壓根不知道和她握手的人是誰。
“你好,我是十洞天門派的人,我是我師父的大徒弟陸谷,這是我二師弟杜杭,這是我三師弟秦義!
西裝男叫陸谷,肌肉男叫杜杭,戴眼鏡斯斯文文的叫秦義。
我并不想記住他們的名字,十洞天就這三個小嘍嘍?
不過我對十洞天的掌門比較感興趣,倒想見識一下掌門到底長啥樣,會不會也是像李山峰那樣是個老大叔。
“你們來干嘛?”劉精開口問道。
“這位應該就是邪眼劉精兄弟吧?”陸谷很有禮貌的說道。
“我知道你們也是為了銅棺的事情而來,說白了,大家都想爭奪這次押送銅棺的機會。你們掌門趙嵐想借助這次機會洗白自己的名聲,我們又不是不知道!
我聽到他這句話就來氣,正要懟回他,林無悔把我給攔住。
我看了一眼林無悔,他身后擋著我,示意我別出聲。
在場的人,只有凈瓶大師和他的徒弟六卜知道我魂魄互換的事情,十洞天三人并沒有察覺到另一個我有異端。
林無悔之所以不讓我說話,是因為他怕我的身份敗露。
很明顯剛剛陸谷說的那句話就是在嘲諷我,要不是林無悔攔著我,讓陸谷知道我魂魄和一個女生互換肯定會更加放肆嘲諷。
“各位施主,銅棺誰運送都是一樣,何必在這兒爭執呢?”凈瓶大師知道我們兩方人摩擦出火藥味,他說出這句話無非就是勸阻我們別亂來。
然而劉精不服氣,他走上前一步,挺胸說道:“你他媽算哪根蔥?銅棺是我們掌門打撈上來的,要送我們我們送,什么時候輪到你們十洞天說話了?”
“要不是你們打撈上來,我們會出面?”陸谷笑道。
“你他媽就是找事是不是?”劉精拿出小水管:“我現在要是不呢?”
“不?”陸谷的微笑變成冷笑。
眨眼間,突然兩道刺眼的光芒閃過。
“鏘!”
我聽見兩把劍碰撞的聲音。
待我的眼睛視力后,林無悔已經和肌肉男杜杭拔刀對峙著。
原來杜杭肩膀上背著的長長的玩意兒,是一把劍。
可別說,杜杭手里的那把劍有點帥氣,劍身彎彎曲曲,像一條蛇,劍身呈青色,且刻有三字:青蛇劍!
“早有聽說林無悔的大名,今天難得有機會切磋,不打一場的話豈不是掃興?”杜杭笑道。
兩人持劍的手都在發力,同時把對方給推開。
林無悔右手持劍朝下,左手豎起立在眉心。
“轟!”從林無悔身上爆發出一股黑色的陰氣。
林無悔打開陰眼,我估計這小子要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