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超一臉茫然,指著自己說道:“師父,你當真?”
“你把我的臺詞都說了,我不信你信誰?”我說道。
“那啥,我都是按照書上說的,實際行動起來,我不知道該從哪開始!币Τ行殡y。
“這不還有文星道長嗎,他有主見,問他吧!蔽铱粗T文星說道。
譚文星還以為我把他給忽略,聽到我叫了一聲他的道號,譚文星臉色才恢復過來,他用棉被蓋上馬德祥的遺體,整理著東西,說道。
“你徒弟所說的,基本上無誤。金甲尸雖厲害,但一物降一物,用金子打造一口金棺,這個價錢是非常的昂貴。馬德祥的風光大葬花的錢對于他的后代來說,算不了什么,但是金棺還得需要商量!
“分工解決吧,等會兒給馬德祥的后代開個小會,看他們意思如何,總之絕不能讓馬德祥變成完完整整的金甲尸!
我拍了一下姚超,繼續說道:“超仔,你現在去藥店買幾支注射器回來,然后抽馬德祥身體內的血液拿去醫院化驗,醫院化驗室有我朋友,你說是我徒弟,他會幫你的。”
“聽起來有點負責……”姚超撓頭道。
“趕緊滾去買!”我一腳把姚超給踹開。
前一秒還很認真的像教科書似得說話,下一秒就像個憨批。
馬德祥的葬禮照辦,不能因為他變成了金甲尸就得停止葬禮。
畢竟馬德祥的兒子都叫來這么多人參加,告訴他們馬德祥變成了僵尸,他們也不會相信,也不可能把前來悼念的親朋好友給轟走,所以只能硬著頭皮把白事給辦下去。
吹嗩吶、打鼓佬、舞獅隊、喪樂隊,全都到齊。
按道理來講,馬德祥的遺體還得悼念一番,但出于尸變的原因,我用習俗的理由暫且不能看尸體,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掀蓋棉被看馬德祥。
做人做事不能太拖拉,法事做完后,我讓馬德祥的八個兒子留下來開會。
經過介紹,馬德祥的八個兒子都是兩個字的名字。
分別是:精忠報國、臣子之責。
也就是說,馬大虎的父親叫做馬精,他二叔而是馬忠,以此類推。
一說到馬靜這名字,我就想起了劉精那叼毛,大半年沒聯系劉精和林無悔,甚是有點想念,也不知道他們現在修行的咋樣,會不會比我強很多?
這人吶,就是多愁善感。
我還在回想以前光輝的事情,譚文星推了我一下。
我回過神來,一臉懵逼的問:“咩事?”
“說情況給他們聽。”譚文星說道。
我這才反應過來,我在馬德祥家里,他的八個兒子站在一旁等待我的發言。
我尷尬的咳了兩聲:“行吧,說下正事兒!
“分家產的事情,就不用說了,我爸生前已經把家產全都分配給我們八兄弟,我們都沒有任何的意見。只要葬禮辦的風風光光、漂漂亮亮我們就滿意,要加多少錢,你倆隨便說,不要太過分!
說話的是一個胖大叔,看他樣子像是一個生意人。
“老二,都要做爺爺的人了,尊重點,人家是來幫咱爸辦事的!绷硪粋抽煙的戴眼鏡大叔訓斥了一聲。
“你就是馬忠對吧?”我看著胖大叔說道。
“對,有什么事?八兄弟我排行老二,外面給面子的叫做二哥,隨隨便便喊我一聲老二也沒問題!瘪R忠說道。
我看了一眼馬忠的面相,不像是搞正道生意。
言談舉止粗獷,倒像是做粗活的人。
“叫你二迷糊還差不多,還尼瑪二哥!蔽页爸S道。
“你……”馬忠指著我想動手,被馬靜給抓住制止:“老二!別亂來!
我走到馬忠的面前,與他四目對視,拍著他肥胖的臉笑道:“干嘛?想打我是不是?動手之前,問問你爸同意不?你把你爸害成現在這樣,你良心過意的去嗎?”
馬忠被我激怒,他指著我大喊:“白事佬我警告你別亂說話,我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爸的事?你敢亂說話,你看你能不能走出我家家門!
“那他媽這是什么?”
我把馬德祥和文樂道長簽下的協議紙張砸在馬忠的臉上。
“你睜大眼睛看清楚,當時簽這份協議的時候,你在不在場?”
馬忠雙眼怔了一下,他把協議紙丟回給我,小聲呢喃著:“我都不知道這寫的是什么,亂七八糟!”
然而馬忠的眼神出賣了他,其它七個兄弟都看著馬忠,同時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老二?”
馬忠死活不肯說,支支吾吾說不是什么大事。
“文星道長,麻煩你把你師父當年的事情說出來,他們都是馬德祥的兒子,有權利知道以前的事情!
我讓譚文星當著其它七人的面,說出當年的事情。
“啪!”
馬精直接甩了一巴掌馬忠,但并沒有罵粗口。
其它兄弟一臉無奈,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現在只能想辦法解決。
我掀開蓋著馬德祥的被子說道:“你們自己也有眼睛看,尸體都已經變成這個模樣,也許就在這幾天可能會起尸,到時候鬧出大動靜出來,你們八兄弟負責,畢竟他是你們的父親!
我話說完,旁邊的譚文星接話說道:“現在的黃金一克547塊,用嘴廉價的黃金打造一口棺材,少說也得上千萬左右,也沒必要真金白銀去打造,摻合點鍍金可以減少真金!
“兩位先生,錢的事情我們兄弟會解決,至于我爸的事情,麻煩二位用心了……”馬精有禮貌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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