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虎山專搞陣法之類的東西,這雷劈木符箓,都是從龍虎山生產。
雖然暫定這個墓跟道教有關,但不能斷定它和龍虎山有直接的關系,再說了下面不僅僅只有一個陪葬品,還有其它陪葬品。
“阿精,下面情況咋樣?”我問道。
“這個墓就他媽一個普通的墓而已,沒有任何不祥氣息,估計是哪個人閑著無聊,把墓挖大,然后再把棺材放進去。而且這個墓也沒用風水說法,埋葬在這兒,估計只是個巧合!眲⒕f道。
這就奇怪了,棺材沒有任何的動靜,也說不出啥問題。
之所以凌晨趕來一探究竟,是擔心這口棺材出問題,但現在啥問題都沒有。
所以,還是得早上才能看得清楚。
于是我們在原地駐扎一天。
以防萬一,我們三人商量輪流站崗,結果林無悔表示自己一個人就行了,讓我們休息。
一早醒來,林無悔還是精神奕奕。
就是頭發長油多,完后洗了頭之后又是一個猛男,繼續跟著我做事。
“你跟著將臣修煉長眠不睡之術嗎?”劉精問道。
“不……將臣讓我練的東西遠遠比這個還要折磨心智!绷譄o悔回答。
這個墓雖大,但只有一口棺材,所以并不需要多少專業人員,多的人只不過是施工人員而已。
經過昨晚劉精的大致判定,棺材不是什么危險之物。
只是說,陪葬品有些奇怪而已。
今天施工隊和考古隊繼續動工,下午三點多,終于把這座墓給清理的差不多。
此時,呈現在我們眼前的,是一個巨型墓坑。
墓坑中間,擺放著一口殘舊的石棺。
而四周圍,出土的陪葬品全都是雷劈木符箓,大致的看一眼,估計有十來萬塊雷劈木符箓,也許還不止,要知道這個墓坑有一個體育場這么大,雷劈木符箓的大小就宛如一塊古代令牌,也可以理解為書簽大小。
“乖乖,放這么多雷劈木,這石棺里面鎮壓的莫非是什么千年僵尸?”劉精驚嘆道。
“不是……里面不是僵尸。”林無悔看著石棺說道。
“那是什么?”劉精問。
林無悔左眼瞳孔變成灰色,一絲絲陰氣從他左眼鉆出。
我還沒試過開陽眼去看那口石棺,本打算開陽眼試探一下,結果林無悔突然捂著左眼,大喊一聲,整個人痛苦得流冷汗。
“悔哥?你沒事吧?”我蹲下身問道。
林無悔緩了緩,他搖頭表示沒事。
等林無悔把手從眼睛移開時,他的左眼竟然流出血淚。
“臥槽?你這是什么情況?”我驚慌的問道。
“我打算利用陰眼來喚醒棺內的尸體,但我的陰眼沒法控制,反而被石棺反噬,從來沒有棺材可以躲過我陰眼的窺探,這石棺普通到讓人恐懼,放下十幾萬塊雷劈木符箓,絕對有問題。”
林無悔修行回來,表面氣質都變得讓人畏懼,結果被一個普通的石棺反噬流血淚,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見。
“我下去看看!
說完,我穿上防護服,往墓坑下面走去。
小心翼翼的繞過這些雷劈木符箓,走到棺材旁仔細打量一番,發現這口棺材好像并沒有棺蓋,它的打造就是用一塊石頭刻成棺材的形狀,然后再放入墓中。
講道理,這口石棺真的沒有合并的跡象,的確是一口完整的棺材,里面到底有沒有躺著東西,林無悔和劉精都拿它沒辦法,那就只能利用高科技了。
“孟博士,可以收工了,棺材沒什么情況,你們先把這里的所有陪葬品給打理一下,到時候有什么進展你再聯系我!
我和孟風交談了幾句后,便離開了西北部。
而后,我把這邊的情況匯報給心怡,表示并沒有異常情況,到時候等孟風的調查結果出來,再進一步的做打算。
回到公司后,林無悔變得沉默寡言,我見他有心事,便問道:“悔哥,怎么了?眼睛痛嗎?”
“不是……”林無悔神情嚴肅,說道:“我總覺得那口石棺真的有問題,在那一剎那,我腦子里有很多奇怪的畫面。”
“什么意思?”我問道。
“在這五年的修行里,我還在尋找我的記憶。沒認識你之前,我自己是誰我都不知道,我總覺得,那口石棺好像能幫助我恢復記憶,但我用陰眼想要和它有交流時,卻遭到反噬。”林無悔說道。
“老林,既然那口棺材對你遭到反噬,肯定是有問題的,要說我,石棺得趁早毀了,不然的話,你腦子里又出現奇怪的畫面,我怕你被心魔反噬,但時候翻臉不認人,把我們給殺了!眲⒕f道。
“石棺不能毀,我覺得可以試一試。”林無悔說道。
我也不知道該和林無悔說些什么,不過正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林無悔的記憶很亂,要不是我找到他,或許他還在邊境監獄里面過著沒有色彩的生活。
我拍了拍林無悔的肩膀,說道:“沒事的悔哥,我們遇到過這么多棺材,大部分都是有問題。如果那口棺材真能找回你的記憶,我覺得不妨一試。”
“老趙,你是我們掌門,你可以想清楚!石棺能把老林反噬到流血淚,下一次有可能就直接噴血,勸你別亂來,要為大局著想!眲⒕行┘印
一個想留,一個想毀,我真不知道該幫哪個。
這個僵局很是尷尬,我這個中間人很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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