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傅硯東收拾好自己坐到一邊端起盞茶來喝的時候,李理還躺在地上微微顫抖,眼睛失神的看著屋頂。
傅硯東潤夠了嗓子,手指敲敲桌面,“過來”
李理醒了神,勉力支撐起身體爬到傅硯東腳邊,“主子,奴剛破了處,要不要給臣妾提提位分呀~”
“鎮安候的掌上明珠,宮里的貴妃娘娘,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傅硯東用腳尖抬起李理的下巴,淚還在眼角掛著,嘴邊隱約還有尿漬,卻蹙著眉撒著嬌,不知饜足的騷狗一只,“你還想要什么?”
她笑起來,伸出小舌舔上傅硯東的腳,“想...唔..自然是想要坐一坐龍椅旁邊的....鳳位了”,舔著舔著就有口水滴到了地上。
腳上已經一片黏膩,傅硯東眉頭皺起來面上厭煩的情緒不加掩飾,踢開了李理的腦袋,“想當皇后?看來這古代的日子你適應的非常不錯啊”
“既來之則安之嘛,主子,這還是你以前教我的呢~”她剛認他為主的時候也曾經在乎過圈子里那些議論,他對她說既來之則安之,她生活里有諸多不順的時候,他也對她說既來之則安之。
她其實是一直沒做到的,但她這主子怕是已經在這半個月了完全適應了這里。看看那案子上沒干的毛筆,批了一半的折子,慢條斯理端著茶盞喝茶的樣子。
傅狗白手起家在商界混的風生水起,來了這里皇帝當的也像模像樣。
他一貫是極優秀的,她望之莫及。
想著又口干舌燥了,傅硯東瞧見了她無意識吞咽口水的模樣,“怎么,又想喝了?”
李理口里還有留著些傅硯東尿液的騷腥味,再是風光霽月衣冠楚楚的人喲,尿也是騷的,腳的味道也是刺鼻的,但這些只有她李理能知道。
她真賤,逼里又流了水,滴滴答答的聲音傅狗一定也聽見了,“想喝!主子,以后主子的圣水都給奴喝了好不好~~”
“你不是以前很抗拒玩這些嗎”傅硯東起過心思,問過被拒就再沒提過,若不是這狗奴先前那通電話,便是這種奇異的重逢的時候,他都不會對著李理的嘴放尿。
李理心里苦笑,她其實不抗拒傅硯東想要對她做的任何事,簡直說得上是樂在其中。只是那時候一心想著登堂入室,翻身做主人呢,有意躲避這種折辱意味比較強的項目,沒想到遭遇了滑鐵盧。
現在啊,還是徐徐圖之吧。
“那時候整天跟著主子喝茶品酒嘛,嘴巴被養叼了...”
“那現在呢?永安宮里美酒好茶也不少”
可都沒有你的味道,這些日子她有多后悔又有多想念,“哪兒啊,這里的可比主子家的差遠了”
“嗤,那以后都給你喝”知道她在鬼話連篇,這妮子心里的小九九一向不少。
鎮安候家的姑娘,今時不同往日。
權勢滔天的鎮安候要要什么會得不到,這半月他已是應對的很艱難,一朝棋錯怕是分分鐘將自己這皇位掀了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