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東轉身把殿里所有的窗都關了,偌大的殿暗下來時又點了一根長蠟。
傅狗一向不喜歡玩滴蠟,這是用來照明的。
李理環顧這幽幽的大殿和那點微弱的光亮,好似要舉行什么神秘的儀式一般
“滾過來”傅硯東已在蠟臺旁邊的矮塌上坐穩了,把李理臉上那點恍惚盡收眼底后才沉沉開口。
他已微岔開了腿,大刀闊斧歪在那里,襠下的方寸之地是留給自己的,待李理爬過去跪好,半軟的肉棒就放到了她的嘴邊。
啊對,只顧著想那頓耳光,這罪魁禍首自己還沒喝呢。
李理張開嘴,避開牙齒小心翼翼得把傅硯東的雞巴全部含進嘴里,盡管還沒有完全勃起,龜頭也實實的頂到了嗓口,她沒有用舌去舔舐,鼻尖碰到了傅硯東的小腹,臉蛋也埋在了叢密的陰毛里,扭了扭身子調整好了姿勢,就一動不動等著他放尿。
既然傅硯東要羞辱她,她便安心做他的肉便器。
傅狗尿液的味道,她早已習慣了。
傅硯東看著李理,穿著這個朝代最尊貴的一身鳳冠霞帔,卻一如既往跪在自己胯下,含著自己的性器,眼睛微合好似在等著什么天大的賞賜。他俯身整了整李理有點歪了的衣襟,拉起她放在膝上的雙手環外自己腰間,李理有些不適,但仍順著他的動作抱住了傅硯東的腰。
李理感覺到一只手按在自己腦后,雞巴插得更深,一股溫熱的液體就射了出來,腥騷的尿液登時充滿了她的口腔。
李理不由自主更往傅硯東貼了貼,喉嚨一點一點吞咽,他有意控制了速度,李理能感覺到她每咽下去一口,傅硯東才再尿出一些。
每喝下一口,逼里的水就更多一分,幾個來回后,她實在控制不住,呻吟出聲 ‘嗯……嗯……嗯…………啊……嗯…………啊……’
尿液漸少的時候,李理渾身沒了力氣,全靠扶在傅硯東腰間的手才不至于癱軟在地上。直到傅硯東確實尿凈了,她才用舌頭仔仔細細清理了嘴里的肉棒,整理好傅硯東的衣衫。
深深的跪伏在地上,“奴多謝主人調教”
這是一次調教,同前些日子簡單的喝尿不同。傅硯東太久沒有調教她了,跟了他以后,傅硯東更多的是使用她,插穴或是虐打,這樣掌控節奏的調教真是少之又少。
李理其實更喜歡傅硯東單純的使用她,在被插和被抽打之時獲得身體和精神的雙重快感。但不可否認,sm中只有調教才能使主奴關系更為牢靠。
自當初放消息稱兩人要結婚觸了他的底線后,來了這里雖說相處模式與當初相差無幾,但他一直沒有針對那件事有個明確的表態。
傅硯東今天費了心思調教他,說明起碼她還能安心做他的奴很久,不用再彷徨被“分手”。
經此一事,無疑是傅硯東明明白白告訴了她,她李理終此一生只能是他傅硯東腳下的一只奴。
這就是他的目的,李理心里一片凄風苦雨
好,她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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