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等母女倆回了各自的房間后,蕭陸也進去浴房洗漱了。她就迅速把衣服都脫光,哆嗦著身子,拿了一塊白布遮住身體,穿過南向的小天井去找他。
夜讓外面的世界寂靜無聲,蟾蜍時不時地呱呱叫著。每個灌木叢都是靜佇收縮的一團。天空罩著一層似云又似霧的氣體,暗淡稀疏,少女在浴房門口脫了鞋,赤著腳走進去,避開有水的石磚,避免發出聲音。
視線漸漸能分辨出深淺,看見了物體的形狀。浴桶里沒有人,直到她看見地上的影子。
蕭陸從暗處走到她身后,細長的手輕巧地捏住她后頸,拉過她的手腕,把她轉了過來。
那塊遮擋身體的布就那樣落在了地上。
“這就是你說的禮物?”他的話語生硬,但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仿佛意識到自己好像真的在期待些什么!笆裁炊疾淮,偷看男人洗澡?”
“我沒偷看啊!彼氐赝ζ鹦兀撬悴簧县S滿的乳房的清楚柔和的形狀,在蕩著泛冷的月色遮蔽下并不顯得模糊,反而給襯托得越加明顯,乳珠因為空氣的刺激,早已挺立!拔沂枪饷髡蟮乜。”
“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笔掙懴肱e起手來遮住臉龐,但是手剛舉到一半,又停了下來,目光急躁羞愧。他想要徹底閃避、徹底地甩開她。
那對耳朵紅得要命。
但她那不加掩飾的身體叫他十分惱火。
他那被遮擋掩飾的身體也叫她十分惱火。她緊盯著他穿著有排扣的白襯衣,隨后又盯著他穿著褲子的下半身,接著又望著他那有罪惡的排扣!澳悄憔桶埠眯牧?誰洗澡還特地穿上衣服呀?”她的手開始胡亂扒他衣服上的臭排扣,憤憤地說:“還有你剛剛,就敢說沒盯著我的胸看?”
身體被她逼得往后退,他立刻扣住她那雙惡劣的手制止她!拔也艣]有!明明就是你經常亂摸我!”
涼風吹拂著她頸背,渾身都起了一陣雞皮疙瘩。潮濕的石板讓她沒站穩,往木桶里倒去——他下意識伸出手去攬住她的腰,但她不領情,直接把他拉了進去。
嘩啦的水聲——
蕭陸的背撞在堅硬的木板上,沾了水的濕發閃閃發光。他的臉輪廓精致鋒利,水珠順著他高窄的鼻梁流淌下來。
她倒在他胸前,少女那柔軟的胸脯就那樣貼在他胸上,兩人的手還是十指交握的。他的臉色有些不自然,很快又變成羞惱的樣子,大掌狠狠地鉗制住她的肩膀,很快松開了,兩手交叉擋在胸前。
那雙警惕的眼神,像是小貓在護食。
婤舟不知道的是,姐姐和媽媽并沒有像往常一樣睡覺。鎮里的夜晚本就很寂靜,墻體也不隔音,兩人在后院的浴房里打鬧的聲音很快就把她們倆吵醒了。
婤山臉色凝重,側過頭傾聽后院里傳來的呻吟,一聲比一聲弱。在她們的觀念中,女人從性中得趣,發出的聲音應該是越來越大的。至于男人,她們不喜歡他們發出聲。專心伺候女人,哪有時間顧自己爽的?
男人呻吟那簡直就是大不敬。
此時蕭陸也并不知道自己再次被打上了狐貍精的標簽。
冰冷的波紋撫摸著她的頸背,由于兩個人在木桶里近乎扭打的動作,木桶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你知不知道,你的雞雞真的又大又粗耶!币还上胍f葷話的欲望忽然涌過她的胸口,那一刻之前她的心還是冰涼麻木的。
不能白看這么多小黃文。
蕭陸那勁瘦的腰部肌膚被少女的膝蓋磨成了粉紅色,和肉莖一個色系。她很滿意,她時常覺得,男人的雞巴本來就長得丑,那些長著深色雞巴的男人,又是怎么好意思不去私處整形的?還敢讓女人給他口交?
反正在她這,只有男人給她口交的份。
“不好看的雞雞,就應該被割掉!彼闹械哪腥,就應該長得好看,自尊自愛,守身如玉,肩寬腰窄翹臀長腿,尺寸大,性能力超群,身子軟易推倒。最重要的是,要結扎!澳愕拇箅u雞,有沒有被別的女人見過摸過呀?”
他神情抑郁地倒在浴桶里,在欲望的勃發下渾身發僵。雞不是動物嗎?她為什么忽然說大雞雞?長得很大的雞?
但這些詞聽著怪怪的,讓人耳根灼燒。
每說一次,她就要頂弄一次,他就臉紅一次。
他想花時間研究那些詞語的意思,但是快感侵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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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些,沒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