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父拎著東西往家里走回道:“阿珩公子今天無恙,你先進來休息一下,你看你滿頭大汗的!
風霽聽完風父的話,進門直接轉去了自已的房間,看的風父一臉無語,但他也只當是風霽照顧了君暮珩這么久擔心而已,風父笑著搖搖頭,低笑道:“罷了、罷了,呵呵呵!”于是拎著桶先去了灶房,只是這桶的味道著實難聞了些。
風霽朝自已的房間走去,嘴里一邊叫君暮珩的名字。
“阿珩、阿珩,我回來啦!”說著到了門口敲了下門,聽見房里的君暮珩道:“進!”風霽才推開門進來。
風霽進來后看君暮珩還是靠在床頭看書然后問道:“阿珩,我回來了,今天你怎么樣啊,飯有好好吃嗎?”
“今日挺好的,多謝小霽記掛了,下次不必敲門,本也是你的房間,直接進來就好!本虹窨粗L霽道。
“那怎么行呢,門還是要敲的萬一你在房間里做什么事被我撞見了多不好,哈哈!”風霽擠眉弄眼的看著君暮珩笑著說道。
君暮珩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等看見風霽擠眉弄眼的樣子才恍然大悟,既震驚于風霽的大膽又被風霽的話弄的有點羞恥,當下臉就紅了,以手抵唇:“咳、咳、咳”。
風霽猝不及防的開了個車,把君暮珩給整的害羞了,還發現了他這么純情的一面,風霽心情大好,“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君暮珩看著笑的一臉明媚的風霽,一時間也沒有那么不好意思了,只覺得這樣的風霽更讓他覺得新奇了,更想要多了解他。
風霽見君暮珩盯著他看不說話,以為是他剛剛開的玩笑過了,于是說道:“你害羞什么呢,都是男人嘛,開個玩笑嘛有什么關系!
“男人?”君暮珩看著風霽把男人兩個字咬的極重。
風霽也是聽出了君暮珩的揶揄,不甘示弱的道:“對,就是男人,怎么著!”風霽朝君暮珩做了個鬼臉。
君暮珩笑著‘咳’下扯開話題道:“小霽可有累到?看你滿頭大汗的,衣服都濕透了!
其實剛剛風霽在外面喊君暮珩就聽見了,也站起來想去迎他了,忽而想到現在的情況又忍住了,他自已也不知道為什么風霽出去的這一早上,老是控制不住的從門縫里看向大門口,仿佛下一秒就能看見風霽回來了。
最后君暮珩自已告訴自已這都是歸功于救命之恩,對救命恩人的關心。
風霽笑嘻嘻的回道:“不是很累,只是拎回來的桶有點重,胳膊有點酸,不過不礙事休息會就好了,你沒事我就先出去了,要把帶回來的東西收拾一下,晚上做好吃的給你嘗個鮮,不過不能吃多就是了!
“好的,那期待一下小霽的手藝了!本虹竦馈
風霽彎著嘴角給了君暮珩一個‘孺子可教’表情,轉身出了門。留下房里的君暮珩一臉莫名,不知道哪句話有問題。
風霽出門去了灶房,風母看見風霽過來,問風霽桶里裝的是何物,怎么如此的難聞?風如月也看著風霽等著他回話。
風霽笑呵呵的說:“娘,桶里是些豬下水,打算做些吃食!
風母一聽是豬下水直接打惡心了,說道:“小霽,這些不能吃,又臭又腥,你怎么會買這些?被人騙了?算了這次就算了,吃一塹長一智下次記得不要買這些就好了!憋L母一邊捂著口鼻一邊說著風霽。
風如月雖沒有像他娘一樣打惡心,但也是一直皺著眉,可見也是不待見這些東西。
風霽說:“娘,這些其實不是買來的,是買肉的時候老板送的,我打算用這些做吃的,之所以又臭又腥是因為沒有處理好,等處理好做出來你們就知道了!
這些放在灶房先不管,風霽拿了背簍把買來的東西還有絲線給他娘跟姐姐。
“娘,姐,你們平時賣繡品都是哪個鋪子賣的?我今天是在張記布行賣的!憋L霽又把早上發生的事情跟風母她們說了一遍。
風霽說完就看見他娘跟姐姐一臉的氣憤,趕緊勸道:“娘,何必生氣,怎知今日拒絕了我們不是他們的損失呢,對吧!”
風母遂道:“小霽說的是,張記布行我看著是不錯,下次還是去他店里賣好了。至于之前的賣的店娘跟你姐也不是很清楚,每次都是托村里人給捎去的。”
風霽說:“這次一共賣了280文,手帕10文一條,荷包16文一個!
風霽說完風母跟風如月都驚了一下,她們之前的繡品是沒有這么高價的,算下來帕子8文,荷包才12文一個,看來這個店的老板是個公道之人。
風霽聽后覺得大概率之前的繡品應該是賣給了另外一家店,被壓價了。
現在知道了又有了新的鋪子收也不在乎了。
“娘,姐,我去賣繡品的那家店老板說你們現在繡的都是普通的樣式所以價格上不去,我覺得你們繡的很好看,可以想想繡些特別的,或者試著改改針法,我不懂這些只是說說自已的看法,然后我買了些好點的絲線,您跟姐姐看著搗鼓唄!憋L霽俏皮的說。
風母繡了一輩子這樣的繡法不太想改,覺得這樣繡雖然普通但也賺錢,穩妥。
旁邊的風如月仿佛醍醐灌頂一樣,她的刺繡是她娘教的,所以她娘繡什么,她也跟著繡什么,從沒想過可以改變一下,可是聽風霽這么一說,她突然有了目標,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起來,然后看著風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