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不敢!毙斐X访媛痘炭种骸按笕,小人再三囑咐手下人不得妄動?墒抢钚艑π∪怂貋聿痪,小人說的話他沒有放在心中,擅自行動……!”
林大人冷笑道:“看來是本官用人不善,你連李信都約束不了,這青衣堂交給你看來是個錯誤。”
“小人無能!毙斐X房嘈Φ溃骸爸皇乔劐兄芭c青衣堂結下死仇,如今他掌握大理寺,設下圈套對青衣堂下手,而李信也已經落在他的手中,小人……小人擔心接下來必是一場大風暴。青衣堂是市井幫會,無法與大理寺相抗,所以……!”
“本官明白了!绷执笕说溃骸澳銈內橇寺闊缃裣胍竟偕踔潦恰瓰槟銈兪帐皻埦?”
徐常胤拱手道:“還求大人看在青衣堂效命多年的份上,出手相救!
“徐常胤,你以為你是什么?”林大人盯著徐常胤眼睛,唇角泛起不屑之意:“你又以為青衣堂是什么?秦逍剛進京的時候,就是你們招惹了他,當日他孤身一人到青衣樓,你們殺了也就殺了,可是上百人竟然殺不了他,反倒被他反手殺了蔣千行,簡直就是一群酒囊飯袋。如今他找青衣堂尋仇,卻要我們來收拾殘局,你這主意倒是打的精明!彼従徴酒鹕恚淅涞溃骸白约号鰜淼穆闊,自己去解決!北阌D身離開,徐常胤急忙搶上前去,懇求道:“大人且慢!”
林大人盯住徐常胤,徐常胤后退兩步,道:“大人,如今只有大人和貴人……!”
“住口!”林大人冷聲喝道:“貴人?什么貴人?哪來的貴人?”
徐常胤自知失言,跪倒在地,哀求道:“大人,青衣堂多年來對您忠心耿耿,弟兄們盡心竭力,也算是為大人立了些功勞。如今秦逍要對青衣堂下手,大人若不出手相助,弟兄們大禍臨頭……!”
林大人冷笑道:“立了功勞?什么功勞?這些年你們在京都作威作福,恃強凌弱,早已經是鬧得百姓怨聲四起!眴问直池撋砗,撫須道:“徐常胤,如果不是我林佳甫這些年護著你們,青衣堂早就萬劫不復,你們得寸進尺,落得如今的局面,那也是自找的。今日是我和青衣堂最后一次見面,以后便再也不用見了,還有,出了這個茶館,你我便素不相識,從前不認識,以后也不認識!
徐常胤抬起頭,眸中已經顯出怒意:“林大人,你們是要卸磨殺驢?”
“你說什么?”林佳甫厲聲道。
徐常胤自知失言,可是事到如今,卻也沒有別的法子,只能硬著頭皮道:“大人說不認識我,可是這些年,青衣堂每年都要上交幾十萬兩銀子,大理寺知道青衣堂每年從京都各處搜羅不少銀子,他們也一定會追查這些銀子的下落,到時候……到時候青衣堂該如何應付?”見得林佳甫目光如刀,一咬牙,繼續道:“大理寺追查青衣堂,確實不會追到那位貴人的身上去,可是秦逍就像一頭惡狗,到時候未必不會撕咬到大人的身上!
林佳甫眸中劃過一絲殺意,淡淡道:“你是在威脅本官?”
“小人不敢!毙斐X返溃骸叭绻笕撕唾F人覺得青衣堂已經沒有必要存在,青衣堂可以解散消失,可是秦逍這次的目的,不僅僅只是要解散青衣堂,他是要殺人的,大理寺既然動手,小人就算解散青衣堂,秦逍也不會善罷甘休,就算不會要了小人的命,小人后半輩子只怕也要一直待在牢獄之中。不僅僅是小人,青衣堂這么多年下來,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涉案的人不在少數,大人如果置之不理,這些人都不會有好下場!本従徴酒鹕,盯著林佳甫的眼睛道:“咱們衛大人效命多年,不求升官發財,可是也不能落得如此下場吧?”
林佳甫冷冷道:“你的意思是說,如果大理寺查到你身上,你就會將本官也拉下水?”
徐常胤搖頭道:“小人絕不會出賣大人,可小人卻無法保證青衣堂所有人都忠誠不二,雖然知道青衣堂和大人關系的屈指可數,但李信也是其中之一,他落在秦逍手里,如果咱們不出手相救,李信定會心存怨恨,到時候會說些什么,小人也無法保證!
“就算他指證本官,又能如何?”林佳甫不屑道:“莫非他手中握有本官與青衣堂來往的證據?”
徐常胤道:“大人難道忘記了,秦逍也沒有抓到光祿寺丞衛璧的罪證,可最終衛璧還是死在他的手中……!”
林佳甫凝視著徐常胤的眼睛,片刻之后,轉身坐下,徐常胤見得林佳甫不說話,反倒緊張起來,半晌過后,才聽林佳甫輕聲道:“宮里的那位貴人不會因為青衣堂而出手,她做事從來都是滴水不漏,不動則已,動則一擊制敵,所以沒有絕對的把握,貴人絕不可能出手。秦逍是圣人的寵臣,貴人更不會在這個時候貿然行事。”示意徐常胤坐下,這才繼續道:“如今確實是青衣堂生死攸關的時候,可是如果你徐常胤能夠闖過這一關,貴人必然會賞識你的才干,到時候自然不會委屈你繼續留在市井幫會,封官進爵也不是不可能。”
“大人的意思是……?”
“這件事情其實也用不著我們幫你。”林佳甫招招手,示意徐常胤湊近過來,低聲道:“你們雖然面對的是大理寺,但大理寺是秦逍手里的工具,你們真正要對付的,其實只有秦逍一人,只要能想出法子對付秦逍,大理寺也就無可奈何!
徐常胤神情陰戾,低聲道:“大人是說除掉秦逍?可是秦逍的武功極其了得,即使花重金雇傭刺客,也殺不了他……!”
“誰讓你殺他了?”林佳甫冷著臉:“他是圣人的寵臣,真要殺了他,你當紫衣監查不到你們身上?”
“那大人的意思是?”
“是人就有弱點!绷旨迅酗@出狡黠之色,低聲道:“秦逍同樣也有致命的弱點,只要抓住他的弱點下手,就可以扭轉當下的局面,即使最終青衣堂不復存在,至少也能保住你們能夠全身而退!
“還求大人賜教!”徐常胤拱手道。
林佳甫示意徐常胤附耳走過來,在他耳邊低語幾句,徐常胤微微頷首,臉色卻依然凝重,沉默了片刻,終是拱手道:“事到如今,也只有這樣做,多謝大人賜教!”
“你錯了。”林佳甫搖頭道:“這個法子是你自己想出來的,與我無關,今日我們也從未見面!闭酒鹕韥,再不多說一句,單手背負身后出了門去,徐常胤看著林佳甫的背影,嘴角浮起冷笑。
第554章 馬鞭子
午后降下的這場雨,到夜里時分也終于小了下來。
雖然兀自有淅淅瀝瀝的小雨不歇,卻已經不似之前那般風雨交加,屋頂積蓄的雨水順著屋檐如同珠簾般落下來,許多街道也都是泥濘不堪。
秋娘坐在窗前,半扇窗戶打開,望著外面的細雨發呆。
她到現在都覺得自己今天似乎正在做著一場夢。
自從和秦逍初嘗禁果之后,每日秦逍都會從衙門里盡早趕回來,二人纏綿悱惻,知道個中美妙的少年郎沉浸于美嬌娘誘人的柔情之中,這些日子幾乎是夜夜歡愉,美嬌娘從一開始的生澀羞臊到現在已經能夠主動迎合少年郎的各種姿勢,卻也是迷戀其中。
今日一大早,少年郎囑咐美嬌娘午后前往懷貞坊臨康街新開的布莊去取布,說是買了一匹新布放在那邊,此外也交代今日衙門里事情多,回來可能會很晚。
秋娘按照秦逍的吩咐,午后坐著馬車去往布莊,本來只是想著去取布,可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進入布莊之后,搖身一變,瞬間成為了布莊的東家,而且鋪子里將早就準備好的房契地契都奉送上來,這讓美嬌娘在布莊呆了半天。
回過神來,便知道這一切都是秦逍暗中安排。
這些日子,兩人溫存之際,難免會說些私密悄悄話,秦逍詢問秋娘最大的夢想之時,秋娘便說過希望有一家自己的布莊,當時也只是隨口說說,并沒有太放在心上。
她當年在宮里的時候,在尚工局司彩待了不少時日,對絲綢布匹十分了解,而且女人對精美的絲綢布匹本就喜歡,想著如果能有自己的布莊自然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只是她萬沒有想到,自己當時隨口提了一句,秦逍竟然記在心里,短短幾天之內,竟然真的給了一家布莊。
布莊內精美的布匹綢緞讓秋娘歡喜不已,直到天黑回到少卿府,她兀自不敢相信那都是真的。
秦逍早上出門的時候,就說過大理寺衙門今日事情繁多,可能會很晚回來,囑咐秋娘自己早點歇息,不必等候。
但秋娘今日成了布莊東家,心情激動,自然是難以入眠,而且這幾日都是與秦逍同床共枕,已經習慣縮在愛郎的懷中入眠,秦逍不在身邊,想要入睡也是不成,干脆坐在窗邊等著秦逍回來。
秦逍讓他從苦水巷雇傭幾個街坊來府里做工,秋娘思來想去,先前也是抽空去了灰衣坊一趟,找了會做飯的廚子和兩個打掃庭院的雜工,秦逍雖然囑咐她多找幾個人,但她想著多找一人就要多一份工錢,卻還是舍不得,找了三個人來府里后,不愿意再多加一人。
府里的事情并不多,雖然只有三名雇工,卻也很是清閑,今日又下大雨,更是沒有什么事情,所以天黑之后,三名雇工早早就歇下。
馬廄里那名車夫很奇怪,秦逍讓秋娘取布的時候,乘坐馬車前往,秋娘雖然知道馬廄里有一個馬夫,卻從沒說過話,沒日到了飯點,車夫就會冒出來,吃過飯后,又悄無聲息離開,有時候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時候離開,自始至終,車夫沒和其他人說過一句話,就像啞巴一般。
今日車夫套車送了秋娘去布莊,回來之后,直接趕車從后院回了馬廄,從頭到尾秋娘說什么就是什么,車夫一言不發。
整個少卿府冷寂一片,只有細雨紛紛。
秋娘的眼睛有些睜不開,睡意涌上來,可是想到秦逍可能隨時都要回來,勉強打起精神,隱約之中,瞧見院子里有一道身影出現,正往窗邊走過來,秋娘俏臉顯出歡喜之色,只以為終于等到愛郎,起身來,站在窗邊,瞧見那身影穿著蓑衣戴著斗笠,腳步極快,在細雨之中,幾乎是小跑著朝窗口過來。
秋娘忽然覺得有些不對。
那人雖然披著蓑衣,但身形明顯愛郎要健壯許多。
府里的雇工都已經睡下,而且沒有準許,也絕不敢擅自跑到東廂房來。
秋娘意識到情況不對,看出跑過來那人絕非秦逍,立刻道:“你是誰?”
斗笠人的速度極快,如餓狼一般沖到窗口,秋娘便要后退,那斗笠人猛地抬頭,鼻子以下都已經被黑布蒙住,只漏出一雙陰寒的眼睛,不等秋娘反應過來,右手抬起,手中一股粉末向秋娘兜面撒過來。
秋娘想要抬臂阻攔已經是來不及。
粉末撒濺在秋娘的面上,就像是粘了一臉面粉,也幾乎在一瞬間,秋娘便聞到一股奇怪的香味,那香味只往鼻子里鉆,她后退兩步,看著窗口那斗笠人,只見到斗笠人站在窗外,冷冷盯著自己,并沒有立刻從窗口跳進來。
秋娘想要呼喊,但那古怪的香味鉆入鼻中之后,眼前便迅速變得模糊不清,而且頭重腳輕,暈暈乎乎。
她推到桌邊,伸手扶住桌沿,想要撐住身體,可身體卻還是不受控制地軟倒下去,想要出聲叫喊,卻手足無力,只是發出輕微的聲音,全身的力氣似乎都已經消失不見,夜雨綿綿,這微弱的聲音根本傳不到院外,更不可能被府里的下人聽見。
窗外的斗笠人眼看著秋娘癱軟倒在地上,雙目寒冷,很快,又有兩名斗笠人從后面跑過來,一人手中拿著一捆粗繩子,另一人則是拿著一只粗麻制成的麻袋,到得窗口處,瞧見倒在地上的秋娘,一人低聲道:“這軟骨散果然厲害,發作好快!
“莫廢話!毕惹澳嵌敷胰死渎暤溃骸皩⑷私壠饋硌b進袋子,此地不宜久留!
“大哥放心!绷硪蝗溯p聲道:“這少卿府里沒有看家護院的,除了前院開門的,其他人都已經睡下,這個天氣,沒有誰會跑到這里來,而且老五老六分別盯著前后門,一有動靜,便會發出訊號來!
“秦逍還在大理寺,一時回不來!绷硪蝗说靡庑Φ溃骸八蛩酪蚕氩坏轿覀儠剿依锬萌。”
斗笠大哥冷冷看了兩人一眼,兩人不敢多言,從窗口翻入進去,走到秋娘邊上,發現秋娘已經被軟骨散迷暈過去,一人打開口袋,沖著同伴道:“將她抱進來。”
另一人輕笑道:“難怪秦逍被這女人迷的神魂顛倒,果然是個小狐貍精,樣貌可真是不賴!闭焓诌^去抱起,卻聽到窗外的斗笠大哥冷聲道:“何人?”
兩人都是一怔,抬頭瞧過去,只見斗笠大哥已經轉過身,背對窗口這邊看著院內,似乎瞧見什么。
兩人都是皺起眉頭。
他們對少卿府的狀況打聽的很清楚,今夜行動之前,還專門讓人翻過高墻入府打探了一下環境,確定府里沒有任何的家丁護院,這才開始行動。
按理來說,此時絕不會有任何人跑到這個院子來,那斗笠大哥又是看到了誰?
兩人先丟下秋娘,也丟下繩子和麻袋,從身上取出藏好的匕首。
帝國施行刀狩令,京都即使是在夜里也巡查很嚴,若是佩刀在身,一旦被發現后果不堪設想,示意此番行動,都只是帶著短刃匕首,藏在身上,如此即使在夜里遇上人,也不會看出配有兵器。
斗笠大哥的警覺性很高。
兩名同伴翻窗而入要綁住秋娘的時候,他便轉身觀察院內的情況,也算是給同伴把風,本以為不會有任何問題,可是轉身之后,卻偏偏看到細雨之中出現一道身影。
那身影戴著一頂斗笠,卻沒有穿蓑衣,右手卻是拿著一條卷起來的馬鞭子。
斗笠大哥有些吃驚,這人什么時候出現在院中,他竟然沒有絲毫察覺。
“滾!”那人站在雨中,冷漠無比,只丟出一個字。
斗笠大哥也已經取了一把鋒銳的匕首在手中,沒有廢話,直接向那人沖了過去,速度極快,眨眼間已經距離那人只有咫尺之遙,手中的匕首已經毫不留情地向那人的胸口直刺過去。
今夜的行動,隱秘至極,只能成功不能失敗,絕不能讓任何活口看到。
這人為何突然出現在這里,又是何方神圣,斗笠大哥沒有興趣知道,對他來說,眼下唯一要做的事情,便是取了此人的性命,不留活口。
斗笠大哥的出手很快,可對方的速度更快,匕首還沒沾上那人的衣襟,那人就已經側身閃過,閃避之時,右手揮出,手中的馬鞭子就如同毒蛇出洞般迅速展開,準確而且迅疾地向斗笠大哥的脖子纏過去。
斗笠大哥一擊失手,瞬間便知道此人身手絕不在自己之下,等到感覺耳邊傳來呼呼風聲,扭頭看過去,那長鞭如蛇,已經卷住了斗笠大哥的脖子,斗笠大哥心下驚駭,在長鞭收緊之前,當機立斷,抬臂揮出匕首,卻是想要割斷長鞭,他手中的匕首鋒銳無比,是貼身寶器,只要沾上馬鞭,他有絕對的自信能夠瞬間割斷鞭子。
只是對方顯然看出了他的意圖,在斗笠大哥揮臂瞬間,那人手臂猛力一扯,將斗笠大哥的身體生生扯過去,不等斗笠大哥做出反應,抬腳狠狠踹在斗笠大哥的胸口,斗笠大哥的身體瞬間就被踢飛出去,重重落在地上,落地瞬間,感覺胸口疼痛無比,對方一腳顯然已經踹裂了自己一根胸骨,那種疼痛幾乎是難以忍受,斗笠大哥痛苦不堪,一時起不來身,心下著實驚駭,想不到少卿府里會出現這樣一位狠辣的高手。
“也有二品修為!蹦侨宋罩R鞭子,淡淡道:“可惜在我面前,不堪一擊!”
第555章 會做生意的馬夫
斗笠大哥被踹飛在地,那兩名本準備綁架秋娘的斗笠人大吃一驚,此時也顧不得秋娘,從窗口竄出,一人搶過去扶住斗笠大哥,吃驚道:“大哥……!”另一人則是握著匕首,護在斗笠大哥身前。
斗笠大哥胸骨裂開,巨疼鉆心,頭上的斗笠也已經在甩出去的時候落下,細雨打在他的頭上,那張臉上滿是駭然之色。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斗笠大哥忍著巨疼,在同伴的幫助下,掙扎站起身來。
“馬夫!”持著馬鞭子那人淡淡道:“給人喂馬的!
斗笠大哥只以為對方是在開玩笑,冷笑道:“馬夫?好厲害的馬夫!
“如果我是你們,現在想的是如何逃離京都,保住自己性命!瘪R夫當然是陸小樓,微抬頭,斗笠下的眼睛平靜如水:“秦逍回來之后,會立刻追查你們的身份,你們要相信,以他現在的力量,要殺死你們,和踩死螞蟻沒什么兩樣。”
“大哥,休和他廢話,做了他!狈銎鸲敷掖蟾缰,身邊的同伴已經握緊手中的匕首,上前兩步,向另一名同伴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左一右,如同兩匹鎖定獵物的餓狼,齊齊向陸小樓沖了過去。
陸小樓嘴角泛起一絲寒意,并不移動,只等到兩人沖過來,陸小樓足下一蹬,整個人如同獵豹般前欺,右手揮出,這一次卻不是以馬鞭去卷對方的脖子,而是直接干脆地臨頭抽下。
他出鞭之時,倒是對方還以為他會故技重施,要以馬鞭來卷自己脖子,等反應陸小樓是以馬鞭來抽打,已經是來不及。
或許是因為職業素養,陸小樓出招不拖泥帶水,干脆而利落,這一馬鞭抽下去,立時讓那人頭戴的斗笠從中斷裂開,一分為二,更是狠狠抽打在了那人的腦袋上,聽得一聲慘叫,那人劇痛之下,手中的匕首脫手而落,雙手捧住了頭。
同伴的來勢未減,陸小樓馬鞭抽在那斗笠人頭上時,這邊的斗笠人已經趁勢逼近到陸小樓身邊,握緊手中的匕首,毫不猶豫地刺向陸小樓的腹間,果斷而兇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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