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石立夏看到松子聳動的肩膀,還真以為他是無意戳中了那個女同志的痛點。
從前怎么沒看出來,這么個小不點竟然這么有心機,石立夏還以為就是個愛拍馬屁的傻白甜呢。
趙慶陽眉頭緊皺,目光依然盯著秦文娟。
“你就這么眼睜睜看著?我原本以為你雖然有很多缺點,但是是個善良的女孩,現在才知道我看錯了。苗繼紅跟你無冤無仇,你怎么可以這么對待她!
石立夏嗤了一聲,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打擊人,想要控制秦文娟。
“這事明明跟文娟沒關系,你是眼睛瞎了還是腦子壞掉了,又或者是單純惡毒。你一直在否定秦文娟,說她這不好那不好,是不是想告訴她,你這個人一無是處,只有我愿意要你,別人都看不上你,你別不識好歹,快來跪舔我,我說什么你就給我去做,否則以后就會孤苦伶仃、命運坎坷,這輩子都不會好過?”
石立夏說著還朝著對面唯一的女孩,“這位女同志,你以后一定要小心這種男人,其他男同志也一樣。當你們身邊有一個人一直在打壓你們,把你們說得一無是處,自己以救世主的姿態站在你們身邊,美其名曰我都是為了你好。別猶豫,趕緊跑,這種人是想要通過打壓你們,讓你們自卑、自我否定,將你們踩到腳底下,從而對你們進行精神控制!
石立夏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沒有剛才潑辣的樣子,她的態度十分認真和嚴肅,說話條理分明。本身她的外貌就很出眾,只要沉靜下來,還會帶著一種親和力,聲音又很悅耳平穩,這一大段話還是用標準的普通話說的,讓人莫名感到信服。
那位女同志和其他男同志臉色明顯變化,原本大家只不過看戲,沒想到話題還能落到他們身上。
幾人之前就沒有無腦站在趙慶陽這邊,秦文娟是個女同志,一個男同志跟女同志有什么好吵嚷的,會打起來指不定里面有什么事呢。
趙慶陽和秦文娟也并沒有正式走到一起,明眼人能看得出來秦文娟對趙慶陽態度很冷淡,趙慶陽在一頭熱。
秦文娟中途離開大家也理解,這次大家一塊出來玩,就是找個機會相處,合適就繼續不合適趕緊拉倒。
秦文娟既然這個態度,也就說明沒有那個意思,趙慶陽一個大男人就該知難而退。
就算舍不得放棄,還是想要爭取,也不能鬧成這樣啊。
雖然大家有些不明白秦文娟怎么就看不上趙慶陽,他們覺得趙慶陽各方面條件挺好,可現在聽石立夏這么說,似乎能品出點味來了。
尤其是那位女同志,更能感同身受。
她身邊就有這樣的人,相處起來特別地不舒服,可又不知道為什么。
趙慶陽一看情形不對,立馬有些慌了:
“你別胡說八道,我根本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要讓文娟變得更好。”
石立夏噗嗤笑了起來,陰陽怪氣道:“那你人還怪好的咧,你人這么好有沒有跟領導提過意見。磕闵磉呥@些朋友,你有沒有為了他們好,一天天地在他們耳邊跟他們說他們哪里不好,哪里哪里不如你?”
趙慶陽:“我把文娟當對象當自己人,才會花費這些心思。”
“是嗎,原來你找對象,是想當她的老師,而不是想找個老婆?這么有癮,怎么不去開個教學班?在外面沒法俯視別人,就只能在窩里橫,是這個意思吧?看把你能的,你一直挑別人毛病,有沒有反思過自己,干啥啥不行,揮拳投第一名?”
秦文娟這時也站了出來:“趙慶陽,請不要再打著為我的旗號,打壓嘲諷和想要共同進步,我還是能分得清的。我跟你沒關系,請以后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更別在外頭敗壞我的名聲,否則我就去找你們領導!
這時候領導管很多事,包括工人的私生活。
趙慶陽看秦文娟完全沒有之前在他面前唯唯諾諾的樣子,目光也不再躲閃,可以直視她的眼睛,他就明白不可能再讓秦文娟回頭。
趙慶陽心中憤怒又懊惱,想要做什么又被一群孩子堵著。
四周還有人看著,他要是敢對這些孩子動手,那他的名聲就徹底完了。
“你既然這么不識好歹,我也不是熱戀冷屁股的人,秦文娟,你好自為之!”
趙慶陽直接轉身走人,要不是敏感位置疼痛,興許還能瀟灑一點。
現在跟只蝦一樣卷曲著,怎么看都覺得有些好笑。
一個男同志看向石立夏,話卻是對著秦文娟說的。
“你們別在意,大家能玩一起玩一起,玩不到一起也不用強求!
其他人都離開了,今天這聚會是要泡湯了,一會的劃船計劃,估計也沒人有興致了。
那位女同志也離開了,她走的時候還一步三回頭望向石立夏,還朝著她笑了笑。
石立夏不明所以,也回了一個笑容。
“盼兒,我們也走吧!
孔文斌看大家都散了,催促一旁的朱盼兒。
這邊動靜那么大,孔文斌和朱盼兒也跑了過來看情況,他們距離稍微遠一些,能把所有人的反應都看在眼里。
孔文斌對石立夏又有了進一步的認知,他完全沒想到石立夏嘴皮子這么溜,說話一套一套的。
不過這也符合他對石立夏的定義,一個農村來的女孩,潑辣無理很正常,以前不過是在他面前裝相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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