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醫生的都很忙碌,市二醫院距離又遠,衛甜甜應該很少有空回家。
“這我還真的打聽到了!狈稌匝嗟靡獾,“孔文斌之前去市二醫院找同學,回來的時候,正好碰見衛甜甜被流氓給堵了,他上前見義勇為就跟衛廠長的女兒認識了,一來二去兩個人就處上了!
石立夏震驚,“就他?”
不是她對孔文斌有偏見,她實在想象不出這人還有這勇氣,他就是個花言巧語的小白臉,連自己都打不過,還敢英雄救美?
他武力值不高,也不是有擔當的人,竟然這么勇敢,石立夏怎么覺得不大可信呢。
“是啊,沒想到孔文斌同志看起來文文弱弱的,竟然還這么勇敢。而且這件事也沒有宣傳出去,做好事不留名,要不是衛甜甜回家正好遇上孔文斌,都不知道孔文斌也是咱們廠的工人。這件事我也是無意中打聽到的,大家都不知道這事呢!
石立夏聽這話更覺得這事怕是有貓膩,孔文斌會是那種見義勇為卻不留名的人嘛?想想就不可能。
他什么小便宜都貪,這么天大的好機會,他能不利用?怕是故意設計罷了。
石立夏對孔文斌觀感很不好,無法相信他這么純良。
可她也沒啥證據,也就沒有多說什么。
只是范曉燕最后那句話,讓石立夏想笑,她才不信這件事藏得這么深呢,瞧著吧,很快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了。
石立夏回去的時候,孔文斌已經坐在位置上了,看到她表情微微抽了一下,又恢復如常地跟她和范曉燕打招呼,然后就繼續做事,心態非常穩,一點也不擔心石立夏會做出什么讓他難堪的事。
石立夏撇撇嘴,也把這個人當空氣。
幾天下來,兩人一起工作相安無事,就跟普通的同事一樣。
反倒是幾個男同志看孔文斌的眼神中透著不善,他們本來就不喜歡孔文斌這個小白臉,現在還要跟他們競爭科長位置,看著他更加鬧心了。
而且這人還不講武德,竟然抱了衛廠長的大腿。
他們也是給衛廠長送過禮,可再厚的禮哪里有未來女婿香的?
幾個男同志暗潮涌動,說話都繞好幾個彎地嘲諷,明爭暗斗好不熱鬧,可瞧著又一副哥倆好的架勢。
石立夏和范曉燕就在一旁吃瓜,看著一群男人在那互相拆臺,給對方使絆子。
說什么女人喜歡雌競,在利益面前男人只會更加瘋魔,只是他們瞧不上女人,覺得不是一個賽道的,所以才沒在女人面前表現出來罷了。
之前石立夏也被當成了眼中釘,集體被排斥。她屬于外部矛盾,更容易合起伙針對她,可當孔文斌出現了,一下打破了平衡,石立夏這邊反倒被無視了。
不過這主要也是因為石立夏沒跟他們走一個賽道,只管做事,而且還是主動找事做,他們學不會啊,想要搞破壞都不知道石立夏下一步要做什么,也就不知道怎么從中作梗。
石立夏也沒時間跟他們搞辦公室爭斗,孔文斌都沒工夫搭理,春季廣交會就要開始了,石立夏被點名要求一塊跟著過去,她要為廣交會做準備。
去年廣交會上,他們機械廠交出了一份漂亮的成績單,今年的任務更重,分到的任務更多。
不過他們機械廠也比去年增加了不少新產品,并且對老產品進行了升級。之前研發的打印機現在已經制造出來,并且已經投入量產,這個技術在現在是很先進的,對比國外也差不到哪里去,而他們的產品更具有性價比。
石立夏要去了解這些機器,并且轉化為英語去描述它們的優點。
現在很多來采購的并不一定是專業人士,只是有所了解而已,因此不能說得過于專業,這個尺度得把握好。
由于她上一次的出色表現,廠里這次對她的態度也和之前不一樣,她之前是個小跟班,現在要負責不少事,還要給年輕人搞培訓,務必讓大家到時候迅速適應,不像之前一樣臨時抱佛腳去學怎么推銷。
石立夏也就沒什么時間留在辦公室,很多辦公室里的瓜都是范曉燕跟她分享的。
目前看,孔文斌雖然被男同志們集體圍攻,可依然占據上風。
倒不是他有多厲害,而是未來岳父給力。
“衛廠長對孔文斌很看重啊!
“那當然,畢竟是未來女婿,而且據說孔文斌能將衛甜甜同意調到咱們廠醫院上班,你說衛廠長能不喜歡這個女婿嗎!
石立夏撇撇嘴,這家伙對女人還真是有一套,衛廠長使了多少手段,軟的硬的,都沒讓衛甜甜同意,沒想到孔文斌一出面人家就樂意了。
石立夏現在也是個當媽的人了,一想到三個兔崽子對自己的話視若無睹,對別人的話言聽計從,而且還是同一件事,這光想想就覺得很生氣。
真是養了一群白眼狼了!
石立夏自認不是專制獨裁,主要是受不了這種差別對待啊。
衛廠長只要達到目的就高興,比她要大氣。
“孔文斌不會真能升為科長吧?”
石立夏不禁皺起眉頭,要是這家伙能成為科長,她現在立馬跑去找顧正庚調去廠辦,或者其他什么部門。
“誰知道呢,現在還不清楚廠里對宣傳科是個什么態度呢。衛廠長的意見是跟顧廠長不同的,他把孔文斌放過來,給他撐腰,也不是單純就聽了女兒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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