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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羽小說 > 歷史軍事 > 大家請我當皇帝 > 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89節
        左良玉與梁甫聽了,相顧無言。但是他們也沒有殺死陳長梃派來的信使,反而使他帶回了自己等人的回信。

        陳長梃打開書信一看,只見上面書寫著:“大膽賊人,膽敢抗拒天威。如今皇上圣明,若爾等及時投降,還能保全身家性命。若是自恃山高寨險,抗拒天威,我等運來紅夷大炮,一炮之下,霹靂震天,山崩地裂。到時候,天險變作通棧,爾等皆不得好死矣!”

        陳長梃看完了書信,不由呸了一聲,以示不屑。其實陳長梃自己心中明白,自家被圍困于此,資源糧食越用越少,士卒丁壯越死越少,更多是未經考驗的新兵新卒,若是長久以往,不得官兵攻下此城,少不得西山營地便會自亂。

        如今,再找不到破敵之策,西山營危矣!

        第225章 房山

        當陳長梃在西山營地與左良玉戰作一團的時候,魏從義帶著麾下二百騎兵離開了倒馬關。

        這一次魏從義帶領的士卒不多,相對于陳長梃和劉成麾下的騎兵來說,也不夠精銳。這些騎兵原本都是魏從義麾下的步卒,只是因為這些人多少出身于邊地,頗為有騎術,張順得到了張宗衡的馬匹以后,為了行軍方便,增強實力,便這剩余的馬匹撥給了魏從義使用。

        魏從義因此對張順也頗為信服,他本人因為數易其主,名聲很差。結果張順不但不嫌棄他,還根據實際需要將這些難得的戰馬撥給他使用,他頗有感激之心。

        這次為了瞞天過海,張順還特意將其他士卒的棉甲調撥給他,以便他沿途冒充往來的大明官兵。

        這時代大明官兵不少人喜歡身著藍色棉甲,張順搜刮了全軍上下,算是給魏從義換上了一水的藍色棉甲,遠遠望去,基本和大明官兵無疑。

        此外,張順又讓他們多攜帶旗幟,準備到了京師附近以后,大張旗鼓,以恐嚇京師權貴并吸引天下的目光。

        萬事俱備,魏從義便一往無前的出發了。沿著從倒馬關流淌出來的唐河水,翻過了一座座山嶺森林,魏從義便來到了唐縣以北的完縣。

        魏從義連道晦氣,嫌棄完縣名字不甚吉利,便迅速帶領士卒渡過了完縣,到達保定府易州。

        魏從義又行了兩日,距離易州城頗近,見前面有一條河擋住了去路,魏從義便尋了一處渡口渡河。

        也是魏從義嘴賤,他順口便問了渡口的老人一句:“老丈,此何如何稱呼?”

        那老者聽了回答道:“‘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此乃荊軻刺秦時,燕太子丹送別之河,易水也!”

        魏從義聞言不由臉色一黑,總覺得和老頭是在詛咒自己,他差點忍不住要殺人。真是人倒霉,喝口涼水都塞牙縫,剛出征不久,就遇到“完縣”、“易水”,全是兇兆!

        魏從義生于邊地,唯利是從,按照道理來說應該沒有什么信仰。其實卻不然。正所謂缺啥喊啥,邊地生存環境惡劣,朝不保夕。魏從義即使武藝高強,然而人力有時盡,天意命難為,仍然有困頓之時,所以此人有時候也便有了幾分迷信。

        從倒馬關至京師,有五六百里的路程,而自己麾下僅有二百騎兵,哪怕魏從義膽大桀驁,也不由有幾分怯意。

        好在他也自幼熟讀用兵之法,深知“先知者,不可取于鬼神,不可象于事,不可驗于度,必取于人,知敵之情者也!庇帽某蓴,不能取決于鬼神,不能取決于占卜、星象,唯有取決于人而已。

        想到這里,魏從義也不由笑道:“古人云,燕趙多有慷慨悲歌之士,我綏德亦不恐多讓,豈能讓荊軻專美于前乎?”

        一言至此,但覺天地之間云開霧散,一股豪情沖天而起。魏從義大聲喝道:“諸位兒郎,都與我打起精神來。兵貴速,不貴久。且與我急速北行!”

        諸將士得到了魏從義的鼓舞,頓時士氣也提升了上來。將乃軍之膽,當魏從義憂慮的時候,他麾下的這二百騎兵也跟著心情忐忑。如今魏從義豪情萬丈,他麾下士卒也跟著熱血沸騰。

        易州本來便是京師屏障,朝廷也在這里設立了茂山衛,與紫荊關互為犄角,以拱衛京師。

        只是朝廷懈怠,且輕視農民軍。雖然他們擔心農民軍驚擾京畿,也不過加強了山西方向關卡的警戒和派遣了盧象升以攔截農民軍北上的路線而已。

        哪里想到有人居然已經趁著朝廷猜忌盧象升的機會,已經突破了盧象升的防線,入侵到京畿附近?

        所以易州幾乎毫無防備,當路過的魏從義遇到巡察的官兵的時候,也不過操著一口剛學會幾個月的山西口音,向他們應答道:“澤潞有重要軍情,特派遣我等返回京師,以報于兵部!”

        結果這種漏洞百出的借口,都被當地守軍信以為真,大大方方的放了過去。于是,魏從義輕輕松松便到達了淶水縣,順天府的房山縣便近在咫尺。

        這房山縣便是后世北京的房山區,哪怕距離這個時代的京師也是非常近了,只不過后世的房山區治所設在房山縣以東的良鄉而已。

        房山縣雖然地近京師,卻不是河南等地通往京師的要道。若是商旅北來,基本走真定府、保定府、涿州一線入京。

        魏從義走易州、房山一線,雖然道路難行,卻多是山地。一方面避開了人多眼雜,一方面有利于事有不諧及時逃竄。

        這房山縣也是多山之地,后世所謂北京西山便在房山縣境內。這是太行山的一條支阜,古稱“太行山之首”,又稱小清涼山。宛如騰蛟起蟒,從西方遙遙拱衛著京城。因此,古人稱之為“神京右臂”。

        本來魏從義到了此處,便算完成了任務。結果這廝左思右想,心道:“我一路急行,若是游覽一番,顯不出我魏某的本事。不若,我趁機做番大事,才能讓天下知道我的威名!”

        想到此處,魏從義便帶領麾下騎兵,大搖大擺前往房山縣縣城。到了城下,門子望見了大吃一驚,連忙阻攔。

        結果魏從義抽出刀來,一刀將那門子砍死,還怒罵道:“瞎了你的狗眼,連軍爺我的兵馬也敢攔?爺爺我北拒韃虜,南破賊寇的時候,你他娘的還逍遙快活的緊呢!”

        其他人見了,頓時一哄而散,哪個敢上前阻他。于是,魏從義輕輕松松進入了房山縣城。

        這時候房山縣令聞言連忙帶了幾個衙役前來問罪,他見了魏從義等人連忙喝道:“你是哪里的兵,竟然如此跋扈?須知犯了王法,總兵也保你不得!”

        魏從義聞言大笑道:“總兵保不得,那何人能保得我?先不問何人能保得我,你且捫心自問,何人又能保住你的身家性命呢?”

        那縣令聞言只覺得一股寒氣順著脊椎直沖腦門,不由怒道:“賊子敢耳?”

        魏從義哪里與他廢話,上前一刀結果了這鳥縣令,然后下令便占了這房山縣城。

        第226章 裹挾

        魏從義既然占領了房山縣城,深知此地不可久留,亦不可守。他干脆把縣中官吏抓捕起來,逐個拉出去斬首示眾,一來震懾縣中士紳大戶,二來解除此縣重新組織起來的可能。

        結果輪到士卒拉那師爺去殺頭的時候,那師爺面如土色,高聲喊道:“大王且慢動手!我觀大王頗有大志,奈何天下尚未平定,便要斬殺壯士嗎?”

        魏從義聞言不由一笑,打量了一番這個精瘦如猴一般的師爺,問道:“閣下何人也?如何知道某有大志!”

        那師爺捋了捋下頜上稀疏的胡須,抬頭挺胸的言道:“麻某,名布,字裹之。年少習文,不得其志,遂擔任幕僚以養家糊口,如今已經五十有二。天下匪徒,何其多耶,我亦見識過一二。然而如閣下這般攻破縣城,不殺不掠,猶勝官兵之輩者,麻某并未曾得聞!

        “昔日劉邦入三秦,財貨無所取,婦女無所幸,此其志不在小。由此觀之,閣下亦志在天下矣!”

        魏從義聞言詭異一笑,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可就留不得了。來人吶,將此人架出去,慢慢殺了,不能給他個痛快!”

        那麻師爺聞言不由大驚失色,連忙求饒道:“大王饒命!大王饒命!麻某不知何以沖撞了大王,竟遭此下場?死,還請大王讓麻某死個明白!”

        “某號為‘小尉遲’,受主公托付,率領大軍前來攻克京師,以迎接主公登基大寶!某作為領軍統帥,本就身處猜忌之地,如何敢自稱胸有大志?”

        “汝恐怕是覺得我活得太過痛快,好讓我死無葬身之地吧?我若不殺你,豈不是默認了你這番言辭!”

        “?”麻師爺聞言不由汗出如漿,感情自己拍馬屁拍到馬腿上了。好在麻師爺摸打滾爬半身,最善察言觀色。

        他看魏從義雖然面無表情,眼中似乎有一絲笑意,便突然恍然大悟:此人既然愿意和自己說這么多話,定然不想簡簡單單將自己殺死,只需自己找出個合適的借口便可活命。

        想到此處,麻師爺精神為之一振,連忙說道:“麻某失言,還請將軍責罰。只是麻某雖然無甚本事,好歹頗通文書,若是將軍有用得著麻某的地方,還請將軍多多關照。”

        “若是主公身邊缺乏幕僚,麻某亦可勉強為之。麻某愿意棄暗投明……咳咳,棄明投……投貴部!”

        魏從義本來想直接除去此人,只是剛才轉念一想,強龍不壓地頭蛇,自己新來乍到,還需要當地人配合自己一番,才能完成這番大事。

        他見這師爺識相,便笑道:“既然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來人吶,拉出去打杖擊十下,以儆效尤!”

        那師爺聞言不由面色一白,連忙求情道:“麻某年老體衰,擔不得如此杖擊,還請將軍減輕一些!”

        魏從義哪里理他,直接下令道:“打!”

        那麻師爺聞言眼前一黑,只道:“我命休矣!”不曾想士卒拿出來一根拇指樹枝,對著他后背抽了起來。

        這抽起來如同刀子一般,打一下便是一條血痕,更是鉆心的疼。好在這木杖只是傷及皮肉,并不傷及筋骨。

        那麻師爺挨了十下,后背頓時鮮血淋漓,但是卻不由強顏歡笑道:“將軍仁義,麻某小命算是保住了!”

        “此事卻是和某無涉,本是我家主公制定的處罰法子,要謝就謝謝我家主公吧!”魏從義實話實說,他倒是想招攬此人,不過他素來熟讀兵書,深知為將者最忌諱為主公所猜忌,自己理當避嫌才是。

        那麻師爺不過是一個小吏,卻人老成精,他聞言卻也不得不對魏從義刮目相看,更是對所謂的“主公”也高看一眼。他心想:此何人也,竟能降伏如此人物,或許真能做一番事業,也為未可知!

        原本他不過為了活命罷了,胡亂拍一番馬屁,以免落入同僚的下場。只是這若是從了賊,再也難以翻身了,可是現在看來,似乎事情還有轉機?

        想到此處,這麻師爺連忙尋了些草藥,胡亂讓人抹在后背上,包扎一番,然后便趕過去聽從魏從義的命令去了。

        魏從義深知若想聲勢浩大,唯有裹挾百姓才是。正好這師爺熟悉周圍地形村莊。魏從義便讓他領著二十多個士卒,便去周邊村莊拉壯丁去了。

        而這房山縣城便由魏從義自己負責,他親自帶人挨家挨戶搜刮糧食,一旦搜刮出來,便一把火把人房子燒了,將一家老小全都裹挾在軍中。

        這種缺德的事情,張順萬萬是不會做的,可是魏從義本來就是兵家出身,只講用兵厲害,不講仁義道德。更何況其久在義軍之中,早將這番手段學了個十成十。

        只是之前他依附他人,不便胡亂行事。如今正好脫離了張順管控,張順又不曾叮囑他不得如此行事,他自己便率性而為,試圖把聲勢造的更為龐大。

        房山縣城不大,除去一些硬骨頭以外,魏從義不過裹挾了七八百戶人家;沒想到那麻師爺手段了得,居然依靠手中的二十幾個士卒,裹挾了三四百戶。

        兩人匯合起來竟有五六千人,魏從義也不由對此人刮目相看。那麻師爺如今已經頗知魏從義麾下虛實,便連忙向魏從義獻計道:“將軍,宜將其老弱婦孺盡數編入一營,以作人質,將丁壯編為什伍,以老卒領之,如此以一御十,以十御百,將軍不費吹灰之力,便得十萬眾!

        “再將糧草金銀盡數編為輜重,以心腹守之。凡聽我號令者,一家老小得食;不聽號令者,一家老小不得食。如此大軍可成,京師可破!”

        魏從義聞言驚奇地看了這麻師爺一眼,心想:老子久在義軍,其中門道倒是精熟,如何這一太平年間的師爺也能如此門清?

        不過如今是用人之際,魏從義也不敢此人如何性情,便胡亂地用了。如果后續出了什么問題,自有自家主公解決,他也沒什么可以擔心的。

        第227章 震動京師

        魏從義和麻布二人,一路劫掠一路裹挾,不兩日竟然裹挾了兩千戶,約莫有萬余人。

        這時候魏從義才發現,裹挾百姓簡直比率領大軍還要困難。這些百姓毫無紀律可言,到處亂跑不說,軍令根本很難上通下達。

        魏從義憤怒的殺死了幾個不聽話的,結果這些人還是我行我素,根本管理不過來。更不要說老弱婦孺雖然編為一營,結果誰家的丁壯、誰家的老小都分不清楚,處罰更是無從做起。

        魏從義只得勉強派遣了百余騎兵充當什長、伯長等職務,多張旗幟,看起來聲勢浩大。實則亂七八糟,勉強留了五十騎充當親衛;另外五十騎派遣于大軍兩側巡邏,見到不聽從軍令、或者試圖逃回、偷懶的,當場砍死拉倒。

        魏從義一眾勉強出了房山縣,行軍到盧溝橋附近,號稱“舜王麾下北征大將軍‘小尉遲’,率十萬精兵征討大明京師!”

        頓時軍情像紛飛的雪花一樣,飄向京師乾清宮。崇禎皇帝及內閣大臣及六部尚書不由緊張萬分。

        崇禎二年,后金入關,對京師造成的震動還記憶猶新,如今“流寇”竟然再次攻入京師附近,朝野上下不由再次驚恐起來。

        好在兵部尚書張鳳翼老成謀國,言道:“‘流寇’四竄,猶如魚也;官兵綴后,猶如鉤也。魚鉤雖多,不能盡捕其魚,偶爾有二三漏網者,難免驚了圣駕。”

        “依我觀之,流寇既竄入京畿,當為小股賊寇而已。彼輩不過裹挾百姓,以造聲勢,只需調遣一部官兵阻之,便可知其深淺。京師則及時安排防守事宜,官兵若勝不過虛驚一場;官兵若敗,則不失穩妥之計!”

        崇禎聽了心中倒是安穩了許多,不過仍舊有些許擔心。溫體仁察言觀色,便啟奏道:“張尚書此計雖好,卻未盡善盡美。陛下身處京師,乃萬金之軀,豈可輕易涉險?理當下旨調集兵馬勤王才是!”

        周延儒聞言連忙駁斥道:“賊寇流竄,其要在速。若是果如張尚書所言,不過虛驚一場罷了;我等因此大動干戈,恐為天下笑矣!若是賊寇果然勢大,天下兵馬皆在遠處,遠水如何解得了近渴?”

        “賊人雖少,不過為天下笑罷了;若是賊人勢大,豈不是置國家中樞、大明天子于險地?天子安危與天下嘲笑,孰輕孰重?”溫體仁聞言反駁道。

        張鳳翼聞言看了看兩位閣老,自己誰也得罪不起,只得折中諫言道:“陛下萬金之軀,理當慎重,是我考慮不周了。不若調集附近通州、薊州兩衛人馬勤王,如此以保萬無一失,即使虛驚一場,也不至于大動干戈,為天下人嘲笑!

        崇禎聽到這里,才覺得此策頗合心意,便言道:“善!便照此計行事吧!前番高起潛討伐孔友德有功,正好班師回朝,便命他帶領一軍,一試賊寇虛實!”

        諸位朝臣見崇禎皇帝一言而決,便不在辯駁,皆聽命而退,下去安排執行事宜。

        且不說朝中如何決策,那魏從義既然到了盧溝橋附近,理當進軍,但是他卻猶豫了。

        自家人知自家事,這次騷擾京師,雖然聲勢浩大,魏從義深知這“十萬大軍”幾乎是一觸即潰。甚至不需要一觸,只需登上數日,自己控制不住,便一哄而散了。

        這盧溝橋正好橫跨永定河兩岸,若是自己帶領這“十萬大軍”渡過盧溝橋,恐怕一旦兵敗,自己難以走脫。想到此處,魏從義干脆將“大軍”駐扎在盧溝橋南岸,使一膽大騎兵向京師射出一紙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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