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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羽小說 > 歷史軍事 > 大家請我當皇帝 > 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388節
        “伊尹、霍光之事,我亦能為之!待朝廷始定,天下太平。吾愿為征西將軍,討伐西域番蠻,恢復漢唐舊土!

        “若是福王能顧念舊恩,仿昔日沐英舊例,讓張氏世鎮西域,吾心足以!”

        張順一番話有真有假,說的是頭頭是道,滴水不漏,盧象升聞言亦無話可說。

        原本盧象升以為張順是巧言令色,以虛言哄騙與他。

        如今聽他說的頭頭是道,有目的、有步驟、有計劃執行此事。

        甚至連成事以后如何規避帝王猜忌,都安排明白了,又好像是真的。

        盧象升不由盯著他道:“希望你以后能記得今日之言!”

        第160章 先降(下)

        盧象升此話一出,張順就知道這事兒有門了。

        所謂“忠與不忠”,“降與不降”亦非非黑即白那樣絕對。

        正如“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一般”,世界上亦沒有無緣無故的忠誠。

        在這個時代大多數官吏其實并沒有什么崇高的理想,更沒有堅定不移的信念。

        極少數能夠“一死報君王”,已經是難道的守節死義之臣。

        其實大多數忠臣之所以能夠名留青史,一來就因為比較罕見,二來也是多方利益權衡的結果。

        俗話說“忠孝節義”,固然忠誠乃是臣子的第一道德,但是如果情有可原,有些臣子還是可以免于譴責。

        比如三國時期的徐庶,因為老母親為曹操所獲,不得不辭別劉備,轉投曹操。

        再比如轉投唐太宗的尉遲敬德和轉投明太祖的劉伯溫也是這般,因為舊主無道,棄暗投明即可。

        而張順為了勸降盧象升,故意先賺來他家中老母妻子和兩兄弟,從親情孝道角度為其提供理由。

        故意抬出福王“嫡長”身份,以證明盧象升“棄暗投明”的正確性。

        自己有親自表態必然還政于福王,以消解他心中最后一點顧慮。

        且不說這些辦法效果如何,但就張順這份求賢若渴的心思,就讓盧象升心存感激。

        三國時期諸葛亮為什么“鞠躬盡瘁死而后已”?還不是當初劉備“猥自枉屈,三顧臣于草廬之中”嗎!

        且不說盧象升心中如何百轉千回,那五省總督洪承疇卻有點坐不住了。

        舜王,您這是啥意思?合著就瞧不起我唄?

        他不由接口問道:“不知洪某家眷現在情況如何?”

        張順正死死盯著盧象升,等他表態。

        不意被洪承疇打斷,他不由扭過頭來,看了看洪承疇,不由嘆了口氣道:“洪先生節哀順變,非是張某不肯盡心盡力,實在是……實在是無能無力!”

        “什么?”五省總督洪承疇聞言心里一驚,連忙問道,“舜王,你這是什么意思?”

        投降是一件名節有虧的事情,凡是稍有道義之人,就不會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所以勸人投降,一定要給對方足夠的尊重,以免對付惱羞成怒,寧死不降。

        “我所派遣之人到達泉州以后方知,朝廷不知從哪里聽聞,說你假死脫罪,便下令‘兄弟妻子流放三千里,籍沒其家’。等到所遣之人到達南安,只余空空蕩蕩的院落而已!

        五省總督洪承疇頓覺兩眼一黑,差點暈倒在地,不由悲憤道:“何人害我?何人害我!”

        他身為朝廷重臣,能爬到如此高位,不可能沒有三兩個敵對之人。

        自己“剿賊”不成,兵敗被擒固然有罪,頂多也不過受到“削籍為民,永不敘用”之類處罰。

        而他所受處罰,明顯用的是《大明律》中“逃避山澤,不服追喚者,以謀叛未行論”條款,依律,按照“為首者,絞;為從者,皆杖一百,流三千里”條文進行處罰。

        “我冤枉啊,我冤枉!”洪承疇不由高聲喊了起來。

        你活該!張順心中不由快意道,前世你漢奸當的挺痛快,這一世受點委屈怎么了?

        原來出了李友親自賺取盧象升家眷以外,張順還真命隨從趁機一路南下,前往泉州尋那五省總督洪承疇的家眷。

        雖然說這廝前世是個漢奸,手上沾滿了義軍和南方平民百姓的鮮血,死一萬次亦不足惜。

        奈何如今自己是個政治人物,政治人物就要講政治規矩。

        就像當年曹操為何不殺劉備一樣,既然自己要招降天下的賢才,就不能以個人喜好和恩怨殺人。

        有時候不但不能殺人,還要故意厚賞自己厭惡、仇視之人,以表明自己賞罰分明的決心。

        前兩天,李友的隨從終于千里迢迢趕回來匯報道:“舜王恕罪,恕屬下無能!當我趕到泉州南安之時,洪督師家眷早為朝廷所獲,杖擊一百,流放三千里,不知去向!

        張順聞言驚喜交加。驚的是朝廷下手這么快,居然先下手為強;喜的是這老小子善惡終有報,你也有今天?

        當然,話雖這么說,程序還是要走的。

        張順不由痛哭流涕道:“全因張某,以至于洪氏遭今日之難!

        “原本張某已是無顏見你,只是心中尚且抱有萬一之僥幸。希望洪先生能夠摒棄前嫌,愿意和我戮力同心,北伐京師,驅逐偽帝!還天下一個太平,還世間一個清白!”

        張順一邊言真意切的盯著五省總督洪承疇,一邊心中不住盤算。

        若是這廝真個敢提什么讓自己妻妾相陪的胡話,自己就假裝被他氣昏了頭腦,拼著名聲不要也要閹了這廝,留著身邊做個“大伴”。

        “好,好,好!”洪承疇怒極而笑道,“你個昏君,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義!洪某愿意跟隨舜王,北擊京師,共建大業!”

        那五省總督洪承疇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提什么讓“賊酋”妻妾相陪的胡話?

        他非但不敢提,反倒借機假裝怒極攻心,為自己尋找借口投靠張順。

        原來歷史上這廝就深受大明崇禎皇帝大恩,深受重用不提,還將全國一十三萬精銳盡數托付其手。

        結果,不但這許多人馬一朝盡喪其手,而且這廝居然還貪生怕死。

        竟置家中老母親眷于不顧,痛痛快快就投靠新主,實在是無恥之尤。

        莫說天下漢人莫不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甚至連滿清皇帝乾隆都不恥其行。

        顧不得其為大清立下的赫赫戰功,亦直接將他列入貳臣之中。

        張順當然沒想到此人竟然如此無恥,自己剛剛提出招納之意,這廝居然就順桿子爬了上來。

        幸好張順沒有表現出錯愕之色,對他進行二次羞辱。他連忙欣喜若狂,命悟空打開大牢,親自解下身上的錦衣,為他披上道:“若得先生相助,天下泰半入我囊中矣!”

        五省總督洪承疇亦連忙跪拜道:“舜王肯折節下士,不以臣卑鄙,真乃命世之主也!”

        盧象升瞠目結舌良久,半晌長嘆一聲,亦拜道:“愿從舜王之令!”

        第161章 三策

        五省總督洪承疇和鄖陽巡撫盧象升既降,張順喜不自勝。

        他連忙備下酒宴,又召來張慎言、呂維祺和宋獻策三人作陪,好好招待了兩人一番。

        到了酒桌之上,張慎言、呂維祺和宋獻策知曉張順的意思,倒也小心作陪,未曾傷及二人的顏面。

        只是洪承疇總覺得他人似乎面帶譏容,有嘲諷之色。

        他便忍不住借著三分酒勁問道:“臣在獄中,久不聞天下之勢,不知舜王可否使我聞之?”

        這事兒張順其實讓張慎言、呂維祺替他簡單講述兩句也就罷了。

        只是如今洪承疇新降,他亦不得不照顧一下此人幾乎都不存在的顏面。

        張順便笑道:“本來今天當只吃酒,不論政事,既然洪先生有問,還請張某為先生言之!”

        “如今義軍已經南破湖廣巡撫唐暉,占據南陽;東破河南巡撫傅宗龍、漕運總督兼鳳陽巡撫朱大典,圍困鄭州,逼迫開封;北則憑河而守,與山西巡撫吾甡兩不相犯;西則剛破潼關,欲入關中。不知先生何以教我?”

        洪承疇聞言大吃一驚,萬萬沒想到自己入獄其間,義軍居然形成如此大勢。

        他不由放下酒杯,起身拜服道:“舜王真天命之主也,吾始服之!”

        “吾有上中下三策,以饗舜王,還請使我言之!”

        “哦?洪先生請講!”張順知道這是洪承疇要表現一番自己的價值,以期得到自己的重用和尊重。

        張順細細想來,自從五省總督洪承疇被擒以后,其實意志都稱不上堅決。甚至其裝傻露怯之處,又何嘗不是一種向自己釋放信號的行為?

        這一次他之所以如此迫不及待,未嘗沒有因為自己不曾回應其信號,所以心急如焚之故。

        果然,那洪承疇賣弄道:“上策,舜王應攜福王率領全部精銳人馬,舍卻一切累贅之物,只管一心一意北渡黃河,破懷慶、衛輝、彰德等府,然后沿太行山北上,直趨京師!

        “一旦攻下京師,便通告天下當年嫡庶之別,擁立福王登基為帝,號令天下,莫敢不服!”

        張順一聽,哎呦,這不是昔日朱棣故智嗎?

        只是當年朱棣本就是血緣關系較近的宗室之一,又面臨朱允炆削藩的逼迫,久拖必變,不得不拼死一搏。

        而如今自己不過是一介反賊罷了,比之遼東洪太、波及川黔云桂四省的奢崇明、安邦彥又如何?

        即便自己真如當年朱棣那般,一路勢如破竹打下北京城。由于自己根不固、名不正、言不順,只得擁立福王即位。

        到時候不但面臨著后金和大明地方各路勢力的嚴重威脅,還不得不和剛剛即位的福王內訌,豈不是自尋死地也?

        張順不由搖了搖頭,笑道:“福王乃千乘之軀,豈可以身犯險?此非忠臣之道,我不為也!愿聞中策如何!”

        好家伙,五省總督洪承疇固然知道張順陰險狡詐,萬萬沒想到這廝這般厲害,一眼就看出其中的關竅。

        你道那五省總督洪承疇為何痛痛快快就拜降于張順?其實他心中未嘗沒有其他打算!

        若是張順真如他所言,一舉北伐擊破京師,擁立福王即位。

        那么張順就會面臨當初董卓、曹操的困境。

        內有朝臣擁立在皇帝的名義下,搞各種陰謀詭計;外有軍閥、藩鎮以“清君側”、“誅漢賊”的名義下,聯合討伐中樞。

        到時候張順內外交困,即便渾身是鐵,也只能選擇坐鎮中樞,或者領兵征討一個方向行動。

        那么分身乏術的舜王,也只能選擇自己這個文武雙全的降臣作為盟友。

        要么他坐鎮中樞,派遣自己在外領兵平叛;要么委派自己坐鎮中樞,他自己領兵前去平叛。

        一旦果真如此,那自己究竟要做宋太祖趙匡胤,還是做匡扶漢室的王允,那還不是盡心如意?

        見張順沒有上鉤,洪承疇不由又笑道:“中策,舜王應當率領大軍,盡快東征!

        “南直隸乃朝廷賦稅之地,又有大運河作為京師血脈。一旦占據豫東富饒之地,切斷漕糧,不用殺不用戰,管教他中樞不戰自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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