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鬧的動靜也不小。
張羌又氣又擔心,小心翼翼敲響房門詢問:“祖宗,你倆又怎么了,沒事兒吧?”
怎么聲音那么……奇怪啊?!
昏暗中,郎淵冷冷抬眸掃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沒事,郎鳶欲望期,這幾天別來吵我們!
一聽這,張羌連忙答應:“成,有事你叫我,我就在隔壁!”
*
懷里,郎鳶衣服凌亂,白皙細膩的胳膊纏在他脖頸處,t恤往上褪起,堆積在胸口,大片白皙解釋的肌肉隱在厚實的被子下。
兩條長腿死死卷著他大腿,勁瘦的腰肢亂動。
郎淵憋著難受,眼看他的悶哼聲越來越大,連忙一把按住他的后腦勺,掐手召了一個星芒防御法陣。
但沒想到郎鳶一把揪住他冰涼的手,胡亂往臉上貼,法陣成型,卻遲了一步。
郎鳶碰到他微涼的肌膚,舒服的“嗯哼”聲先傳了出去。
隔壁房間,蕭逍早經歷過人事,當下就恨得咬緊了后槽牙,磨得咯咯作響。
腦子里幾乎全是郎鳶和郎淵兩個在床上凌亂糾纏,被子半拖到地上的畫面……
蕭逍眼眸猩紅,攥緊了拳頭發狠低吼:“王八蛋,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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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郎鳶幾乎已經完全失去理智。
低低小小的“哼”聲不斷。
“乖一點,我讓你沒那么難受……”
郎淵輕聲哄他,嗓音低低沉沉,帶著莫名的欲意,曖昧燙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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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期起碼要三天以上。
郎鳶第一次欲望期爆發,用了四天。
這四天里,他們倆一直在房間里,連門都沒出。
郎鳶一直在忍受萬蟻蝕骨般的劇痛,最后一天有氣無力,連吃飯喝水都是郎淵喂的。
恢復好,能出房門,已經是第五天。
“外面的情況還好,曙光基地的人只要物資到位,個個狗腿子似的,問題不大!
張羌把這幾天的情況簡單跟他們說了一下。
說到物資,折騰了四天,他們背包里的干糧最多只能頂兩天,那這幾天他們是怎么過的?
郎鳶疑惑抬眸,看向后面牽著霍望進來的霍禧。
霍禧神色淡漠:“問題不大,曙光基地的人吃怪物的尸體。”
“吃怪物的尸體?”
郎鳶皺起眉,那些惡心的怪物,吃人的,他們去吃怪物的尸體?
“是啊是啊,我們實在是對那些怪物的尸體下不了口,所以我們出去打了怪物,就把尸體拖回基地,跟基地的人換糧食。一百斤怪物肉只能換半斤糧食呢,可黑了!”
霍望興致勃勃解釋。
怪物的尸體肉塊看起來惡心,煮熟后像魚肉,雪白輕綿,易碎,聞起來是還不錯的,但是100:0.5的兌換比例確實太黑了。
要不是他們過不去心理那關,他們都不換了,直接吃怪物的肉了。
霍禧捏捏他的臉蛋:“你還可惜上了?”
怪物肉有什么好可惜的。
基地那些人是怕極了餓瘋了,他們爛命一條,已經沒有退路了,什么都敢往嘴里塞。
但是他們不一樣,在他們還有退路的情況下,沒必要冒險去吃那些怪物的尸體。萬一吃出什么病,亦或是感染了病毒,那可得不償失!
霍望也知道這個道理,只是跟郎鳶吐槽一下。
郎鳶大致了解了情況,皺眉問:“你們剛才說,出去打怪物的時候,撞見了地窖里那群村民?”
“不是村民,是沈錫和沈虎子一伙人,七八個,都是青壯年,沒有老弱婦孺……”
“好家伙,那群人看見我們,眼珠子猩紅,跟要撲上來撕了我們似的,可嚇人了!”
霍望縮縮肩膀:“他們也進基地來了,一撞見他們我就感覺沒好事,昨天開始我就感覺我們這附近有人在監視!”
“你說什么?!”
一直在偷聽的蕭父蕭母從屋里沖出來:“什么一群人?你們跟他們有仇的?!”
“哎喲我的媽呀,我們被監視了?!”
蕭母夸張的拍胸脯:“哎喲,這可怎么辦喲,你們跟別人結了仇怎么不早說?!這可不關我們的事啊,別連累我們!”
“鳶哥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身體突然怎么了,怎么好好的還莫名其妙突然多出一群仇家?”蕭婳臉上的憂心忡忡不像作假。
郎鳶沒答,神色冷漠。
他們跟誰有仇,關蕭家人什么事?
霍禧說:”我們明天得離開這里,繼續往西南方向走……”
“不行!”
他話還沒說完,蕭母徒然拔高聲音:“不許走!不準走!基地里這么安全,你們還想往哪里走!?”
“……”
眾人古怪的看向他。
他們要去哪里,往哪兒走,又關他們什么事?
他們又不是一隊的。
“郎鳶……”
事關生死,蕭逍也不鬧了,咬唇看著他:“鳶哥,他們要走就讓他們走,我們留在這里,我們不走好不好?”
郎鳶閉上雙眸,額頭靠向郎淵的肩膀,頭突突的疼。
他現在實在不想跟這幾人鬧,蕭家人的作已經快讓他精疲力盡了。
趁著這時候分開,絕對是個好事!
郎淵攬住他的肩膀,慵懶的扯起大衣衣擺蓋住他后背:“有什么事吃過午飯再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