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悠直接把癢癢粉撒了一些在腳下那個男人露出來的脖子上。
黑蛋猛地往后退但還是被那些藥粉浸在了脖子上,心底涌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慌張大聲的吼:“你干嘛!!你對俺做了什么!”
下一秒。
“啊,好癢!”
“你…對俺……做了什么?”
黑蛋兩只手拼命的撓著自己發出難耐癢痛的脖子,旁邊的小弟親眼瞧見著他的脖子漸漸紅了起來,不知長了什么東西。
“大大大哥……你你你是不是染了什么病……你的脖子好好好紅……好像要起起起水泡了……”
第13章 反過來訛了一百塊
說話的那人似乎有結巴,斷斷續續才把一句話說出來。
黑蛋聽了,瞬間崩潰了,猙獰著一張臉對顧清悠求饒。
“啊……好癢,俺賠……俺賠……多少錢…你趕緊給俺解藥…俺不敢了……”
顧清悠把癢癢粉蓋上蓋子放回褲兜里,靈動的黑眸轉了轉,改變主意道。
“挨過你們身體的,我都不想要了,一百塊就賣給你們吧!
周圍的男人一聽一百塊買一輛永久牌自行車太劃算了吧。
這個婆娘是不是不懂得市場價啊?
倒賣了起碼還有一百掙呢!
于是紛紛勸道。
“大哥不如咱們就把它買下來吧,趕緊讓她走。”
“大哥,她手上還有一小瓶那個藥,咱們還是忍忍痛把它買下來吧。”
“大哥,咱們就當做好事吧!”
最后顧清悠成功拿著十個大男人湊的零散錢,離開了現場,臨走時對那個滿嘴胡須的男人說。
“這個藥不打緊,很快自己就會好了!
說完就跑遠了,找了個樹林躲起來,看著三十米遠的那堆人。
在他們陣痛過后可以站起來時,當著他們的面遠程操控,把自行車收回了空間里。
“看你們還敢不敢打劫我!賣爛鐵都不便宜你!”顧清悠小聲嘀咕一句,傲嬌的扭過頭,快速的跑進樹林里沿著外面的小路出了這個村。
這一幕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
但是那十個男人卻渾身一震,滿心滿眼都是震驚駭然到不敢置信!
那個正準備摸一下自行車的男人,手還做著扶自行車的動作。
他的瞳孔睜大,機械地抬起頭看向自己的老大。
“俺是不是看錯了?”
場面停滯了三秒鐘,所有人發出驚天的喊叫。
“啊啊啊……有鬼!”
“快跑,剛剛那個可能是女鬼!!”
“俺的錢……俺好不容易攢出來的十塊錢……”
“啊啊啊啊——鬼啊——”
樹上的鳥兒驚得紛紛飛散上天。
這個村里很久很久以后,還流傳著有人在青天白日見過鬼,有個人還被鬼撒了毒粉在脖子上。
據說鬼騎著自行車,鬼走了之后,自行車也不見了……
……
顧清悠躲著他們離開了這個村子之后,又把自行車拿出來,這次卻是另外一輛有些新的自行車了,慢悠悠的騎進鎮里。
就像她說,碰過那些人的衣服,她嫌臟。
她想到家里的衣服已經薄的連洗衣服的時候都要輕輕的抹,唯恐撕爛了,都不知道穿了多少年,洗到布料都薄了。
空間的布太好了,穿出去太惹眼。
便想去供銷社買些布,但是準備到的時候,看見進進出出的人手上都拿著一些票子,她才想起來,現在好像有錢也不行,還要有票才能買得到東西。
于是只能無功而返。
只是拐到巷子里的時候,腦袋突然浮現她空間好像有一些被現代人收藏的票。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一樣的。
她停下自行車,意識在空間里找了一下,真被她找到了一排大概十二張被塑料貼著的票。
她用意識控制剪刀剪開了,拿出了一張寫著一九七六同樣是這個省會的布票。
推著自行車重新回到供銷社附近。
她叫住了一個穿著干凈紅色碎花布衣長相清秀的婦人。
“這位嬸子你好。”
手上拎著一個竹籃出來買糖醋鹽的李曉紅看著叫住自己臉上還包著碎花布的姑娘,那雙亮亮的眼睛還好看極了。
臉上勾著淳樸的笑,和藹問她:“姑娘有啥事?”
顧清悠遞過手上已經拆了塑料紙的布票給她看。
“嬸子可以幫我看看這張票是真的還是假的嗎?這是我花錢買的!
李曉紅作為兒子經常會寄一些糖票糧票布票回來的人,自然清楚的很,微笑著點點頭。
“俺幫你看看!
熱情的她并沒有拒絕,接過布票看了看。
這張布票的左下角寫著黑粗字一九七六,上面蓋著商業局的印章,中間是弐市尺的字,上邊寫著省會名字,右邊還有副券。
“這個是真的,可以買二尺布!
第14章 供銷社
顧清悠眼眸一亮,接過婦人遞回給她的布票,禮貌道歉:“謝謝嬸子,這是我家鄉的果子藍莓,小小心意。”
她從自己的背簍里拿出一個紙袋裝的藍莓遞給她。
“不不不,這怎么行,俺只是隨口說說!崩顣约t擺擺手拒絕,這姑娘也太大方了吧。
藍莓這個果子她可是吃過一次,可好吃了,還是兒子寄回來的,壞了不少可惜極了,說是哪個地方的特產,這幾年才從國外引種回來的。
顧清悠微笑著直接把果子放在了她的籃子里。
“嬸子再見,我先去買布了!
她騎上自行車,瞬間就踩出好遠。
“哎!”李曉紅拿著紙袋見她拐了個彎就不見了人影,搖頭低笑:“這姑娘真性情!
不知是不是城里來的姑娘,那手真白,一看就沒怎么干過活的人。
那邊顧清悠騎著自行車停在了供銷社的門口鎖好了,從背后的竹籮里拿出十張布票。
對于她來說,那個婦人幫她的忙是大忙了,所以才把藍莓做報酬。
反正空間里有幾百斤,水果她就不打算賣了,留著自己吃。
腳步輕快走進供銷社。
里面的售貨員態度不咸不淡,見顧清悠頭上包的這么嚴實,聽她是買布的,皺了皺眉問她:“要什么顏色的?多薄?”
顧清悠想想家里人穿著的都是深色居多,看了眼放著的布:“我要二十尺深藍色的,質量好點的,入秋就厚一些吧!
“要這么多?這個一塊五錢一尺,二十尺要三十塊!你有錢買嗎?”
售貨員語氣有些看不起她,拿來一塊看起來很細膩的布放到她面前,上面還沾了灰,心想還問質量,身上穿著的布衣都不知道洗了多少遍,形狀都被拉長了。
嘴里還小聲嘀咕著:“說什么大話,真是不自量力!
顧清悠懶得理她,拿出六張五塊。
淡淡道:“哦,那就要這個吧!
售貨員想不到她還真的有錢給,三十塊!
不是三塊,這個穿的這么破爛衣服的女孩怎么有這么多錢。
這些布放了好久都沒有買出去,質量是很好,但是好貴,比普通的貴一半有余。
扁扁嘴接過她的布票和錢,一聲不吭的給她拿了布。
顧清悠拿過一大包布轉身就走了。
售貨員在店里抬頭,親眼看著大門口外那個剛剛穿的破舊的女孩騎著永久牌自行車走了,整個人呆住,瞬間內心不知是什么滋味了。
難道是城里來的?
……
顧清悠差不多回到村口就找樹林躲起來,收起了自行車,把重新包的幾斤藍莓還有布都放在背簍里塞的滿滿的。
回到村口就把蒙面的東西都拿了下來。
穿過十幾家平房,剛拐了個彎,差不多到家的時候就聽見自家屋子里傳來熙熙攘攘的咒罵聲,那聲音尖銳極了。
“顧紅軍!俺養你這么大,獵到豬肉都不把肉給娘吃!你這個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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