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江渺反應迅速拉身邊人擋槍,趁下一顆子.彈上膛的時間立刻推著人往前沖,十米左右的距離不到兩秒就出現在陳大發身前。
隨后,江渺一腳踢飛他手里的槍,精準落在圍墻上面卡著,現在誰也撿不到。
“你他媽!”
“陳總!
須臾間,江渺的匕首已經對準他的胸口:“我不喜歡聽人罵臟話!
艸!
陳大發咽不下這口氣啊。
他自己也是干三教九流出身,這么多年江湖上什么刺頭賴皮小混混沒見過,可打架這么狠這么穩的,還真他媽是頭一次遇見。
他咬牙切齒,心不甘情不愿:“好,今天是我陳某人技不如人甘拜下風,這通行證的錢我就給你免了。”
“呵。”江渺的匕首刺破西裝外套,“陳總,你那什么通行證出入一套別用在我身上,讓你手下人記住別再來找我的不痛快,否則下次落在我手里就沒那么好說話了!
陳大發也是愣起來不要命的,聽她這么打自己的臉,不免不悅:“我說小姑娘,做人都得有個度吧?我都免了你辦通行證的錢,就要求按規章制度出入有那么難嗎?”
“規章制度?誰的規章制度,你是誰啊你,你定的規則我憑什么要遵守!
他氣急敗壞:“我是咱們小區安全委員會會長?我定怎么了?”
江渺眼神冷漠盯著他:“誰定的你當會長,我作為業主為什么不知情,難道我沒有投票選舉權嗎。”
陳大發一時語塞,狠狠地盯著她:“好好,你今天有本事就拿你這一把刀把我捅個對穿,否則你給我記住了!我以后饒不了你!”
生平此生,江渺最討厭被人威脅,聽了這話握著匕首的手一個用力就刺破了胸口的皮膚,鮮血頓時染紅了白色的襯衫。
“你說什么,我沒聽清!
“我、我說你別太囂張!”陳大發反手想控制住她,誰知對方反應比他更快,匕首在他胸口碾了一圈削一塊肉才一腳踹開。
江渺意有所指:“你要記住,這是在基地,只有基地長定的規則才叫規則制度。就你,也配?”
陳大發胸口劇痛,忍不住破口大罵:“我呸!你算個屁,這小區就他媽是老子在管,老子想定什么規則就定什么規則,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放你一馬還敢蹬鼻子上臉,你算個什么東西!”
陳安杰趁亂跑到他爹身邊,幾十個保鏢也紛紛擋在老板身前。
“你定規則?我想問基地長知道你這么胡來嗎?每人一百貢獻點,你去搶好了!
陳安杰察覺到這人說話怎么前言不搭后語,但陳大發已經脫口而出:“我管他娘的知不知道!老子的規矩就是規矩,你給我等著,今天這個仇我必報!”
胸口血流如注,陳大發也是氣急腎上腺素飆升強弩之末,不多時便昏了過去。
手下的人手忙腳亂把人抬走,只留下戰戰兢兢的保安,和削完皮的土豆、地瓜、紅薯。
江渺拿出紙巾把刀上的血跡擦掉,走過去提起三個口袋,非常禮貌地提問:“你好,現在我能進了嗎?”
保安腿軟:“能、能,當然,當然可以!
“好的。”
江渺走到大門口,突然回頭:“哦,對了。”
保安嚇得一哆嗦。
“如果有人說來找江渺,煩請你給他們指個路,我住在58號別墅。”
“好的好的,沒問題江小姐!
回到家里,宿珩仙君已經醒了,打扮成一個三清觀道長模樣在院子里侍弄草木。
“你、怎么這身打扮?”江渺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往常高不可攀的仙君一下子就充滿了煙火氣。
“想到這里人多眼雜,為了日后出行方便,我便換了這身衣裳。”宿珩自我感覺良好,“不好看嗎?”
江渺搖搖頭:“不,太好看了。感覺你坐在道臺上當雕塑,都不會被懷疑你是假的。”
這臉、這身姿、這舉手投足的風度,他眼簾半垂睥睨世人有一種勘破眾生相的世外高人之感,仿佛參破了天地神機。
玄而又玄。
宿珩沒錯過她眼里的驚艷:“你喜歡?”
“喜歡啊,這一身比你以往的衣服要正常許多,就算是留長發也不顯得突兀!
“唔,那我也喜歡!
兩人氣氛和諧融洽,江渺這才把注意力落在他手里:“這是什么?”
宿珩側開身子介紹:“這是我入妙法秘境尋到的一枚種子,當時我種了許久都沒能種出來,如今閑來無事,正好再試試換個地界種行不行。”
秘境啊,那指定是好東西。
“行,你自己弄吧,我去把這些處理了!
每天給工人做飯也太麻煩了,江渺決定一次性做完放空間里,要吃的時候拿出來就是了。
土豆加紅燒肉罐頭、清炒地瓜、紅薯粉蒸肉再加上新米陳米混合在一起做的大白米飯,雖然不是什么很好的菜,但碳水足量、蛋白質也有、油水足夠,比起來已經算是不錯的工作餐了。
江渺做了三天的配餐,臨近傍晚終于快要弄好了時,保安在外面小心翼翼地敲門:“江小姐?江小姐在嗎,我們基地長要您去一趟,您看有沒有時間?”
“有時間!苯彀褨|西都收進空間里,打開門問:“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