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有點后悔讓商知然和蘇晗糾纏了。
“許煒,胡志沙,你們倆怎么不和商知然坐在一塊兒。俊睂W習委員問他們。
學委沒有別的意思,但是許煒和胡志沙兩個人愣是聽出了別的意思,認定學委在嘲笑他們。
兩個人想著忍忍就算了,可是看著中央的上流權貴推杯換盞,看著他們聊得不亦樂乎,那是他們夢寐以求想擠進去的圈子。
越忍越氣,胡志沙干脆提議一起去找商知然,正好問問他為什么把他們兩個安排的這么偏遠的地方。
“你們在這待著吧,我們去找老大!”走的時候胡志沙特地抬起下巴強調一句,生怕他們不知道自己和商知然的關系好。
“?可是等會兒宴會要開始了了!睂W委說。
許煒:“開始就開始唄,我們倆和老大關系那么好,還擔心我們沒地方坐嗎?我們等會兒坐到主桌去!”
說完兩個人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一桌子人不明所以然。
他倆想去找商知然,問題是他們壓根不知道商知然在哪兒。
在宴會廳繞了半天,胡志沙終于想起來給商知然打電話。
電話打過去卻沒人接,他又給商知然發消息,消息也沒人回。
“老許,電話消息都聯系不上。”
難道就這么回去?
不行!就這樣回去太丟人!
糾結的間隙,許煒忽然看到了一個人:“你看那是不是商知然的爸爸?”
人群中,商父正在和自己的好兄弟侃天侃地。
聊著聊著,話題聊到了各自的兒子身上。
“我家那臭小子,非要去參加什么冬令營,說期末考得不好不想出國旅游了,放假十幾天了,一個電話都沒打回來。”對方埋怨道。
另一個人問他:“老張,你兒子考不是挺好的嗎?我兒子說你兒子考了全班第五呢!”
“第五有什么用,在全市都排不上名,現在的孩子跟我們小時候可不一樣,對自己的要求特別嚴格......”
兩個人說著說著,忽然想起旁邊站著商載嚴,商載嚴的兒子成績那么差,他們這么說該不會讓商載嚴想起傷心事吧?
誰料商載嚴不僅不傷心,還跟著點頭稱是:“嚴格點好!
兩人見狀,一遍感嘆商載嚴看開了,一遍勸慰道:“其實學習也不是特別重要!
商父:“誰說不重要!老張,你有一句話說的特別對,現在的孩子對自己的要求是很嚴格!”
對面倆人面面相覷。
商載嚴說的是誰?反正不會是他的兒子,誰不知道他兒子寬以律己。
這時,旁邊有個人拍馬屁:“商總,您兒子這次好像考的挺不錯的,在一中能考到一百名,一本穩了吧!”
商父搖搖頭:“差得遠呢,一百三十多名,不是一百名!
“可以啊,一百三十多名也不錯了,進步很大啊!”
商父:“是挺大的,但他還不滿意呢,寒假都不出門,一直在房里溫習功課。”
周圍一圈的人以為自己聽錯了。
誰考了一百多名?
商家的廢物居然不廢物了,還考了一百多名!
一百多名聽起來是不怎么樣,但也要看是誰,常年吊車尾的突然考了一百多名絕對值得震驚好嗎!
“商家的怎么突然奮發向上了?”
“是叛逆期過了吧,看來人挺聰明的......”
“誰知道他有沒有夸大其詞。”
“估計不是,吹牛不得往大了吹!
“一中是我們這最好的學校,一百多名真的挺不錯的,到底是誰說商家的兒子是廢物.......”
考一中的一百多名是廢物,那他家兒子在私立考兩百多名是什么,是弱智嗎?
許煒和胡志沙旁邊聽得很不是滋味。
他們倆千方百計讓商知然和蘇晗扯上關系,這些日子犧牲了那么多,可不是讓商知然被吹捧的。
“走,找他去!
倆個人找了一圈總算找到了商知然。
蘇晗腳不方便,商知然一直在后面陪蘇晗,如果不是商母喊他出來,他肯定不愿意丟下蘇晗過來和宴會上的人做表面功夫。
遇到許煒和胡志沙,商知然并不奇怪,他知道這兩個人肯定會想辦法過來。
事實上他壓根沒有邀請許煒和胡志沙,是商母自作主張邀請的。
商母也是好意,以為商知然還跟他們倆是朋友,見名單上沒有,以為商知然忘了,才加了上去。
“老大,你怎么不接電話。俊焙旧秤行┞裨沟貑。
商知然:“手機靜音,沒看到。”
其實是他把這兩個人拉黑了。
許煒和胡志沙不疑有他,拉上商知然神神秘秘地往角落里沒人的地方去。
商知然不想給他們倆好臉色,但也不想在今天鬧得太難看,只想快點打發了他們:“什么事?”
許煒雖然感覺到商知然的態度和以前有點不一樣,但也沒有太放在心上,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說。
“老大,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的計劃了?”許煒著急地問。
“是啊,你這段時間演的也太入迷了,你都好長時間沒聯系我們了!
商知然眉頭一揚:“我忙著談戀愛呢,當然要裝的像一點!
許煒和胡志沙一聽真急了:“老大,你什么意思,你真喜歡上死瘸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