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夫君的耳邊, 吹了一口熱氣,明珠笑道:“晚上, 晚上我慢慢獎勵夫君,可好?”
這等調情的話語,夫妻二人湊近了悄悄講了時。保寧帝耶律賢覺得,曖昧曖昧啊……總之,對于夜晚的到來,保寧帝耶律賢很期待的。
大齊朝廷,先滅東海國,再收吳國的青州。mjz
這連著兩場的豐收, 讓整個北京城是歡歌笑語。
而在這等氣氛中, 有一個地方, 是格格不入這等高興勁兒的。那地方嘛,便是大齊的藩屬院下屬禮賓館。
因為, 這里下榻的人,是新羅、南韓、扶余的三國使節團。當然,三國的公主殿下,三位美人兒,同樣在這個小小的禮賓館內居住。
對于獻美這類事情,古今有之。
只是,三位帶著母國希望,背負了重重壓力的美人兒,這是如今,滿滿的絕望。
上國皇帝見到,奈何,皇帝沒有笑納了美人兒的意思。
以色侍人,對于三國公主殿下而言,自然是不愿意的。哪個女兒少年時,沒做過良人求娶的美夢啊。但是,在母國生死存亡之際,這等小女兒的心思,就不值得一提了。
以色侍人,若能免去母國破亡的命運,新羅、南韓、扶余三國的三位公主殿下,再是賣笑,再是陪了上國的貴人,也是樂意的。
畢竟,母國不在,她等公主,豈有好下場?
皮之不存,毛將附焉?
覆巢之下,絕無完卵的。
“善真姐姐,咱們應該怎么辦?才能救助母國?”扶余國的四公主彩姬,最先沉不住氣了。她是三位公主里,年歲最小的。嫩蔥兒一樣的十三歲。
至于新羅的三公主善真,南韓國的大公主秦吾,則是比這位彩姬公主年長,二人今年,皆是十五歲,同樣是青春好華年。
三個水蔥兒一樣嫩生生的美人兒,又是異域的公主殿下。
這北京城里,多少人盯著。
不過,這是獻給了天子的美人兒。就是有人色令智庸的眼饞了美人兒,卻也不敢三國使節團的主意,就更不敢打三位公主美人兒的主意。畢竟,天子的后宮,肖想肖想,心里樂呵呵,是沒人知道的。
可一旦付出實行了,那就是攤上了大禍事。
這不,哪怕三國使節團,在北京城里并不安份,總是尋了門路,求貴人指點法子,保全母國。求貴人指點門路,如何讓上國陛下,納了三國公主殿下。
總之,三國使節團,在這里日子里,是上跳下竄,讓保寧帝耶律賢從隱衛和秘衛的奏章中,每每看及其丑態時。也是搖頭不止。
不過,保寧帝耶律賢仍然在拖啊,他在等著,這三個小小掫爾邦國,滅了后。
三國使節團,還如何再繼續的蹦噠。
說到底,保寧帝耶律賢是大齊朝的天子。他這帝王,要守護的是自己的江山社稷。三個小邦國,一盤菜而矣,他自然在下嘴時,不會心慈手軟的。
心慈手軟輩,豈能當上帝王?
更何況,保寧帝耶律賢的上位,還是他自己謀劃,多翻經營,才是翻盤了皇叔父,自己皇袍加身的。
當然,保寧帝耶律賢比較看重聲名,所以,他是注意了吃相的。
這讓重臣推舉什么的,這讓國丈魏國公出出力什么的,都是保寧帝耶律賢自己早早謀算好的步驟。
把別人當聰明人,應該讓出些利益時,保寧帝耶律賢不吝嗇。但是,不代表了,他就是那等耳根兒軟軟的男人。
保寧帝耶律賢的人生沉浮里,信奉的,就是“心得狠,手得準,如此,帝王就穩”。
帝王嘛,家天下。
這繁華盛世的江山,是要給子孫后代留下來的。
三個小邦國,三個小小美人兒,就真那般有魅力嗎?讓保寧帝耶律賢動心,給子孫后代留下來隱患?
呵呵,別開玩笑了,那怎么可能。
保寧帝耶律賢目前不動,不過是想著,借這一陣風,看看哪些強頭草,會站出來罷了。
收拾人,也得有名目。
這名正,就是言順。
名不正,則會出亂子的。
就是想收拾人,保寧帝耶律賢也不會亂來。他呀,只會讓討厭的人,又或是敵人,露出了馬腳,然后,狠狠擊之。
一擊斃命,才是保寧帝耶律賢的殺招。
若不徹底的解決問題,他都懶得動手。畢竟,出手了,就不能落空。落空了,會過于打草驚蛇的。
當然,故意引蛇出洞,那等打草嘛,還是可以考慮考慮的。
五月,天炎炎暑氣降臨時。
藩屬院的禮賓館內,三國公主殿下們,三國使節團們,是真坐不住了。
這來了幾月,一直沒進展,這就三國的使節們,有些絕望了。三國公主殿下,也是日夜難安啊。
“咱們總得做點什么!蹦享n國的大公主秦吾,在三國公主聚一起時,說了這一話。
“咱們能做什么?”新羅國的三公主善真搖頭,道:“我們是要獻給天子的女子,若是手腳太多,會被厭棄的!
不在母國,在他鄉異地。聰明的善真公主,是明白一個道理,多做多錯。有時候,必要的沉默,應該保持。至少,這樣不會讓人機會,把公主的體面,給拔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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