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川:“?”
就在這時,負責人的聲音傳來:“朋友們,我們走!
丁川立刻把“文學”和“外星”這兩個湊在一起難以理解的詞拋到腦后,道:“要開始工作了嗎?”
“不!弊C咦叩剿磉叄溃骸拔覀円ニ易隹,說要把我們介紹給他的朋友們。”
跟拍導演一臉驚恐:“你們不除草了嗎?!”
“放心好了,他會照樣付給我們工錢的。”祝眠拍了拍導演道。
不,不……導演抖著唇,為什么一個解釋的功夫事情就發展成這個樣子!
他急忙上前阻攔。
為了節目的流暢性和完整性,跟拍導演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事情掰回原位。
“好吧!必撠熑艘荒樋上В八腥烁襾戆。”
公園頗大,樹木蒼翠,湖水蕩漾,青草綠如茵,放眼望去,極為養眼。
負責人帶他們站定在一片不大的草地前,叫來一個打理公園的人,道:“今天你們把這塊草坪理一理就好了。”
“這么。俊倍〈ㄓ檬直葎澚讼,感覺不用幾小時就除完了。
“這是我們這里最小的草坪了!必撠熑私忉專骸澳銈冏ゾo時間弄一弄,中午來我家聚會,我的朋友也喜歡中國航天!
跟拍導演:“…………”
丁川這回聽懂了,但他關注的是另一個點:“可是你付我們工資,我們干這么少活合適嗎?”
負責人擺擺手:“其實你們遠道而來工資應該開高點,但你們的導演硬要壓工資。”
他頓了頓,忽然氣憤起來:“阿蓋爾先生家的公園還沒出現過這么低的日薪!”
祝眠不知道阿蓋爾先生是誰,想來應該是個有錢人,這座公園是他的私產,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導演壓價了。
她瞄了跟拍導演一眼,后者視線躲閃,譴責的眼神通過攝像機傳送到柳河那里,柳河下意識也心虛地移開視線。
柳河:“……”
不對,心虛什么?不都是為了節目效果嗎!
沉默片刻,柳河通知跟拍導演:“不就是聚會嗎?讓他們去。”
跟拍導演:“……”
聽到跟拍導演轉述的祝眠:“……”
.
暮色四合,嘉賓們陸續結束工作,回到別墅內。
祝眠一組是第二組回來的,兩人一進門,便聞到濃郁的泡面味。
扭頭一看,原來是毛懋和于一正在齊齊嗦面。
聽到有人進門,他們從泡面中抬頭,嘴里嚼著面,模糊不清道:“回來了啊。”
他們也知道這樣很不雅,但是真的太餓了。
他們今天一共遛了7只大狗8只小狗,上下午各一趟,幾乎要遛斷氣。狗精力太旺盛,賊費人。
不過收益也是可觀的,一共賺了430美金。減去住宿200,飯錢8,還剩222。
兩人分一分,保底的住宿費這不就有了嗎!
“我們打算走先苦后甜道路。”毛懋一抹嘴,“你們怎么樣,除草累嗎?”
雖是這么問,但他打量著兩人的狀態,心里便有數。
兩人衣著整潔,妝容精致,眉宇間有淡淡的魘足,說話時的語氣不緊不慢,顯然工作很輕松。
不像他跟于一,“疲憊”兩個字都快刻在臉上了。好在努力有所回報。
祝眠的回答也如他所料,不過當聽到兩個小時就完成工作時,他的笑容不由僵了一瞬。
“那剩下的時間你們去哪了?”毛懋問。
“公園的負責人邀請我們去聚會。”祝眠道,“他介紹了很多朋友給我和丁川認識。”
“聚會?!”毛懋鎖定關鍵詞,“那你們豈不是吃的很豐盛?”
祝眠瞥一眼干干凈凈的泡面碗,違心道:“其實就那樣。”
毛懋正色道:“小祝,你是看不起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嗎?”
“……”竟還有上趕著找虐的。
為了照顧毛懋的心靈,祝眠只進行簡單而客觀的描述:“中午我們吃了燒烤,披薩還有沙拉,下午吃了點主人家烘烤的小蛋糕!
還有下午茶!
旁邊的于一瞬間覺得泡面不香了。
“于一,撐住!”毛懋也不知道是在安慰他還是安慰自己,“他們沒我們賺的多啊。”
語罷,又不自信地問祝眠:“你們沒漲工資吧?”
祝眠搖搖頭。
快樂和工資通常成反比。
而且今天他們也沒遇到驚喜任務,所以工資還是300美金。
毛懋受傷的心靈當即得到撫慰,他看向祝眠后頭:“小川怎么回事,怎么一直在后面走來走去?”
從一進門,除了打招呼,丁川就沒說過話,一個勁兒地在祝眠背后來回的走。
丁川聞言,腳步一停,摸著自己的肚子,不好意思道:“我太飽了,消食。”
毛懋:“…………”
在異國他鄉打工了一天,所有人都疲憊不堪,除了某兩位。
晚上工作總結時,毛懋特地舉手問柳河:“能不能加個交換的環節,我也想試試除草。”
柳河語氣幽幽:“可以啊,不過交換只能獲得一半的薪酬!
“沒問題。”毛懋想也不想道,而后看向祝眠,“過兩天我跟你們一起去工作!
他也想吃燒烤,也想吃小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