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太慫了!我他雌的直接實名罵!維斯康蒂去死啊。!】
只可惜,這條正面剛的彈幕只出現了一小會兒,就如同曇花一現般消失了。
“……不要!求您了”安德穆的脖子被精神力抑制環扣住,渾身沒有一絲力氣。
他被迫張開身體,趴在鐵板床上,被虐打了這么久都沒有太多反應的漂亮眼眸,在聽到維斯康蒂的話語時卻逐漸被恐懼與哀求填滿。
此時他的聲音還沒有被那一劑毒藥給毀掉,雖然因為缺水和身體虛弱的緣故細弱又沙啞,但是卻依舊非常好聽,帶著一種別樣的美。
只可惜,這樣柔弱的求饒,對于維斯康蒂這樣的變態來說,只是興奮的催化劑!
聽到安德穆帶著驚恐和示弱的聲音,維斯康蒂臉上的笑容卻越來越大,在暗黃燈光下,奇怪地呈現蒼白肌膚的雙頰上,也逐漸浮上了兩抹病態的紅暈。
他激動地丟下了手上的鞭子,拿出了刑訊室里一早就準備好的一套手術用具,語氣里難掩激動,卻也是難得輕聲細語,甚至有些溫柔地對著安德穆不斷顫抖,卻始終收不回去的翅膀道:“別怕,很快就好了。安德穆,你知道我為了這一天的到來付出了多少努力嗎?”
“不要……不要!”安德穆拼命地搖頭,強忍著身體上蝕骨的疼痛和疲憊,直接爆發式地在床上掙扎,絕對不讓維斯康蒂有任何機會對自己的翅翼下手。
事實上,他這樣的做法確實拖延了一小段時間。
只可惜,捆住他手腳的鎖鏈太過堅硬,脖子上的精神力抑制環始終死死壓制著他的精神力,肚子也在這個時候開始發出陣痛。
在直播間一眾的發瘋心疼鼓勵的彈幕中,他榨干自己最后一絲體力,還是沒能從那張鐵板床上掙脫出來。
而在安德穆突然爆發,開始掙扎的時候,本來看上去還特別變態特別勇的維斯康蒂就像一只受到驚嚇到的老鼠一樣往后退,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但是,在安德穆的身體終于被消耗掉最后一絲力氣,絕望地像是一只瀕死的鳥兒般軟趴趴地趴在鐵板床上時,他又重新拾回了之前那副變態惡心又得意的嘴臉。
“都說了,掙扎是沒有用的,沒有我的允許,你絕對不可能從這里逃出去!你是我的所有物,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維斯康蒂瞪大了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面上的表情無比扭曲,完全沒有之前直播時那種貴族優雅雄蟲的感覺,就像一個得勢的跳梁小丑,色厲內斂地沖著虛弱痛苦的安德穆大聲叫囂。
但是現在的安德穆沒心思和他周旋。
他能感受到此時腹部那一陣又一陣陌生的墜痛感,還有他雙腿間好像是血流不止的濕潤黏膩感。
突然,他本來被疼痛和疲憊無限催眠,從而有些混沌的大腦突然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
安德穆肉眼可見地慌了,他原來應該虛弱沙啞的聲音都被驚嚇到變了調,幾乎成了尖叫:“快!快送我去醫院!我肚子里有蟲蛋!好疼!救救他!救救他!”
他現在一絲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不斷地用最后的情感去對著那個殘忍又懦弱的雄蟲嘶吼,求他將自己送去醫院。
雌蟲懷蛋不易,安德穆和維斯康蒂結婚了十年,平常維斯康蒂雖然會鞭打折磨他,但是他們的忄/生生活也不算少,就算是這樣,他們也是在結婚了七年之后才懷上了第一顆蟲蛋。
只可惜,那顆蟲蛋在維斯康蒂上頭了的虐打折磨下流掉了,當時知道自己流產的安德穆差點就要瘋了,他差點用精神力殺了維斯康蒂,甚至一度陷入抑郁。
現在,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再度擁有的第二顆蟲蛋現在很危險,可能又會因為維斯康蒂而死,安德穆什么都顧不上了,什么尊嚴,傲骨,仇恨……都顧不上了!
他現在只想保住自己肚子里的蟲蛋,為此可以犧牲一切。
直播間里的網蟲們看著原先為了翅翼堅強掙扎的安德穆,現在為了肚子里的蟲蛋,哀求著用自己一雙翅翼換維斯康蒂現在送自己去醫院,一個個隔著屏幕哭得眼淚嘩嘩。
而現實里,那些本來是為了吃瓜而湊過來的第四星小情侶們也是一邊哭一邊罵維斯康蒂。
直播間里,安德穆還在苦苦哀求維斯康蒂,那雙在被鞭打和即將剪掉翅翼時都未曾哭泣的漂亮眼睛里逐漸盈滿了淚水,眼眶通紅。
他的聲音已經開始艱澀嘶啞,但是還是沒有停下他的哀求:“雄主……我求您了!放開我去醫院吧!我的蟲蛋快要死了!我求求您,救救他!求您了。。
維斯康蒂卻是心虛又復雜地看著滿身傷痕,已經快要不成蟲樣的安德穆。他聽著耳邊泣血般的哀求,心里卻從來沒想過真的送安德穆去醫院。
畢竟,自己又不是家族繼承蟲,能娶到門當戶對的安德穆完全是因為他比哥哥早一步,搶先睡了安德穆,迫使安德穆只能嫁給他。
這次他要剪掉安德穆的翅翼,本來也只是因為狐朋狗友的挑唆,外加上賭債沒還清,所以才想這么冒險一把。
誰知道安德穆一直都不愿意將翅翼給他看,怎么軟言軟語都不行。
于是,維斯康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用當年同樣的手段把安德穆藥倒,關進了刑訊室,用鋼鞭子斷斷續續打了三個小時,這才逼得安德穆的身體開始自動防御,暴露了那雙翅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