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拿來威脅這些好面子貴族絕佳的武器,絕對不可以忘記。
直到拍完了照片,葉思瑾才看向了維克多少將,后知后覺想起來,這好像是人家的老公。
一瞬間,葉思瑾尷尬了:“啊,那個……我……”
維克多少將淡然地笑了笑:“沒關系,我什么都沒有看見!
聞言,葉思瑾松了口氣。
這時,維克多少將看向他,淺棕色的眼睛里滿是真誠:“閣下,真的非常感謝您救了我的蟲蛋,請允許我報答您的恩情。”
說著,他伸出了手:“還請您先將我雄主還有您的光腦交給我,我知道該怎么打開它,也會將里面的東西全部復制一份給您!
葉思瑾愣住了,他沒想到維克多少將居然發現了他的小心思。
維克多少將輕聲道:“請您相信我!
沉默了一瞬,葉思瑾將自己還有布魯斯的光腦交給了維克多少將,朝他微微點了點頭:“行,我相信你。”
說罷,沒有再管地上爛泥般的布魯斯和玻璃墻外軍雌們躁動的歡呼稱贊聲,葉思瑾邁步走出了辦公室的門。
“都處理好了?”
迎面對上了法弗萊那雙含笑的瑰麗雙眸,也不知道對方已經在這里等了多久。
葉思瑾下意識往玻璃門上看去,正好看到了玻璃門上自己模糊的身影,還有臉上無比明顯血色印記。
“你別看我!臟!”葉思瑾慌了,下意識用染血的衣袖擋住了自己的臉,想要找個地方躲起來。
帕里斯部長此時已經指揮著軍雌們幫忙將布魯斯扒光,抬進醫療艙。
這附近似乎都沒有他的避身之所了。
法弗萊及時抓住了葉思瑾的手腕,在對方不斷掙扎的力道中,將葉思瑾用力抱在了懷里。
葉思瑾:。!
雄蟲軍服上沾染的血跡一瞬間也染上了法弗萊干凈的外衣,他臉頰上沾染的血液也蹭在了法弗萊胸口佩戴的榮耀勛章上。
勛章染血,那是軍雌在戰場上拼命才能拿到的榮耀。
在葉思瑾怔愣的目光中,法弗萊低下頭,被雪白手套包裹住的手指一點點擦去他臉頰上沾染的點點血痕。
那雙紫羅蘭色的眸子里充滿了溫柔與平和,讓葉思瑾忍不住鼻頭微酸,險些落下淚來。
他說:“你一點都不臟,明明就很干凈。”
第95章 他很確定,自己還沒有愛上他
(小葉學習打架的悲慘故事就不寫了,連帶著他的心理障礙一起,最多簡單提一下。畢竟,怎么樣讓一個天生愛美,又男生女相的孩子崩潰,甚至會一度害怕打架,我想,校園暴力會給我們最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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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手套在葉思瑾的臉上輕輕擦過,觸感不算粗糙,但也說不上柔軟。
葉思瑾伸手,頭一次沒有帶著那方面的想法輕輕抱住了法弗萊的腰。
他將擦干凈的臉重新壓在了法弗萊的胸口上,聲音有些悶悶的:“少將騙我!
法弗萊將臟了的手套丟在了地上,猶豫了一秒,決定遵從本心,在葉思瑾柔軟的發間輕輕揉了揉,聲音也下意識壓低了些許:“沒騙你,已經擦干凈了,那就是干凈的!
抱住法弗萊腰身的雙手微微縮緊,葉思瑾恍然間想起了當初還在藍星上學的時候。
那些灰白又充滿著血色的記憶碎片不知何時在大腦里又逐漸開始清晰起來。
遭受種種流言蜚浯,被人扇耳光,被無數次被打得頭破血流,被強行拍下不雅照片,被人拿著刀片險些毀容……
還有心理咨詢室里,心理醫生和母親緊蹙的眉頭。
“法弗萊……我只剩你了,你別不要我……”葉思瑾用力攥緊了法弗萊腰間的衣裳布料。
法弗萊聽過很多次葉思瑾示弱撒嬌的語氣,但是卻從來沒有聽過他這樣不安的語氣,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他就好像是一個失去所有的孩子,只會用力抓住僅剩的一點糖果,然后打死也不放手。
法弗萊沉默了,過了一會兒,也只是抬手安慰般揉了揉葉思瑾的頭發,將他抱得更緊了些。
良久,他低頭在葉思瑾的耳邊輕聲道:“我想我應該答應,但是對不起,我不能騙您。”
他很確定,自己或許對懷里這個雄蟲是喜歡的,但是自己現在卻并沒有那樣的愛他。
葉思瑾沉默良久,此時此刻的他不想故作輕松地回話了,只是倔強又茫然地抱緊了懷里的雌蟲,偏執地不肯放下。
在法弗萊看不見的地方,葉思瑾埋在法弗萊胸前的臉上盛滿了難過,那雙原來還含著點點希冀的雙眼也在法弗萊拒絕他的瞬間黯然了下去。
他閉上眼睛,任由自己落下的淚水暈染軍裝上干涸的血跡。
……
不得不說,帕里斯部長帶來的醫療艙是給力的。
將琵琶骨上的鎖鏈還有一些嵌進身體里的金屬拿出來后,布魯斯全身上下都是血淋淋的,看上去就有一種命不久矣的將死之感。
然而,把他丟進醫療艙,僅僅過了一個小時,他身上的傷口居然全部愈合了!
甚至都沒有留下一絲被打過的痕跡!
“帕里斯部長,你這醫療艙還能美容的嗎?我看這個蟲渣的皮膚似乎都白嫩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