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梅一下子撲過來,何星洲怕她摔倒,連忙伸手抱住她,阮小梅在他的懷里嘰里咕嚕的說道:“我怕你餓肚子,就讓哥哥做了飯送過來!
何星洲微微瞪大眼睛,末世里人人都會做飯嗎,畢竟江遷和阮信都看起來不太像會做飯的樣子。
阮信不語,在何星洲讓開后,端著一碗面向里面走進去。
阮信在前面走,何星洲在后面跟著,面香飄了一路,勾得何星洲肚子都快響起來。
是清水掛面,以往不會多看幾眼的食物,偏偏在此時何星洲餓了,配色寡淡的食物也顯得格外暖心。
“謝謝小梅,也謝謝阮哥!
阮信只是單純的應了一聲,阮小梅卻注意到哥哥的耳根紅了。
阮小梅極力的推薦哥哥做的飯,她說:“洲洲哥哥快嘗嘗,我哥哥煮面可好吃了!
阮小梅故意擠眉弄眼,逗得何星洲發笑,他用筷子挑起幾根面,嘗了一口,入味的湯汁和面,吃起來確實香味十足。
“好吃,謝謝你。”
阮小梅捏捏阮信的手指,他才開金口:“不用謝,你喜歡就好!
一碗面份量不多,剛好是何星洲的量,何星洲不知道阮信為什么清楚自己吃飯的多少,可能只是一個巧合吧。
他用紙巾擦擦嘴:“我很喜歡!
這句話明明沒有歧義,很喜歡你做的面,阮信卻當做珍重的話語記在心底。
江遷上來的時候,就看到三個人有說有笑,阮信雖然沉默不語,但安靜的坐在對面,何星洲臉色微紅,小聲說了句:“我很喜歡。”
“這是在做什么?”
江遷臉色陰沉,幾乎壓制不住心底的嫉妒,他在路上幻想過所有那人和小少爺的關系,原本想先放一放,等有機會再問。
哪成想回來后,竟然看到隊友和小少爺情意正濃。
小少爺另說,阮信這人他可是了解的清清楚楚,阮信從來不喜歡和人交往,除了自己這個隊長外,隊里的隊員都是點頭之交。
桌上有一碗快吃完的面,小少爺不會做飯,應該是阮信送來的。
阮信面上看不出來什么,但那雙眼睛是無法騙人的。
江遷通過眼睛辨別人心,他敢篤定那雙眼里是和自己一樣的,藏得很深的愛意。
“寶寶,這么晚該回屋睡覺了!
阮小梅聽出江遷聲音里的不悅,她扯扯阮信的袖子,向何星洲道別:“洲洲哥哥,晚安!
何星洲擺擺手:“小梅,晚安!彼D頭對阮信也說:“阮哥,晚安!
阮信和阮小梅還沒走到樓道盡頭,就聽見何星洲發出一聲驚呼:“江遷,你干什么!”
“江哥,你的房間就在隔壁,我就不送你了,晚安!
江遷眉頭緊鎖:“你要在這里睡?”
何星洲想著屋子都打掃干凈,不住白不住,順便就住在這兒,明天出去找楚通海,也不用想辦法找理由掩飾。
“這間屋子都替我打掃干凈了,我就在這里住吧!
江遷將門開到最大,大步流星的走過來,何星洲逐漸察覺江遷周圍的氣場不太對,濃黑的眼底像是吃人的深淵。
何星洲后退兩步,他輕聲問:“你怎么了?”
“寶寶,你以前還說為我暖床的,怎么忽然就不作數了。”
江遷將人打橫抱起,突如其來的滯空感,讓何星洲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手急忙勾住江遷的脖頸。
身體貼上江遷的胸膛,何星洲聽到他的心跳如擂鼓,內心的害怕消失不見,他把耳朵貼上去問:“你在緊張什么?”
江遷低頭感受著懷里暖融融的身軀,抬手墊了墊:“我在緊張寶寶會不會不要我!
何星洲眉頭微挑,他沒想到是這個答案:“我怎么會不要你呢,應該是我會怕你拋棄我吧!
畢竟你的武力值是這個世界的最高值。
江遷面色認真的說:“我不會,永遠都不會!
何星洲愣了一下,被人堅定的選擇,沒有人能夠完全保持冷靜。
他臉色刷一下爆紅,為了不被江遷看到取笑,他將臉蛋埋入江遷的胸口。
江遷抱著人從隔壁走回自己的房間,將人放在門口的鞋柜上,關上門后順便上了鎖。
“我鎖門了。”
這話一出,又讓何星洲想起兩人在屋里,邵偉肅忽然闖入打破的僵局。
一句話,好像又把人拉回了那個曖昧的氣氛。
江遷微微彎腰,兩手撐在鞋柜上,身體前傾,迫使何星洲身體后仰,貼上墻壁的瓷磚,抬頭和江遷對視。
身前是灼熱的目光和呼吸,身后是冰涼的墻面,頗有冰火兩重天之感。
“寶寶從來都沒有對我說過喜歡!
第22章 喪尸王的心臟22
眼前人逐漸逼近,何星洲退無可退,江遷的懷抱像火一樣,將人架在火上炙烤。
何星洲確實從來沒有對江遷說過喜歡,但在江遷灼熱的目光中,喜歡這兩個字分外難以開口,他眼神亂瞟,試圖轉移話題。
“今天羅隊長找你做什么?”
江遷不回答,眼神原本直勾勾盯著那雙明亮的眼睛,此時目光下移,落在說話間張合的嘴上。
屋內氣溫不高,唯獨門口這里溫度驟然拔高。
何星洲眨眨眼,卷翹的睫毛晃動,唇瓣中吐露氣息,一呼一吸間都在勾引著留住別人的注意力,他的目光也一樣無法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