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鬼打墻是她弄的,她為什么又要把我們送回來?總不能是單純想嚇嚇我們!背噔曇会樢娧
容白舒和林梓安早就已經在思考這個問題,但思來想去他們也沒想明白。
“她可能只是看我們迷路了想幫忙!崩书喨坏馈
一群人都看去。
朗閱然面色認真,不像是開玩笑。
好幾人嘴唇翕動欲言又止,但到底沒說什么。
趙欣濤問,“那接下去怎么辦?這可都已經是第二個晚上了。”
“先休息,明天下午去挖墳!比莅资娴馈
簡單交流幾句后,一群人各自回屋。
目送一群人走掉,被忽略的朗閱然微微歪頭,有些不明白。
“咔!
他正走神,身后就傳來動靜,他身后屬于他的那間房房門打開,面具男正進門。
院子一共就六間房,而他們十二個人。
反應過來,朗閱然拿著從張德全家帶出來的木棍跟了進去,要和他的室友友好相處。
關上門,簡單收拾了下,兩人躺到床上。
床不算大,兩個人睡剛剛好,但兩個男人就有些擠。
黑暗中,察覺到手臂上對方的溫度,朗閱然有些不舒服地往里面讓了讓。
才讓完,他就想起之前被嚇的事,立刻又擺了回去,憑什么他讓?
旁邊睡覺都戴著面具的男人朝著他這邊看了眼,往外面挪了挪。
擠贏,朗閱然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兩個小時后,村里傳來洗漱聲。
清晨四點多,幾乎一夜未睡的一群人在院子里集合商量接下去的事,他們已經打定主意下午要去挖墳,但上午他們也不準備就干等。
“下葬的時候他家應該不會留人,留一半人去他家,其他人都跟著上山,看看能不能打聽到其他消息。”容白舒安排。
聽說又要分開行動,馬連明幾人臉色都不太好,不過考慮到白天相對安全,幾人并未說什么。
打定主意,一群人向著門外而去。
出門后,容白舒去找了張友來,想讓他帶他們過去。
之前他和張德全起了沖突,道歉的話他都想好,但他找去時張友來他老婆卻告訴他人不在家,應該是已經過去幫忙。
沒人帶路,一群人只能硬著頭皮上。
出了王淑芬的事,張德全家明顯比之前冷清,只少數年輕人和幾個老人在張羅。
見朗閱然一群人進門,比之前更加憔悴的張德全三人都看來,眼神不喜。
“我們來幫忙!崩书喨粶\笑著說道。
幾個年紀大的阿婆都認識朗閱然,一看見他臉上就笑開花。
張德全欲言又止,但到底沒說什么,今天來幫忙的人不多,人手不夠速度也就忙,他已經不想再拖。
“張友來沒在這!绷骤靼矇旱吐曇舻。
容白舒環顧一圈,確實沒看見張友來。
看得出來張德全是真的慌了神,也不管村里的人會怎么看他,等來幫忙的人吃完早飯后立刻便張羅著出發。
王淑芬的尸體找了副棺材裝了起來。
簡單放了些鞭炮后,兩個棺材一前一后的被抬出院子,徑直向著山上而去。
和昨晚一樣,朗閱然、楚青鈺、容白舒、林梓安以及面具男跟著上山,馬連明七人留下,找機會檢查張德全家。
山路不好走,再加上一路鞭炮紙錢和吹吹打打,隊伍到達墳地時,已經是八點多。
天色大亮,晨曦透過樹冠撒進林中,黑暗被驅逐,那份陰冷的感覺卻依舊在。
之前他們挖的那墳坑旁邊多了個坑,坑挖得相當潦草,應該是昨天下午張友來又帶人來挖的。
儀式被簡化,過程中張德全三人心不在焉頻頻朝著周圍的樹林看去,就好像看不見的樹林深處有洪水猛獸。
見他們如此,跟著過來幫忙的村里人也都緊張,昨天王淑芬那慘狀他們都看見。
到了填土的環節,朗閱然不知從哪里弄了把鏟子一臉凝重得跟著上前,林梓安幾人在人群中發現他時,他已經熱火朝天地干上。
目睹這,林梓安幾人都有扶額的沖動。
九點左右,埋葬徹底結束后,來幫忙的一群人沒有絲毫遲疑立刻收了東西往山下而去。
張德全三人生怕落單,馬上跟上。
朗閱然幾人走在張德全三人后面。
張德全沒理會朗閱然幾人,而是看向張財全,“東西都收好了吧?”
“收好了!
張德全點點頭,“那就好!
容白舒第一個反應過來,“你們這是準備離開?”
聞言,朗閱然三人都看去。
張德全三人看了幾人一眼,不搭理。
“你們該不會以為離開了這里就能躲得掉吧?”容白舒停下腳步。
張德全身上的肥肉哆嗦了下,他紅著眼回頭瞪來,張財全也滿目兇光,只他媳婦像是快哭出來。
“她的目標是你們,只要她還存在就會追著你們到天涯海角,你們是躲不掉的!比莅资娴。
“你他/媽再胡說八道信不信老/子撕了你的嘴!”張財全面色兇狠。
容白舒看去,絲毫不懼,“你知道我在說什么。”
張財全額頭青筋暴起,他作勢就要揍人。
張德全伸手攔在他面前,“你們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