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看見鼻青臉腫的陸蓓蓓有些驚訝,這姑娘已經好久沒有來煩她了,今天這是哪一出。
陸蓓蓓被南溪隨手丟掉的石頭給嚇了一跳,小心的與南溪拉開一點距離,沒敢靠太近,雙手抬到胸前,以表示自己沒有任何危險性,讓南溪克制:“你不要誤會,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你別,別打我!
通過上次ktv的事,陸蓓蓓對南溪的武力值有清醒的認識,是真的怕她。
南溪今天被很多人給治愈了,心情很好,對著鼻青臉腫的陸蓓蓓難得有了幾分耐心,說:“放心,我不打你,你鬼鬼祟祟跟著我,到底有什么事?”
陸蓓蓓:“沒什么,許蕾最近想找你麻煩,雖然馬哥已經警告過她,但她最近有點瘋,我就是過來提醒你一下,你最近小心一點,別被她逮到!
南溪點點頭,她之前就有預感許蕾的事不會那么簡單結束,不過她已經想好了對策,并不是很擔心。
“你這是誰打的?”南溪指了指陸蓓蓓臉上的傷。
都說打人不打臉,可看陸蓓蓓這傷口大部分都集中在臉上,下手的人可真夠缺德的。
陸蓓蓓偏過頭,用衣領遮掩了一下臉上的傷口,撒謊說:“你不認識,這傷就是看著嚴重,我睡一覺就好了,沒事!
南溪點頭,“行,我知道了,那你趕緊回去處理一下傷口吧,再見!
說完南溪就走。
陸蓓蓓看著南溪背著書包步履匆匆的背影,忽然有些羨慕,說起來她也是個學生啊。
許蕾等了半天也不見陸蓓蓓將南溪帶過來,給陸蓓蓓打電話也沒有人接,意識到她被陸蓓蓓耍了之后非常生氣。
許蕾更氣的是,馬杰不知道怎么知道了她要找南溪的茬,晚上直接找到了她家,對她一番威脅恐嚇,更是讓她惱羞成怒。
好,馬濤越是護著陳南溪,她就越要陳南溪好看。
本來許蕾只想把南溪叫出來狠狠修理一頓,劃花她的那張臉,叫她不敢再到馬濤面前晃。
結果經過馬杰這一警告后,許蕾直接瘋魔,想徹底毀了南溪。
錦城沒落的老城區里,有一個地下倉庫改造的臺球館。
因為位于地下,里面整日都見不到陽光,昏暗的地下室里全靠燈光照明。
雖然掛著臺球館的牌子,但是除了在門口的位置擺著幾張臺球桌,再往里面走幾乎都是各種用于賭博的游戲機和麻將桌。
光線昏暗的地下空間里煙熏霧繞,擠滿了抽煙喝酒大聲喧嘩吵鬧的男男女女,非;靵y。
許蕾迎著各種露骨放肆的視線,穿過人群,終于在一處麻將桌上找到了過去對她頻頻示好過的何順,準備利用他去對付陳南溪。
何順見來的人是許蕾,干脆麻將牌也不摸了,□□露骨的視線肆無忌憚地落到許蕾裸露在外的皮膚上,笑道:“呦,今天是什么風把許姐給吹來了,來,快給許姐讓個座位!
許蕾一直不喜歡色瞇瞇地盯著她的何順,奈何現在有求于人,所以不得不忍耐著,“今天找你是想讓你幫我個忙!
何順轉了轉手里的麻將牌,“見外了,有什么事許姐直說就行!
許蕾沒有發現何順只是表面上客氣,實際上已經不再像過去那樣因為馬濤的原因對她有所忌憚,立馬高興的說:“也不是什么難事,你去幫我教訓一下陳南溪,最好去她學校鬧一場,讓她在學校再也待不下去!
何順臉上的笑容沒變,只是語氣已經沒有剛才那么熱情了,“這就有些為難了,馬哥已經放話了,任何人不準找陳南溪的麻煩,你知道的這條街上是馬哥說了算的,我這就是想幫你也有心無力啊!
聽見這話,許蕾一下清醒了不少,但是她也是有備而來的,“哼,何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是真的怕馬濤,就不會組織手下的人偷建筑工地的鋼材,你知道的,馬濤他不允許底下人做違法犯罪的事,你說鋼材的事要是讓馬濤知道了,他會放過你嗎?”
被威脅了的何順臉上的笑意徹底消了下去,他陰惻惻的盯著許蕾,“你不也一樣,你以為你現在還是有馬濤罩著的大嫂嗎?”
被戳到痛處的許蕾也不想跟何順鬧僵,主動退了一步,“就這一次,只要你這次幫了我,鋼材的事我保證不會亂說!
何順立馬又換了一副表情,他走到許蕾跟前,故意離她很近,幾乎貼著許蕾的耳朵說:“雖然馬哥要保的人我不敢動,但是嚇唬嚇唬還是可以的,不過這樣做我總得有點好處吧?”
因為何順手上不規矩的小動作,許蕾整個人緊繃著,但她知道今天自己不付出點什么,何順是不會幫她的,所以她忍著性子跟何順談條件,“事成之后,我陪你吃飯看電影!
何順譏諷一笑,“許蕾,你也太把你自己當回事了,別以為大家不知道,你職高的時候就跟男人睡了,還真把自己當玉女了,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我勸你想好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