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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羽小說 > 歷史軍事 > 保護我方反派劇本 > 保護我方反派劇本 第245節
        詹不休看看他,把目光挪到華寧殿的殿門處,他皺著眉道:“你膽子真大。”

        孟昔昭聳肩:“這句話我聽過很多遍了!

        詹不休想問他會不會有什么疏漏,可周圍全是人,他顧忌著,就沒再問出口,而里面,御醫們初一就上班,集體會診了一下,表示陛下不是卒中發作,所以應當沒有生命危險,但……畢竟他是大病初愈的人,摔這一下,也挺不好受的。

        太子提煉了一句沒有生命危險,然后就做出松一口氣的模樣,謝過幾位御醫,過去通知幾位大臣,他說完了,看著他們也紛紛安心,然后不走,就這樣微笑的看著他們。

        這幾人面面相覷。

        還是孟舊玉率先明白過來他的意思,連忙上前一步:“既然陛下無事,那就請太子移駕,前去祭天!”

        太子這才矜持的點點頭,“既然是眾臣相請,孤也不好推辭,接下來,就拜托諸位,時刻規正孤的言行,以免觸怒上天!

        說完,他對這群大臣微微作揖,既不辱沒了他太子的身份,還做足了他謙卑的品性。

        這群人默默看著他。

        雖說……太子糊弄不了任何人,他們已經知道他的本性不是那樣簡單了,可看著他做出這樣的姿態來,他們還是不可避免的感到很舒適。

        最起碼比在天壽帝面前,舒適多了。

        這么一想,太子要是做了皇帝,短時間內也不會變的太快,以他的性格,怎么著,也能保持幾年的明君狀態吧……

        他們年紀都不小了,要是能在一個明君手底下退休,那自己的身后名,也能跟著暴漲好幾倍吧。

        噫,突然有種不想讓天壽帝再醒來的想法是怎么回事……

        第134章 反賊

        祭天如常舉行, 文武百官從剛才的意外當中冷靜下來了,就開始覺得這場景有點不對勁,但太子帶領著大家, 已經往外走了,而真正說得上話的那幾位, 又沒發表什么意見, 他們這些小蝦米,更不敢說什么了。

        畢竟后期上札子, 和現在當場阻止太子,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如果他們敢選擇后者, 那就是讓自己徹底站在太子的對立面。

        誰會這么傻啊。

        ……

        祭天是有百姓圍觀的,這也不知道是哪任皇帝留下來的規矩, 侍衛親軍把整個祭壇密密麻麻的圍起來,保證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百姓們就站在這群侍衛的包圍圈外, 伸著脖子看今年的祭天事宜。

        看到今年的主持人換了, 從那張他們都已經看膩的臉,換成了一個年輕俊美、同樣戴著冕旒的郎君, 百姓們瞪大雙眼, 瞬間交頭接耳起來。

        “這是誰呀?好俊俏!”

        “呆瓜,當然是太子殿下, 你沒看到他穿的是太子服嗎?”

        “我怎么知道太子服是什么樣子,哎呀,之前就聽說陛下病了, 太子代為祭天,那往后……”

        “噓噓噓, 小點聲,別讓別人聽見了!

        孟昔昭回頭看看這倆擠在最前排的老百姓,就跟什么都沒聽見一樣,又把腦袋轉了回來。

        瞇著眼睛,他看向站在祭臺上方的崔冶,心里想著。

        群眾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

        沒錯,他家太子就是俊俏!

        …………

        *

        等天壽帝醒過來的時候,別說祭天,祭祖都已經結束了,大年初一就剩下一個尾巴了。

        得知了早上的來龍去脈以后,天壽帝簡直是出離憤怒,好好的,怎么他會摔那一下,別人或許覺得他是腿腳不穩才導致的摔跤,可作為當事人,他很清楚,那塊地磚一定是有問題!

        咳……其實他也不能確定,但他太生氣了,所以一口咬定是地磚的錯,當場就叫來聞士集,讓他去查這個事,秦非芒在一旁低著頭,他悄悄看了一眼掛在旁邊的帝王冕服。

        冕服之下放著一雙絲履,這雙絲履干干凈凈,幾乎一點灰塵都沒沾染過,這也正常,大過年的,宮人恨不得把飛進來的麻雀都清洗幾遍,這套本就是全新的服裝,被天壽帝穿了最多一刻鐘,自然看起來還是嶄新嶄新的。

        但只有秦非芒知道,這不是宮人把道路打掃的很干凈的原因,而是,這雙絲履,的的確確還沒下過地……

        秦非芒心里有點慌,聞士集的本事他是知道的,這人二十來歲就當了都指揮使,除了他特別忠心以外,還有就是,他特別能辦事,天壽帝交代他的,他就沒有完不成的。

        應該不會查到他頭上吧……

        聞士集聽命出去了,而在秦非芒發呆的時候,他又聽到天壽帝的聲音。

        “把崔冶給朕叫來!”

        秦非芒一秒回神,連忙應了一聲,一邊往外走,一邊在心里給太子殿下點了個蠟。

        連月的辛苦,毀于一旦啊,天壽帝這人就是這樣,不管你以前對他有多好,只要讓他記仇一回,之前的所有努力,就全都白費了。

        秦非芒本來是要親自去一趟東宮的,畢竟他現在也算是太子這一系的人了,可剛出來,他就在門口看見了東宮的侍衛都頭,郁浮嵐。

        見狀,他連忙快走兩步,想要把這事告訴郁浮嵐,讓他去提醒太子殿下,誰知道,郁浮嵐腳步比他快,在夜色當中,追著前面的人就跑出去了。

        秦非芒疑惑的看著那個方向,后知后覺的想起,那個人是聞士集。

        秦非芒:“……”

        行吧,還是他自己去好了。

        秦非芒到了東宮的時候,東宮內侍讓他進去,見到太子之后,他才發現,孟昔昭也在這。

        太子得知他的來意,輕輕點頭,然后頗為愧疚的說了一句:“父皇有命,孤不敢不從,只是今日在外面待的時候有些久,孤受了寒,父皇如今龍體抱恙,孤怕過去之后,會給父皇過了病氣,只好忍痛抗旨了,還望秦大官能把孤的話,原原本本的告訴父皇!

        秦非芒:“……”

        他微愣的看著崔冶,而崔冶氣定神閑的回望他,還對他微微笑了一下。

        孟昔昭坐在旁邊,咔嚓咔嚓的吃著果子,一副此事與我無關的模樣。

        秦非芒:“…………”

        可能一開始的時候他還沒發現,但如今都半年過去了,太子從原本的病懨懨,變成如今這面色紅潤、體魄精壯的模樣,他再看不出來,那他就該去看看太醫了。

        原本的他蒼白且虛浮,裝病的話,確實挺簡單,因為誰也看不出來他到底有沒有病,可現在不同了啊,說句大不敬的,太子如今的氣色,夜御十女怕是都不成問題,再裝病,就太過分了吧。

        他用眼神表達自己的猶疑,然而不管是太子,還是孟昔昭,都沒有改變主意的想法,最后,秦非芒只好默默咽下所有的話,頂著一腦袋壓力,回去復命了。

        哪怕還沒回到天壽帝面前,他都知道,等天壽帝聽了他的轉述,會氣成什么德行。

        ……

        他走了,孟昔昭的果子也吃完了,擦擦手,他說道:“我也該回去了!

        氣定神閑的太子殿下瞬間皺起眉,像個被浪蕩子拋棄的外室:“這么早?不是說今日會多陪我一會兒嗎?”

        孟昔昭一邊回答,一邊站起身:“可是再不回家,我家里人就要起疑了!

        ……越聽越像偷/情。

        崔冶沉默下來,他不再言語,而是看著一旁的燭火,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孟昔昭不怕他生氣,畢竟他覺得崔冶脾氣可好了,在他眼中,崔冶是這天下最溫柔、最隨和的人了。

        但他怕崔冶搞小動作。

        結合之前的經驗,孟昔昭狐疑的看著他,總覺得他這么輕易的就妥協有點不對勁,可是崔冶仿佛察覺到了他的打量,把頭轉過來以后,他臉上已經沒有任何值得孟昔昭懷疑的情緒了。

        他還親自拿過了孟昔昭的披風,給他系上帶子,然后靜靜的看著他,像是要多看他一會兒,好打發接下來的孤寂一般。

        他輕聲叮囑:“回去的路上不要停留,今日許多人都點炮仗,讓你的小廝也警醒一些,不要驚了馬!

        孟昔昭顯然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聞言,他也有點不想走了,可是不走不行,于是,他傾身過去,抱了抱崔冶,蹭著他的胸口,聞著這令他心安的藥香。

        雖然很不舍,但他還是無情的把想要再次解開這披風的太子推開了,臨走之前,他頓了頓,問向崔冶:“郁都頭應該沒什么問題吧?”

        崔冶:“不用擔心他,郁浮嵐十二歲的時候就來東宮了,東宮是個染缸,能在這里長久待下去的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孟昔昭挑眉:“也包括你?”

        崔冶笑:“自然,我可是翹楚呢。”

        *

        半夜三更,不管孟昔昭還是崔冶,都已經歇下了,而郁浮嵐還在苦哈哈的跟著聞士集,同他一起調查此事。

        郁浮嵐用的理由是,殿下十分關心陛下,所以他也想為殿下分憂,聞士集其實不太信他的說辭,奈何他死乞白賴,就是要跟著,聞士集也不好把他趕回去。

        而遺留的物證,早就被清理過了,鞋子被秦大官換了,原本涂了東西的磚石,也被某個小太監偷偷擦干凈了。

        但是,世上不可能有完美的犯罪,只要深挖,就一定會發現蛛絲馬跡。

        而聞士集找到的第一個蛛絲馬跡,就是磚石上淡淡的、說不上來是什么東西的味道。

        一發現這上面有異味,聞士集的眼睛頓時犀利起來,他已經可以斷定,這是人為的,而且馬上就要回去報告天壽帝,郁浮嵐當然不能讓他去,他攔著他,說這點異味還說明不了什么問題,要查,就查到底,找出幕后黑手,然后再稟告陛下。

        聞士集不為所動,叫他讓開。

        郁浮嵐也跟他杠上了,就是不讓。

        旁邊兩人的屬下都有點懵,搞不懂這是什么陣仗。

        聞士集開始萌生怒意,他甚至威脅的把刀出鞘,警告郁浮嵐,他要是不讓,自己就要動手,把他拿下了。

        而郁浮嵐一聽見刀出鞘的聲音,頓時愣了一下,他不可置信的看向那點寒光,然后抬起頭,對聞士集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嗎?”

        聞士集皺眉。

        “你非要這時候回去復命,是因為你認為,此事是太子殿下做的,對不對?”

        聞士集:“……我沒這么想!

        郁浮嵐:“可你要是這時候回去了,所有人都會這么想!

        聞士集:“那是別人的事,與我無關!

        郁浮嵐冷笑出聲:“是啊,與你無關,當年與你無關,如今還是與你無關,我真是……”

        頓了一頓,他像是突然對所有事情都失望了一樣,垂下眼,說出的話帶著心灰意冷的味道:“我真是蠢,竟然會以為,你和以前不一樣了。”

        聞士集一怔,握著刀的手,突然緊了緊。

        “當年我沒有——”

        他解釋的話被郁浮嵐打斷:“閉嘴,我不想聽!有本事你就像過去踏著我父親的尸體一樣,也從我身上踏過去,不然的話,你今日休想離開這里半步!我絕不允許,再有人欺辱殿下!”

        背了半輩子的罵名,說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聞士集再像塊石頭,他終究不是石頭。

        原本默默的忍受也就算了,畢竟他習慣了,而在郁浮嵐主動向他示好、甚至大度的表示他已經想通,那事根本就不是他的錯以后,聞士集感到心中輕松了不少。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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