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日,下午,洛水城,大雨淅淅瀝瀝,磅礴而下,天空也是陰沉的厲害,黑云滾滾,壓的很低,覆蓋洛水城的上空,狂風混合著雨水,一滴滴墜落,給大地山川鍍上了一層濕潤,大街小巷,道路大地上,泥水混合在一起,坑坑洼洼.....
大雨已經下了連續下了四五天,天空像是破了個大窟窿,一直下個不停,洛水河的河水也漲了一米多高...
洛水城南門的城樓上,寧采臣一身白衣,站在城樓上,雨水大滴大滴的落下來,不過還沒有落在他身上,就已經化作水汽蒸干,雖然立身雨水中,但寧采臣卻沒有一點被淋濕的樣子,宛若雨中仙,站在城樓上,跳眼南望,楊鳳一身戰甲,手持長槍,他長得很英俊,劍眉星目,配上一身盔甲,整個人都顯得英武挺拔。
“想不到洛水城的雨景也這么撩人。”
伸出手,接住幾滴雨水,看了看,又讓它在手中蒸干,寧采臣開口道,嘴角揚起一絲好看的幅度。
“景好,時間更好!睏铠P在后面道。
“是啊,景好,時間更好。”寧采臣也是一笑:“看來老天都在幫我們啊。”
楊風也笑了,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眼中還有一絲凌冽,連續五日大雨傾盆,僅僅洛水河的水位都上漲了一米多,河水渾濁,大浪滔滔,更不要說,上游蓄水的整個洛水湖,水位至少漲了幾個高度,一旦開閘,他幾乎可以遇見,洪水滔天之勢,整個洛水城都將在洪水中淹沒,當然,還包括漢軍.....
“只是可惜了這座名城!
寧采臣又道,看著身后的洛水城,這是一座歷史悠久的古城,相傳最早可追溯到東周時期,在當今的梁國,論繁榮程度,幾乎可比肩王城鄴都,不過因為黃巾之亂,這里已經不如昔日繁華,如今的洛水城中,除了寧采臣和楊鳳之外,更是空無一人,現在的洛水城,只是一座空城,過不了多久,這座城就將淹沒在歷史塵埃中。
“駕!駕!....”
就在這時,只見南門前方的官道上,一道人影騎著戰馬飛快向這邊趕來,那是派出去的探子。
“吁!”
陳樓下,探子一拉韁繩停了下來,單膝跪在地上抱拳道——
“啟稟將軍,漢軍已到十里外。”
“來了嘛?”寧采臣的眼神微凝:“楊鳳,你去通知公臺那邊,開始吧!
“諾!
“叫將士們都撤退,全部退到安全地帶!
“將軍保重!睏铠P對寧采臣抱拳。
“此戰,必勝!”
寧采臣眼神發光,射出兩道精光,沒如虛空,直接撕裂了空氣,嗤嗤作響,漆黑的眼眸中深邃不見底,像是看穿了萬里虛空,有一股自信,無言的風采,楊鳳的身體一震,被寧采臣的自信所感染,感覺體內的血液像是燃燒了起來——
“此戰,必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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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城,南邊,十里外的官道上,一隊隊身穿黑色戰甲的士兵出現,寫著“漢”字旗的漢國戰旗在風雨中飄揚。
“駕!..駕...”一個漢軍的探子騎馬跑過來,下馬單膝跪在地上,向軍隊最前面的一個中年武將道“稟告將軍,前面還有十里就到洛水城了。”
“洛水城了嘛。”那個中釀武將自語了一聲:“可探清楚城中有多少軍隊,是誰領軍!
“回稟將軍,并沒有發現軍隊!
“沒有軍隊?”那個將領目光一凝。
“是的,末將躲在暗中觀察,并沒有發現城頭上有駐軍,只有一個白衣書生立在城頭上...”
“什么,一個書生!蹦莻將領一驚,隨后就是臉色一怒:“好大的膽子,難道他以為自己一個人能阻擋我漢國鐵騎不成!
“將軍,這其中會不會有詐!币粋比較謹慎的武將開口道:“我們一路行來,所過之處,梁國的貧民都沒怎么發現,現在洛水城駐軍沒有,只有一個書生立在城頭上,末將以為,這其中可能有埋伏!
“呵呵,龐將軍多慮了,如今梁國陳彥已死,我大軍有樊將軍在,這大梁之中,誰人可敵,武冠群雄的西楚霸王尚且不能越長江一步,被我大漢抵御在長江之南,我大漢的兵鋒,一個小小的梁國,還能與我軍爭鋒不成!庇忠粋絡腮胡子的武將開口,看得住來,這個人很自信,不僅僅對自己自信,對樊噲自信,更是漢國自信:“那個寧采臣不過是趁張角重傷之際偷襲成功,終究不是那個境界,有樊將軍出手,不足為慮...”
“說起來,還真是沒想到,一個個小小的黃巾軍,居然會有元神境界的大修,結果卻和陳彥雙雙死亡,這是天佑我大漢,注定讓我大漢一統梁國啊!
那個武將面露笑容,虎牢關戰役的笑意,在數日前他們就已經得到了。
“王將軍所言正是,陳彥身死,大梁不足為慮,不過我等速度應該快一些,兵貴神速,速速平定梁國,不然等西楚得到這邊的消息,旁邊的燕國得到消息,恐怕會多加阻攔!绷硪粋武將開口道。
領軍的將領臉色沒有多少變化,只是眼神動了動,隨后揮手道——
“大軍前進,攻破洛水城,就在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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