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天穹像是破了大窟窿,大雨傾盆,這里一片死寂,寧采臣出手,冷血無情,哪怕滅絕低下她高傲的頭顱向寧采臣下跪,也不能改變什么,一掌之下,萬物絕滅,那座懸空的小島和峨眉的眾人全都煙滅,只有漫天的血雨骨灑落,混合雨水。
“斬草不除根,春分吹又生,路是你們自己選的!
平靜得看著身下,眼中的波動一閃而逝,要說寧采臣完全沒有一點情緒波動是不可能的,他不是冷血的殺人機器,但是,也僅僅是波動罷了,這個世界,本就如此,強者為尊,實力至上,所謂的憐憫只不過是強者的附帶品,甚至更多的時候是致命的毒藥。
“峨眉,覆滅了”“好狠的寧進之,他還真下得了手啊!薄拔以趺磸乃砩峡吹搅速挠白,鐵血無情!”
暗中,無數人動容,夏侯嬰倒吸冷氣,就是蕭何也在這一刻有一種后背發涼,寧采臣的鐵血無情在這一刻幾乎展現的淋漓盡致,兩百多個峨眉的弟子,甚至全都是如花似乎,人比花嬌,尤其是滅絕下跪的那一瞬間,就是他們這些局外人都感到動容,但是寧采臣卻毫不猶豫的拍下去,這已是一種果斷,但卻冷血無情。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有人倒吸冷氣,體會寧采臣的那句話,只感覺心底發涼,雖然話這么說,但是能有多少人做到如此。
“今日之后,世間再無峨眉!
有人輕嘆,不僅僅是峨眉山傾塌,峨眉派的人,也沒有了,這個昔日輝煌的大派,如今已經成廢墟,只有染血的大地和殘留在空中慘烈的大戰氣息,除了邀月和邢天宗,再無一人。
寧采臣白衣飄飄,嫣紅的血液斑斑點點,如一朵朵血色的鮮花,妖艷美麗,衛莊站在他身后,面色平靜,赤練抱著昏迷的邀月和白鳳、王生站在鴻鵠之上,白鳳一如既往的神色平靜,俊美的臉上看不出多少變化,沒有什么情緒波動,倒是王生這一刻神色卻有些復雜。
“縱使殺進仇寇,又能如何,再也回不去了!”
王生輕語,神色落寞,這一刻,峨眉覆滅,他卻沒有大仇得報的快感,反而心里有些刺痛,滅絕身死又如何,覆滅峨眉又如何,往事隨風,紀師師終究活不過來,徹底消散,哪怕他屠盡千萬人,亦換不回。
“你叫邢天宗!”寧采臣看向一旁立身虛空中的邢天宗,一身青衣,俊逸不凡:“似乎峨眉沒有男弟子!
“我不是峨眉的人,不過在這里住了二十多年!毙咸熳谏裆珡碗s,看著身下傾塌的峨眉山,最后又看向寧采臣:“你要殺我嗎?”
“你覺得我想殺你嗎?”寧采臣看向邢天宗,反問道,這個人在上一世的蜀山電影中他看過。
“因該不會”邢天宗一笑,他沒有從寧采臣身上感覺到對他的殺意。
“我和你認識的人很像?”寧采臣又問道,看向邢天宗。
“你很像我師傅?”邢天宗看向寧采臣,神色復雜,若非親眼所見,他真很難相信,這世間上有如此相似的人,簡直一木一樣,若非當年親年看見自己的師傅死于天地災劫,他幾乎認定寧采臣就是他師傅。
“很像嗎?”寧采臣繼續問道。
“幾乎一模一樣,若不是但年親眼見到他死在天地災劫下,我已經把你認為他了”
“能和我說一下嗎?”寧采臣看了一眼昏迷在赤練旁邊的邀月,看向邢天宗問道:“你師父和邀月感情很好!
“我師父叫沐流云,是一個散修,二十多年前和師母認識,感情很好,本來說好等我師傅度過天地災劫就成婚的,可惜,我師父沒有挺過來,死在了天地災劫下,后來我跟著師母來到峨眉山,呆了二十多年,這二十多年來,師母一直都很想我師傅....”
邢天宗開口,說出了一些事情。
“所以你們剛剛把我當成了你們師父!睂幉沙伎聪嘈咸熳。
“我知道你不是,師母也知道!毙咸熳谏裆行⿵碗s,看向寧采臣:“師母一直忘不掉師傅!
“其實師母一直與滅絕不和,這二十多年來,我和師母一直隱居在峨眉的后山...”
虛空中,邢天宗和寧采臣直接聊了起來,邢天宗說了一些事情,他的師傅沐流云,那個幾乎和寧采臣一模一樣的人,以及峨眉的一些情況。
“師母一直反對滅絕,告誡她功利心太大,殺戮之心太強,失去了修道之人的本心!
“師母也一直告誡我,修道之人,當心無旁騖,一心向道,不要像她一樣,被感情所束縛,終身止步!
說到這里,邢天宗自己笑了起來。
“你喜歡邀月?”寧采臣再次問道。
“以前有一點”邢天宗毫不避諱道:“但是現在,淡了,突破元神境界的時候,我明悟了很多,現在看到你,這種感覺更加淡了!
寧采臣看著邢天宗,后者坦然眼神平靜清澈,與寧采臣對視。
“師母跟著你,或許是一個最好的結果,我走了,如果以后有空,會去你晉國看看!
“我不會趕你走”寧采臣道。
“哈哈,沒想到你也會說笑”邢天宗一笑:“看來你也沒有傳說中的那般冷血。”
邢天宗拱了拱手,最后化作一道流光攝像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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