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晨氣得要跟他拼命,可是也打不過他。
就只好罵他,
“溫泊遠,你太不要臉了!”
她剛罵完他呢,她的手機就又響了起來,來電顯示的是她老媽那拉。
估計是在催她怎么還不回去,從剛剛掛了電話,她跟他又在這兒耗了半天,她急的也顧不上再跟他計較什么了,只對著他那手機匆匆就說,
“溫泊遠我愛你,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然后上前抱住他,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這樣行了吧?”
她催著他,
“快點快點我媽又催了,趕快送我回去!
他卻是一點也不急,將那錄音又回放了一遍,
“你聽聽,說的干巴巴的,一點感情都沒有,你這是愛我嗎?”
那晨翻了翻白眼,心想我本來也不愛你啊,你是在強人所難,我怎么可能說的帶感情。
他將那錄音刪除,然后吩咐,
“重新來一遍!
那晨,“……”
然而想到再晚回去一會兒就真的會被打斷腿,她只好忍了下來,重新重復了一下他要求的那句話,這次是真的聲情并茂的。
而且還是看著他的眼睛說的,最后又上前摟住他,重重吻了一下他的唇。
溫泊遠在她松了自己的唇的同時按下了錄音功能的結束鍵盤,順便眼神灼灼給予她評價,
“這次說的不錯。”
確實是不錯,她看向他的眼睛的時候他一度被打動了,甚至在她最后過來吻他的時候還有了生理反應。
又回放了一遍,覺得甚是滿意,這才從床上起身,穿衣準備送她回家,那晨卻是聽那錄音回放聽得自己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絕對是她的黑歷史,還有下午他們倆在武館切磋的錄像,找機會她一定要讓他全部都刪除了。
溫泊遠送那晨回去的時候,喬景容已經等在大門口了。
那晨匆匆跳下車,有些心虛地喊了他一聲,
“爸--”
她貼身的衣物都被某個如饑似渴的老男人給撕爛了,她回來的時候都沒得穿,毛衣也變形了,老男人好心丟了一件他自己的羊絨衫給她,她湊合著穿了。
幸好她今天出門的時候穿了件大的羽絨服,此時罩在外面什么都看不出來,其實她里面是真空上陣套著某人的毛衣,走路的時候胸前柔嫩的肌膚跟屬于他的毛衣摩擦,那酸爽,真的讓人想抓狂。
她覺得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弄壞她的衣服,故意丟他自己的給她,故意制造這樣旖旎曖昧的畫面出來。
喬景容看了她一眼,臉上很是不悅,
“上哪兒約會去了?磨蹭到這么晚!”
喬景容的語氣很嚴厲,探究的視線更是投到了隨后跟著下車的溫泊遠身上,那晨現在整個人都很不好,完全無法應對父親的發問。
倒是溫泊遠從容接過了話去,給了喬景容解釋,
“我們先是一起去吃了個飯,然后我又帶著她去看了會兒夜景。喬教授您也知道,熱戀中的男女,總是有些難舍難分,所以就回來晚了!
他說到熱戀中的男女的時候,帶著笑意的視線看向了那晨,好像他們真的在熱戀似的,那晨別開眼呵呵地沖父親笑著,
“是啊是啊,我們在外面逛了一圈才回來的。”
喬景容半信半疑,看了溫泊遠一眼,
“時間不早了,溫先生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然后便帶著那晨轉身進去了,那晨為了做戲做的更像一些,回頭叮囑某人,
“回去慢點開車,晚安!
然后就隨父親回家了。
溫泊遠站在原地,輕聲笑了笑,轉身上車,駛離。
回去的路上,他心情甚好的跟著車里電臺放的情歌哼了起來。
晚上這個時間段,電臺都是情感類的節目居多,主打睡前煽情,放的也多是纏綿的情歌,他聽的時候正好放的是陶喆的《就是愛你》。
他正好會唱,所以就跟著哼著:
就是愛你愛著你
甜蜜又安心
那種感覺就是你
我一直都想對你說
你給我想不到的快樂
像綠洲給了沙漠
……
其實他唱歌很好聽,年輕的時候也是傳說中的麥霸,只是現在年紀到了,不再留戀那種醉生夢死的場合,所以就連他自己也都忘了自己還很會唱歌這件事。
不過,或許他應該為了她而重拾這件事。
不知道她聽到她口口聲聲喊著的老男人還會唱這樣流行的歌曲會是什么反應,肯定又是驚的合不上嘴了吧。
想著她那些生動的表情他就覺得心情好的很想笑,小聶說的對,他現在雖然是34歲,但是心態已經重回24歲了。
沉浸在熱戀里,無法自拔。
那晨回了家之后就被老媽好一番盤問,老媽一遍遍的跟她確認,是不是真的跟溫泊遠在交往了,她自己在電話里都說了跟他在約會,這會總不能再改口了吧,于是就只能硬著頭皮承認了。
母親沖父親哼了一聲,
“別忘了你說過的話,女兒要是自己也喜歡溫泊遠的話,你不能再阻止!
喬景容被那拉一番話給氣的哼了一聲之后轉身上樓了,那晨不知道父母還有過這樣的商定,沖著喬景容的背影糾結的喊著,
“哎哎,老爸--”
她想說老爸你快阻止啊,我并非自己也喜歡溫泊遠啊。
然而她要是這樣說的話,那就會暴露今晚她跟溫泊遠怎么會待到那么晚,既然不愛他,待到這么晚都做了些什么。
她知道說出實情肯定會被打斷腿,老媽雖然看好溫泊遠,但也不至于允準她這么快就跟他發生關系。
于是,只能訕訕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一件事就是將某人的毛衣扒下來,換上自己的衣服,然后就是藏起他的衣服來,等改天找個時間趕緊還給他。
都折騰到半夜里,她去浴室洗個澡就打算睡了,她覺得自己可以一覺睡到明天下午,太特么的累了。
身上一堆的痕跡,她閉上眼淋浴的時候就想起他如野獸般兇猛的眼神,對男人,她今天算是有了一個重新的定義。
床下謙謙君子,床上無恥秦獸。
溫泊遠第二天一天都沒見到那晨,打電話約她出來她以自己昨天累壞了下不了床在家里休息為借口不肯出來。
他想起自己昨天的行為,表示能理解她的疲憊。
對于一個禁欲了這么多年的男人來說,一嘗到甜頭,根本控制不住,再加上她又挑釁著他,愈發的讓他越戰越勇。
然而,心疼她想讓她休息,見不到她卻又覺得茶不思飯不想,午飯的時候他只吃了一點,被小聶打趣,說他是昨天吃的太飽了。
今天他來公司上班的時候,小聶看到他脖子上的那道抓痕瞬間就什么都明白了,所以才會那樣打趣他。
他想起昨天她一開始小野貓般不肯馴服的樣子,不由得輕聲低笑。
女人怎么可能跟男人拼體力,最后她只有軟著聲音跟他求饒的份兒。
不能想。
一想起她在他身下軟綿綿的樣子,就覺得渾身又繃了起來。
下午臨近下班的時候接到***電話,讓他回去吃飯。
他哪里有什么心情吃飯啊,他在想著晚上怎樣將她弄出來呢,于是就說不回去,結果他媽神神秘秘的讓他必須回去,還說有驚喜。
他抵不過***軟磨硬泡,便答應了下來回去吃飯,下了班之后他直接就回了父母那兒,雖然有些意興闌珊。
一進門,卻看到客廳里他想念了一天的身影坐在那兒,他媽正熱情的跟她在說著些什么,但是她的表情很明顯很尷尬。
看到她的那一瞬間,他的心情真的是可以用驚喜來形容的。
這么多年他已經練就了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表情,然而這一刻心里的歡喜卻是像要將胸腔撐破,他甚至都忘了換鞋,就那樣直直走了進去,在她面前站定,挑眉問她,
“你怎么在這兒?”
她卻是一臉的無語,看了看他媽,然后發問,
“溫夫人,您不是說他不回來吃飯的嗎?”
他媽連忙打著哈哈,
“是啊是啊,他平日里都不回來吃飯的,誰知道他今天抽什么瘋忽然跑回來了。”
溫泊遠想起母親給自己打電話死活非讓他回來吃飯,頓時就明白母親心里打的那些如意算盤了,挑眉看向母親,示意母親給個解釋。
“今天我在街上被人搶包,幸虧喬小姐幫了我!
溫夫人跟自己兒子解釋著,
“所以我就想著讓喬小姐來家里吃頓飯,表示對她的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