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各自洗了手,坐在餐桌前用餐。
溫父還好,但是溫母很熱情,不停地給她夾著菜,然后順便推銷著自己兒子,溫母不知道兩人的關系,只以為兩人現在還處于兒子追求但是人家小姑娘不理兒子的階段呢。
于是溫母將兒子從小的光榮事跡,拿過的各種獎項,趁著吃飯的功夫全部告訴了那晨,當然,獨獨跳過了兒子最叛逆的那段時期。
那晨才對他的過去沒興趣呢,邊聽著邊吃著邊呵呵笑著,溫泊遠看了她一眼,就沖她那笑聲,他就知道她根本沒聽進去多少。
為了阻止母親繼續說下去,他只好自己親自出馬,夾了一塊排骨放到她碗里,然后溫聲說著,
“嘗嘗我爸的做的紅燜排骨,看看有沒有我做的好吃!
溫泊遠此話一出,溫母愣了。
驚愕的看了自家兒子一眼,然后又看向那晨,
“喬小姐吃過泊遠做的菜?”
那晨無比尷尬。
昨天他不是不準她離開嗎,晚飯就是他親自下廚做的,其中有一道菜偏偏就是這個紅燜排骨,當時她又累又餓,吃了好多。
這會兒她面對著溫母的問話,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下意識里,她不想讓溫父溫母知道自己跟他們兒子的親密關系,換句話說,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然而,有人卻偏偏不如她的愿,淡定自若地給他媽解釋,
“昨天晚上我剛做給她吃過!
溫母又驚又喜,
“昨天喬小姐去過你的公寓?”
溫父的視線也跟著溫母一起看了過來,那晨完全處于了被動地位,一切都是溫泊遠在Cao控著解釋著,
“嗯,另外,我們之間已經確立戀愛關系了,你就不用再在她面前推銷你兒子了!
溫母被他毫不客氣地揭露自己推銷兒子的目的,瞪了他一眼。
他若無其事的繼續吃飯,
“還有,既然都確立關系了,你也就不必再叫她喬小姐了,叫那晨行了!
“呵呵,是啊!
那晨全程只僵硬的笑。
她這個恨啊。
恨她自己。
恨她自己今天沒事出來瞎嘚瑟什么,這下好了,碰上他媽,來了他家,被他當著父母的面宣布兩人的關系,她就算想隱瞞都隱瞞不了了。
溫母喜不自勝,又往她碗里夾了些菜,聽兒子的話立刻就改了口,
“哎呀,那晨啊,沒想到你跟泊遠竟然已經確立了關系,真是太好了!
“來來來,多吃點!
溫母熱情的邀請著她,
“以后沒事就經常跟泊遠回來吃飯,那樣家里還熱鬧!
溫父溫母就只有溫泊遠這樣一個兒子,老兩口又退休在家,整天寂寞的很。如果兒子跟未來兒媳婦能經常回來看看他們,陪陪他們的話,那就最好不過了。
一頓晚飯那晨吃的……可以用消化不良來形容了。
吃完飯之后稍微坐了一會兒溫泊遠就提議他們該回去了,一本正經地跟他媽說,
“她父母不準她回去太晚,所以我得早點送她回去。”
溫母本來還不想讓他們走,但是一聽他這話,連忙放人,
“既然這樣那你趕緊送那晨回去吧,別等她父母不高興!
那晨狠狠瞪了溫泊遠一眼。
什么她父母不允許她回去太晚,昨天晚上是誰十點多了才將她送回去,他分明是想要早點離開去滿足他那些獸yu。
兩人出了溫家,一起往他的車子那兒走去。
快走到車子旁的時候他就開了車鎖,那晨本能的要去坐副駕駛,卻被他打開后座的門塞了進去,然后他人也跟著進來了。
然后直接將她摟在懷里吻了上來,那晨拳打腳踢了一番之后被制住,老老實實任由他吻了個徹底。
最后他摟著她問,
“就在這兒還是回我的公寓?”
然后又兀自說著,
“我個人認為在這兒的話比較節省時間。”
那晨抓狂,
“溫泊遠,你至于這么饑渴嗎?”
那晨簡直無法相信自己剛剛聽到的話,他竟然說在這兒,一把年紀了口味這樣重真的好嗎?她一二十幾歲的小姑娘都沒他這樣開放呢。
“饑渴?”
他很不贊同她用的這個詞,
“難道你沒跟你的閨蜜探討一下這件事?如果已經探討過了,想必你也知道她的答案了,如果還沒探討過,我建議你跟她探討完了之后再來評價我!
他邊說著,一雙墨黑的眸子邊灼灼凝著她。
那晨被他看穿之后心虛,她確實是跟唐小喬探討過了,而唐小喬一句肯定的他沒有吃藥,她就明白了所有,閻少衡勢必也是在這種事情上這樣饑渴及兇猛……
然而,作為女方,對他想要車震這個提議表示嚴重不能接受。
于是就推著他,
“不行,我不想在這兒!
這光天化日之下,成何體統啊。
他倒是松了她,
“你的意思是那就回我的公寓了?”
那晨想要否認,她其實哪里都不想去只想回家好不好啊,然而他人已經下車去了前面駕駛室,開車載著她離開了。
反正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后來那晨自己百度了一下,正常男人一天可以做幾次。
結果給出來的答案跟她從他身上經受的情況基本相符,百度還給出答案,說如果男人對女人還處于新鮮期,做個六七次也可以的。
那晨狂汗。
唐小喬別提有多后悔帶閻少衡去拜訪老師了,先不說他一整晚對著顧清始終冷著一張臉,而且還一直不遺余力的打擊顧清,最后在晚宴上,他竟然把自己給喝醉了,當然,把顧清也給灌醉了。
顧清是老師唯一的男學生,加上閻少衡,晚宴上總共就他們兩個男人,閻少衡要喝酒,也只能顧清陪。
而因為他這一醉,她不得不跟著照顧他。
她不會開車,他又喝多了,大家臨散場的時候其他同學說送他們回去,唐小喬剛想答應下來,但是卻被他拽著手拒絕了,說不麻煩她們了,待會兒他倆自己打車回去。
大家也就沒勉強他們,一一送走老師和同學之后,唐小喬想打電話讓哥哥唐遠哲來接他們,結果他不準。
靠在她身上抬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家酒店,醉眼朦朧的看著她,
“我醉的難受,不能坐車,想吐,我們今晚就暫時住一下酒店吧。”
他那眼神可憐兮兮的,加上他現在醉眼惺忪的樣子,唐小喬就心軟了,也沒打車,也沒給哥哥打電話,扶著他去了那家酒店。
開了房間進去之后,她本來是想扶著他去床上休息的,結果被他拽著一同倒在了大床里,她看到他眼中深沉的色彩,頓時知道自己上當了。
他分明是故意喝多故意讓他們回不去的,然后什么不能坐車想吐之類的話,都是他的借口。
然而她還來不及抗議什么就被他吻住了唇,一吻結束他欲進一步行動,她氣喘吁吁地抬手推著他,
“等一下,我先給我爸媽打個電話說一聲。”
總要跟父母說一下她今晚不回去了,不然他們會擔心。
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跟母親簡雨濃報備,說他喝多了她得留下來照顧,晚上不回去了,母親表示理解。
然后電話剛一掛斷她的呼吸就被他的吻香噬,僅僅是是分開了昨晚一晚上的兩人就那樣親密糾纏在了一起。
唐小喬想起今天那晨問她的話,心里嘆了口氣,原來男人多數都是一個樣,肉食Xing動物。
情動的時候他抱著她在她耳邊說著情話,語氣很是不舍,
“過幾天你回奧地利了我該怎么辦?”
唐小喬想到這件事,不由得也不舍地抬手抱緊了他,
“我也舍不得你,可是我也沒有辦法……”
她還有一段時間才能畢業,只能暫時兩地分居,總不能不要學位了吧,她獨自在異鄉漂泊了那么多年,可不想最后換來這樣的結果。
兩人親密的交頸相吻,纏綿。
結束之后閻少衡摟著她,大手穿過她纖細的指間與她十指交纏,
“所以在你回學校之前,把我們的婚事定下來怎么樣?”
他又緊接著加了一句,
“我怕你離開我回了學校之后又后悔跟了我!
閻少衡說的是實話,自從他們在美國重逢之后,這段時間他一直對她窮追猛打,不給她喘息和猶豫的機會,所以她很快的就妥協從了他。
他很怕她回了奧地利之后,這段時間的熱情冷卻下來,她心里的自卑會再次侵蝕他們的感情,也或者是外界一些不確定的因素會再度影響著她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