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中的哭聲讓我渾身顫抖,再看畫中的女人,竟然哭出了一滴血淚。
“墨言……這……”我心中大吃一驚,這實在令我震驚。
“哭也沒用,小葉一把火給它燒了!蹦岳渎暤馈
我心中有些猶豫,但還是拿出了打火機,剛想燒畫,桌子上突然間出現了白色的字體。
“美人畫,溫人酒,畫中美人,宅中惡鬼,畫不可燒,惡鬼可滅!
見著白色人影的字體,我急忙收回了打手機。
墨言看著我的樣子,疑惑的說道:“怎么不燒?”
“要不等一會,我再看看這幅畫有沒有四叔留下的線索!蔽易チ俗ヮ^壓低聲音道。
墨言深深的看著我一眼,并沒有說話。
我也知道,我今天說這句話,墨言肯定有所懷疑,畢竟先前她說的話,我都是照做。
“那我們走。”墨言指著二樓說道。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剛想把畫給收走,可畫里面的字體猛然一變,變成了“謝謝公子!
看見字體,我手一哆嗦,肯定是畫里面的女鬼在對著我道謝,我急忙把畫給收起來。
鬼能說謝,那證明這鬼心地不壞。
“畫中美人,宅中惡鬼,畫不可燒,餓鬼可滅。”
我輕聲嘀咕這白色人影給我寫的字體,畫中的美人肯定不是餓鬼,白色人影莫非在提醒著我,宅中有惡鬼。
剛走到第二樓,一股比一樓還要冷的陰風吹打了過來,我裹緊了身衣服,心中也明白,這一樓的陰氣沒有二樓的重。
一上到二樓,墨言的臉色微微變了變,雙眼看著二樓的一個茶幾上。
茶幾上擺放著一股酒壺,在桌子上有幾個杯子。
我急忙走過去,伸出手指在酒杯上點了點,心中猛然一顫。
溫人酒,這酒是溫的。
墨言走過來,雙眼緊盯酒,隨即從酒杯上移開了眼神,朝著四周看了看。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一聲詭異的啪啪聲在樓道上響起。
這啪啪聲很有節奏,就仿佛有人上了樓梯一樣。
我心中有些緊張,從月光的照射下,還可以看見兇宅里面的情況,我雙眼緊盯著樓梯口。
在樓梯口,我看見了五個影子,但我只看見了五個影子,我并沒有看見人。
我心中一驚,鬼是沒有影子的,可這不是鬼,五個影子又代表些什么。
五個人影一直都在樓梯口上上下下,并沒有走過來。
“仔細的找找,要是你四叔真的沒有留下啥痕跡的話,我們就離開這里。”墨言輕聲道。
我仔細的在二樓周圍找了起來,越找,我心中就有些煩躁,并沒有找到我四叔留下來的痕跡。
我心中就納悶了,我有些懷疑老伯說的話,我四叔真的在這里生活了12年了嗎?為什么我卻沒有看見任何一點痕跡。
我的眼神轉移到了茶幾上,這一看,我心中猛然一驚。
茶幾多出了五個杯子,再朝著地上看去,地上多出了五個影子,我再扭頭朝著樓梯口看去,五個影子沒了。
我心中發冷,急忙退后了到了墨言的旁邊。
我看見茶幾上的酒慢慢的減少,但我卻看見任何動作,這酒是怎么喝下去的。
我輕輕拉了拉墨言的衣袖,墨言并沒有理睬我,我急忙扭頭看去,這一看,我心中忍不住啊的一聲。
墨言不見了,我旁邊的竟然是一個白色紙人,白色紙人詭異的眼珠子正在緊盯著我,眼珠子竟然在轉,這紙人的模樣竟然是我在畫中看見的女人模樣。
紙人是活的!
我急忙打開了畫,朝著畫看了一下,畫中的女人不見了。
我心中震驚,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整個人朝著身后退后了好幾步。
再扭頭朝著桌子上看了過去,五個紙人正在笑吟吟的看著我。
這五個紙人的模樣正是先前我們在古宅里面看見的五個男人。
“這到底怎么回事,墨言怎么不見了!蔽殷@聲道。
我心中充滿了惶恐,我想離開這里,一雙手搭在我的身邊,我扭頭看去,正是畫中女人模樣的紙人。
“公子救我,為何要離開,小女子還沒有報答公子恩情,如不喝一杯就走,豈不是讓小女子無恩可報!奔埲溯p聲細語說道,聲音有些黯然的悲傷。
我不知道怎么辦了,心底發涼,這種詭異的事情,我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次遇見,女紙人對著我點了點頭,伸出手在我的手掌心上寫到,“配合我,我便可救你!
我深深的朝著紙人看了一眼,心中的惶恐也消失不見,這也得多虧我先前遇見的詭異事情太多了,否則一開始就遇見活紙人,我現在估計已經尿了。
“五位哥哥,你好!迸埲藳_著五個紙人說道。
五個紙人哈哈一笑,說了一聲巧兒妹妹你好。
我心中渾身一顫,穩定了心中的惶恐不安,只有冷靜才能找到出路,墨言現在不見了,這一切都得靠自己。
“郎君請坐!鼻蓛耗贸隽艘粋凳子放在了我的身邊。
我擦了擦冷汗,一屁股坐下去,咔嚓一聲,凳子立刻被我給做壞了,低頭一看,這娘的是紙做成的凳子。
“五個哥哥莫怪,郎君從小力氣大了點,一屁股坐壞凳子實屬正常。”巧兒捂嘴輕笑。
“哈哈,區區一凳子,何來怪哉,這位就是妹妹口中日常說起的郎君是吧,今日一見果然風度翩翩。”其中的一個紙人哈哈笑道。
我眉頭微微一皺,聽著這紙人的話,莫非不知道我是活人不成?
“哥哥說笑了,郎君豈能比得過五位哥哥!鼻蓛狠p聲笑道。
“醉酒當歌人生幾何,今日喝此溫酒,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其中的一個紙人給我一杯子,我深深的看著杯子一眼,這杯子里面哪里是酒,明明是蟲子,一杯子都是細小的蟲子爬來爬去,看得人頭皮發麻,更不可能喝下去。
“兄弟莫非看不起我們,不肯飲下此酒?”男紙人臉色有點掛不住了。
我不知道說些什么,我怕一說,這幾個紙人立刻知道我使活人,到時候我肯定兩手插褲襠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