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頭我在幾天前還看得見,怎么會死了好幾年了,莫非我當初看見的人是鬼嗎?
墨言臉色表情也充滿了驚訝,沖著我搖了搖頭,“不可能,那老頭不可能死了這么多年!
“你確定是這個男人嗎?”我拿起了相機對準了老哥說道。
老哥點了點頭,“確實是這個男人,我沒有看錯,這個男人可能不是隔壁村的村長,這一點我想你們可能搞錯了!
我不會搞錯,這老男人我清楚的很。
墨言雙眼微微瞇了瞇,“或許真正的村長已經死了,這男人只不過是個冒牌的!
我點了點頭,墨言的說法更加的符合。
“其中的兩個家伙你清楚嗎?”我對著老哥說道。
老哥搖了搖頭,“都這么多年了,不太清楚了,我只記得他們兩個人當中有一個臉上有刀疤。”
我暗暗記住了這個特征,讓老哥把相機給保管好。
“明天去隔壁村看看,看看他們到底在弄什么計劃。”墨言對著我輕聲道。
老哥聽說我們要去隔壁村,看著我還有墨言的表情有些莫名其妙,那眼神還流露出驚恐的表情,想要說話又欲言又止。
我看著老哥看著我們的表情,我也有些納悶。
我更想知道,這些畜生到底是為了什么,把這么多的嬰兒給殺死,而且還弄成了邪惡的鬼嬰。
我找了一家房間休息了起來,墨言就睡在了我的隔壁間房間,一閉上眼睛,腦海里面就浮現出那些鬼嬰孩子,足足好幾個小時,我才睡了過去。
大清早墨言就帶著我上路,孩子交給了老哥,讓老哥照顧。
“要是搜集到他們的證據,我們可以去鎮上報警,你們兩個人的力量太薄弱了,而且對他們造不成直接傷害!崩细巛p聲道。
我輕嗯了一聲,這老哥說的還是有些道理,要是人多的話,我和墨言不可能把他們都給殺了,而且我們兩個人也干不過他們。
臨走的時候,老哥還給了我一張名片,說他叔在了鎮上做事還是鎮長級別的,說有事就去找他。
我應了老哥一聲,把名片給收了起來,放在了口袋里面,朝著隔壁村走了過來。
雖說是隔壁村,但也要走好久的路,這一路上走過來,墨言的表情都是沉默了的,似乎再想些事情。
“你有沒有覺得那照片的三個家伙有一個背影很眼熟!蹦詫χ逸p聲道。
我只記得那個老頭,其中的兩個人我根本沒有太大的印象,對著墨言搖了搖頭說不太清楚。
可等我們走到這個村子的時候,我和墨言都嚇了一跳,村子里面的一個人都不見了,村子的房子有些都坍塌了,房子的墻角都長滿了草。
我還以為我和墨言走錯了,退回去好幾步,再走過去一看,沒錯啊,就是這個村子,可村子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這才幾天的時間啊,村子都長草了。
“墨言,這會不會是**啊!蔽殷@聲道。
墨言臉色也變得遲疑了起來,看著眼前的一切,“我也不知道,前幾天這里還好好的,現在怎么會變成了這樣。”
我剛退后一步,想要再看看,我實在不愿意相信,眼前的村子就是**,先前我們可是來過這里的。
無論怎么看,這里的房子始終都是坍塌的,已經廢棄了好幾年了。
就在我跟墨言臉上都充滿了疑惑的時候,雪兒在我們的旁邊說有人。
我朝著雪兒指的方向看了過去,見一個身穿衣服破爛,頭發亂糟糟的女人跳來跳去,手上還拿著一把野草,時不時往嘴巴里面塞。
看著這個女人,我突然間感覺有些熟悉,急忙走了過去,這女人蹲坐在地上,嘴角微微動了動,一聲聲古怪的聲音從女人的口中發出。
我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女人的肩膀,這女人扭過了頭,朝著我看了一眼,當我看見了女人的容貌,我心中嚇了一跳,竟然是婦女大姐。
急忙扭頭跟著墨言說了一下,墨言朝著我快步的走了過來。
“墨言,這婦女大姐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了。”我急聲道。
墨言讓我退后,伸出了手緊緊按住了婦女大姐的手,眉頭緊皺。
“不要碰我,你們這些畜生!眿D女大姐手不停的動來動去,張開嘴巴朝著墨言的手上咬了過來。
墨言急忙松了手,一松手婦女大姐急忙站起來,沖著墨言驚慌道:“壞人,壞人。”
“怎么樣了。”我輕聲道。
“變得越來越瘋了,好像她瘋了好幾年了。”墨言沉聲道。
我被墨言的話給嚇了一跳,瘋了好幾年了,這實在太詭異了點吧,我們來這個村子都沒有一個星期,婦女大姐也是幾天前瘋的,怎么會瘋了好幾年了。
墨言的表情也凝重的嚇人,看著坍塌的村子,過了好一會,墨言說出了一個讓我震驚話。
“我們前幾天來過的村子,可能是五年前的村子!蹦猿谅暤。
“太邪乎了,這根本就像是在穿越。”我搖了搖頭。
墨言深呼吸了一口氣,“或許我們前幾天遇見的,是一場鬼弄出來的幻覺,讓我們進去了五年前所發生的事情里面。”
我眉頭緊皺,我見過稀奇古怪的事情很多,可今天墨言說的話,再結合這里的實物,或許真的如同墨言說的一樣,這也許是鬼給我們弄出來五年前的事情,讓我們進去到事情里面。
“冥冥之中就有定數!蹦暂p聲道。
我心中還是很難接受這樣的事情,可現在還不得不接受。
“既然如此,那鬼為什么不好鬼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呢,直接告訴我們的真相不就成了!蔽壹甭暤。
“或許他也不知道真相,所以他讓我們來還原真相。”墨言輕聲道。
我突然間想了一會,想到了晚上老哥看著我還有墨言的表情,現在想一想,那老哥知道我們要去村子了,也知道村子里面已經是一個沒有人的村長,可他為什么欲言又止不說話呢,莫非是害怕跟我們說了,我們害怕不敢來了,所以他才不告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