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聲音,我急忙朝著小壇子看了過去,在我看過去的時候,小壇子明顯的晃動了一下。
我心中確定,這個聲音就是蕭萱萱的聲音。
我朝著墨言還有順子阿東看過去,這三個人好像聽不見萱萱的聲音。
“不用看了相公,他們聽不見我的聲音的!陛孑娴穆曇粼俅蝹髁顺鰜。
我心中也確定了,這幾個人都聽不見萱萱的話。
“萱萱,你說我們走北,這可靠嗎?”我輕聲道。
“北邊才是出路,東邊是鬼宮的入口!陛孑孑p聲說道。
東邊是鬼宮的入口,我心一沉,鬼宮的厲害我都聽著墨言說過了,那鬼宮可厲害得很,要是我們前往鬼宮的話,說不定又要發生什么嚴重的事情。
見著我在這里嘀嘀咕咕又不走上前,墨言轉身過來,眉頭皺了皺看著我“小葉你在嘀嘀咕咕啥呢,還不快跟上來!
我想了想,還是選擇相信一下萱萱,要是走錯的話,那可是進去鬼宮的。
“墨言,我們還是朝著北邊走吧,東邊根本行不通的!蔽逸p聲說道。
聽著的話,第一個朝著我看過來的人就是順子,順子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雙眼緊緊盯在我的臉上。
“就你的實力能看出來北邊是出路口?”順子冷聲道。
我知道我說這句話順子還有其他的人根本不會相信,畢竟我的實力低微。
“你怎么知道要走北邊?”墨言朝著我說道。
我抓了抓頭,我肯定不能夠說是萱萱告訴我的,要是說了,萱萱也就暴露出來了,到時候萱萱的用途就大大降低了。
我嘿嘿的笑了笑輕聲道:“我猜的!
“哈哈,你真是猴子請來的逗逼。”順子冷笑道。
“你知道這個墓有多危險嗎?我們現在走錯一條路,很可能就是萬劫不復,現在叫我們走的那一條路,竟然是你猜的,你是不是想讓我們去送死。”順子臉色一沉,雙眼緊盯著我。
我聳了聳肩,還沒有說話,墨言就抬起頭拍了我一下,“還是聽順子的吧,我們走東面!
說完這句話,墨言就朝著前面走了過去。
“墨言你相不相信我!蔽壹泵ψ哌^去,伸出了手抓住了墨言的手腕。
“好了別鬧了小葉,這個墓跟順子說的一樣,四處都充滿了危險。”墨言沉聲道。
“別想打感情牌,這是生死攸關的事情,要想走北,你就自己去走,別想拉我們去死,我們都還想多活幾年!表樧幼哌^來抬起手,啪的一聲,把我的手給打了下去。
我心中也沒辦法了,突然間想到了什么。
我走過來,伸出了手緊緊的抓住了順子的肩膀。
“怎么,說不過想跟我干架!”順子眉頭一挑,雙眼緊盯著我冷聲道。
我哼了一聲,看著順子沉聲道:“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順子臉色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有些不在乎的看著我,“你想賭什么,是賭錢還是賭命,兩樣只要有一樣你敢賭,我就陪你賭。”
順子說話牛氣哄哄的,看著我的表情充滿了不屑。
“我不賭命,也不賭錢,我們賭墨言!蔽逸p聲道。
墨言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剛想問我話,我立刻對著墨言擺了擺手,讓墨言不要說話。
我知道墨言在順子心中那是相當重要的一個存在。
果然聽見我的話,順子臉上露出了興趣的表情。
“怎么賭?”順子輕聲道。
“很簡單,我們這一次前往北邊,要是出路真的是北邊,你得跪著叫我老大,當我小弟三年,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蔽逸p聲道。
“做我老大,你真是異想天開,那么要是你輸了這么辦!表樧影翚鈩派蟻砹,雙手插在口袋上,兩顆眼睛緊緊盯在我的臉上,那眼神仿佛就吃定我一樣。
“要是我輸了,我就遠離墨言,跟墨言一刀兩斷,從此不相往來,除此以外,老子當你小弟十年,叫你老大,怎么樣敢賭嗎?”我輕聲道。
“小葉你!”墨言有些生氣的看著我。
我立刻對著墨言擺了擺手,讓墨言先不要說話。
墨言臉色有些沉了,生氣的看著我。
“哈哈,就你這個二百五也敢跟我順子賭,告訴你,老子在帝宮閣的時候,名為賭神。”順子冷聲道。
我懶得聽著順子吹牛逼,直接看著他,隨意的說道:“敢不敢賭,不會不敢賭了吧,要是不敢賭的話,你直接認慫!
像順子這樣的小青年,血氣方剛,最受不了激將法,更何況又是在墨言的面前。
果然被我這么一激,順子臉色立刻沉了,哈哈大笑了兩聲。
“老子跟你賭,但墨師姐不是賭品,我們不拿師姐賭,你要是輸了就從我的褲襠里面鉆下去,叫我兩聲我是你爺爺!表樧拥。
“我是你爺爺!蔽逸p聲道。
“對!表樧拥。
“我可沒有你這么大的孫子!蔽依湫Φ。
順子也知道被我占便宜了,臉色有些紅了,立刻指著我的鼻子大罵道:“我是你大爺爺,二爺爺三爺爺,我都是你爺爺。”
我懶得和順子嘰嘰歪歪的吵,直接答應了。
答應了順子,我直接朝著北邊走了過去。
順子冷哼了一聲,看著我的眼神,仿佛再說你輸定了準備叫爺爺吧。
墨言立刻走了過來,拉著我的衣袖,“你瘋了啊,順子是個孩子,你難不成也是孩子,怎么跟他斗氣,這個墓走錯一個方向可是要死人的!
我伸出了手輕輕的拍了一下墨言的肩膀,“有時候你應該相信我!
墨言聽著我這句話,一時間愣住了,雙眼緊緊的看著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心中也充滿了忐忑,要是不成功的話,我可要叫順子爺爺了,到時候這么一叫,我在墨言的面前可抬不起頭來。
“萱萱你可別害我啊!蔽逸p聲嘀咕道。
“放心吧相公,等一會你就收了一個小弟了,我不會騙你的,北邊才是最正確的道路!陛孑娴馈
我心中說了一聲但愿吧,我朝著墨言看見過去,心中還是有些疑惑,萱萱的道行跟墨言的差不多,為什么萱萱能看出走北,墨言卻看不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