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該怎么辦!蔽页谅暤溃瑒偛畔率謱嵲谔炝耍肿拥脑掃沒有說完,我這一刀已經下去了。
胖子狠狠的瞪著我一眼,“涼拌!”
說完這句話,胖子走了過去,走到了李雯的旁邊,蹲下去把李雯給扶起來了。
我剛想走過來,胖子對著我擺了擺手,“行了,你就別過來了,把那條花蛇裝進口袋里面去吧!
我再房間里面找了一個口袋,把花蛇裝在了口袋里面。
胖子背著李雯,讓我們走著出去。
我朝著李雯看了一眼,就發現李雯的臉色很是慘白,整張臉老了很多,就跟個大嬸一樣。
“胖子她的臉色怎么變成這樣了!蔽抑钢铞┑哪樕谅暤馈
“被蛇精吸了精氣,就變成了這樣了,不過這條命能夠保住,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迸肿虞p聲道。
背著李雯,我們走下了樓房,剛走出小區,就看見了陳靜在小區門口,很忐忑的走來走去。
見我們走出來之后,陳靜朝著我們快速的走了過來。
“葉大哥,李雯有沒有事。”陳靜指著胖子背后的李雯開口道。
“命是保住了,但臉卻保不住了。”我輕嘆了一聲道。
陳靜驚啊了一聲,走到了李雯的旁邊,很擔心的看著李雯。
把李雯送回家之后,我和胖子還有陳靜回來了。
“陳靜,你一個人回家吧,我和胖子去賓館休息一晚上,明天我們就回去了。”我開口道。
這幾天來成都這么久了,我想要回去看看了。
陳靜輕哦了一聲,有些不舍的看著我,停留了好一會,陳靜才緩緩的說道:“葉大哥,你還會回來這里嗎?”
“應該還會!蔽逸p笑了一聲,抓了抓后腦勺,沒有再說些什么了,我跟著胖子打了一個出租車,找了附近的一個賓館。
突然間我想起來了一些事情,不由開口問道:“胖子,你說墨言解決不了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死人!迸肿又粚χ艺f這兩個字,說完之后,朝著房間走了進去。
我在胖子的身后喊了幾聲,可胖子沒有再搭理我了。
休息一晚上,我和胖子坐上了汽車,等到了門派的山下,我和胖子已經花費了一天多的時間。
“給墨言打一個電話!迸肿犹痤^看了一眼山頭對著我說道。
我說了一聲好,把手機掏出來,給墨言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打通了,很久沒有聽見墨言的聲音,一時間聽見墨言的聲音,心中還是有些激動。
墨言并沒有說什么廢話,讓我和胖子待在山腳下等著墨言。
我把墨言的話跟著胖子說了一遍,胖子沖這我點了點頭,讓我們再原地等一會就成了。
等了半個小時左右,我就看見了墨言還有猴子。
看著墨言后背背的背包,我眉頭微微皺了皺,只有做法事的時候,墨言才會背著背包。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衣服,輕笑了一聲,沖著墨言走了過來。
“你來了!蹦钥粗抑徽f了三個字。
我點了點頭,有些好奇的看著墨言后背上的背包,指著墨言的背包開口道:“墨言,你拿著背包做什么啊?”
“邊走邊說吧!蹦蚤_口道。
我輕哦了一聲,走到了猴子的身邊,猴子臉色很是嚴肅。
“你這小子,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弄這一副表情!蔽疑斐隽耸峙牧伺暮镒拥念^。
“發生大事了,全村一百二十口人全部都離奇死亡了。”猴子嚴肅對著我說道。
我還以為猴子開玩笑呢,全村一百二十口人離奇死亡,這種事情我可從來沒有遇見過。
“等一下到地方你就知道了!焙镒涌粗矣行┎幌嘈,撇了撇嘴說道。
一路上墨言并沒有說話,我也沒有說太多的話,就跟著墨言朝著前面走,突然間想起來了胖子說過的死人兩個字,應該是跟這件事情有關系。
如若真的跟這猴子說的一樣,全村的人都死了,這種事情就相當詭異了。
走到了墨言的旁邊,我伸出了手拍了拍墨言的肩膀,指著猴子,我輕聲道:“墨言,剛才猴子說的都是真的嗎?”
墨言扭頭看著猴子一眼,沖這我點了點頭,“猴子說得沒錯,全村一百二十口人離奇死亡,在死前的前天,有村民上山說要請道長幫他們解決一些古怪的事情,師傅他老人家派了順子過去,可并沒有查到什么,就在兩個星期前,村子全部的人都死了,警察也破不了這種靈異案子,所以叫我們來解決!
我抓了抓下巴,一臉沉思的想著這件事情,我一般遇上的靈異事件當中,大多數都只不過死了一兩個人而已,全村死了一百二十口人,這就奇怪了。
“有沒有別的發現,或者是邪門的陰陽師弄出來的?”我輕聲道。
墨言對著我搖了搖頭,說沒有發現任何的陰陽師。
走了半個小時之后,墨言掏出了一個電話,讓我們再這里等一會。
等了十幾分鐘,很快兩輛警察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墨大師。”一個瘦高瘦高的警察從警車里面走了下來,對著墨言恭敬的說道。
墨言點了點頭,扭頭過來看著我,對著警察介紹了一下我的身份。
順便也介紹了這瘦高瘦高的警察,在這警察的身后,還跟著女警察。
在墨言的介紹過程中,我知道了這女警察的名字叫做,王琪,這瘦高瘦高的男警察叫做楊晨。
“有沒有什么特別的發現!弊狭司囍,墨言對著楊晨說道。
楊晨搖了搖頭,“按照墨大師說過的話,我們已經把尸體給埋葬了,在這段時間,并沒有任何的發展,就是有很多的烏鴉不停的飛來飛去,趕也趕不走!
墨言輕聲嘀咕了一聲烏鴉,并沒有說話了。
我在一旁臉色微微一沉,朝著胖子看了過去,聽著烏鴉這個詞,我就想起來了鄭老頭。
當時鄭老頭可是說過要做一件大事,莫非這件事情是鄭老頭做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