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我告訴了周怡,可并沒有告訴周怡的父親,把死人錢給用了,注定要完蛋。
我走到了周怡家放全家福的地方,周怡家全家福彩色的照片,變成了黑白照片。
“收工吧!蔽遗ゎ^對著王琪說道。
王琪點了點頭,說了一聲好,走出去的時候,王琪開口問我這件事情到底怎么去辦。
聽著王琪的話,我心中忍不住苦笑了一聲,我哪知道要怎么辦。
現在我可謂是一頭霧水,就連兇手是誰,我都弄不明白。
唯一知道的就是文柔對著我說的,說是一個老爺爺給她們的木偶。
可天下老人又多得很,上那去找那個老人。
“先回去吧,回到文柔哪里看看!蔽遗ゎ^對著王琪說道。
王琪點了點頭,之后開著車,帶著我朝著文柔家過去。
花了十幾分鐘,我們來到了文柔的家里門口。
抬起頭看著文柔家一眼,就看這一伙人不停的忙來忙,好幾個人身穿的都是一些道士的服侍,還有佛家的服侍。
外人看不清楚什么門道,我可謂是看得清清楚楚。
這幾個明顯就是假道士和假和尚,哪里有啥真本事。
估計是過來騙要錢的。
我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朝著文柔家走了過來。
正看見文老板坐在中間,好幾個和尚圍著文老板嘰嘰歪歪的念著一些經文。
文老板看見我過來了,站起來對著這些和尚說了些什么,這些和尚才慢慢的退了回去。
“大師,你看這些道士和尚怎么樣!蔽睦习蹇粗逸p聲道。
我對著文老板搖了搖頭,“這個明顯就是騙錢的,您還是把他們的撤了,要是嫌棄自己的錢多,多捐給貧困山區!
文老板說了一聲不可能吧,“這幾位都是我花錢請來的靈僧,還有這幾位道士也是我花錢過來的,在市區相當有名氣。”
我一時間啞口無言了,我沒有再說些什么了,反正該說的也已經說了,文老板的錢,又不是我的錢。
剛準備對著王琪說些什么,旁邊的一個和尚還有一個道士朝著我走了過來。
這兩個人臉色帶有怒氣,走到我還有文老板的面前,對著文老板做了一個禮,隨后一臉兇光的看著我。
“文老板,這位是?”道士伸出了手指著我開口道。
文老板輕笑了一聲,輕聲道:“這位是我請來的大師!
聽見大師兩個字,這道士沖著我冷哼了一聲,扭頭沖著文老板沉聲道:“這人身上根本沒有任何的道家之氣,根本不是道士,更不是什么大師,恐怕文老板你被人給騙了!
聽著這老道的話,我心中忍不住冷笑了,估計這老道還有這和尚聽見了我剛才的話。
我剛才叫文老板,把這幾位給撤走,我這句話,相當于要斷了他們的財路。
但我沒有想到,這假老道還有假和尚,學會了豬八戒的招牌動作,倒打一耙了。
直接把我說成了假,他們成了真。
文老板聽著這假道長的話,輕笑了一聲,“葉大師是我請來的大師,不會有假,正是有了葉大師,小女才幸免于難!
老道長沖著我冷哼了一聲,搖了搖頭“那我就問文老板幾個問題,文老板說這人是大師,既然是大師,他可否幫文老板解決完煞氣了!
文老板搖了搖頭說了一聲沒有。
老道輕笑了一下,摸著自己的白胡子,“他既然沒有幫文老板解決煞氣,又怎能稱之為大師,更何況本道聽說,文小姐的好朋友都死了,既然是大師,又怎么救不了文小姐的朋友,這所謂的大師,只不過是浪得虛名,而且他額頭沖煞,他根本不是道士,反而是瘟神。”
都說假道士能說會道,我本來不相信的,現在聽著假道士的話,我相信了。
我現在被說成了假道士,而且還成了瘟神。
我開口冷聲笑了笑,扭頭朝著老道看了一眼。
文老板聽著老道的話,一時間陷入了沉思,并沒有立刻開口說話。
我聳了聳肩,不想跟著這老道說什么,我本是為了解決文柔的事情來的,更重要的是,文柔這件事情和著人臉事件重合在了一起,順便我也想把人臉事件也給解決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沒有理會老道士,扭頭看著旁邊看了幾眼,沒有看見文柔,對著文老板開口道:“文柔呢?”
文老板抬起手,指著樓上。
我對著王琪說了一聲走,我和王琪朝著前面走了過去,我來過文柔的房間一次。
走到了文柔的房間,我就聽見了一聲聲談話的聲音。
這聲音越來越清楚,這場景跟著當初我來的場景很像,當時也是這種談話詭異的聲音傳了過來。
沒有想到,現在還聽見這種聲音。
當初文柔說過,這些聲音并不是她本人的。
想到了這里,我說了一聲糟了。
急忙抬起了腳,我對著房門狠狠的踢了好幾腳。
砰砰砰的聲音傳了過來,吸引過來的假老道還有假和尚,文老板也隨之走了過來。
看著我的動作,假老道冷聲了一聲,扭頭朝著文老板說道:“文老板,此人故弄玄虛,根本沒有任何的真才實學,還請文老板把他給撤走,別耽誤道佛兩家除煞保你一家二口平安!
我本來不想裝-逼打臉的,可這假老道實在太過分了,我一時間忍讓,這老家伙非但沒有收斂,反而還變本加厲,真是得寸進尺。
王琪在我身后,也剛想開口說話,我伸出了手,拍了拍王琪的肩膀。
我對著假老道冷聲笑了笑,“既然你說我是故弄玄虛,沒有任何的真才實學,那好,你來處理這件事,我倒是想看看道長有何本事!
老道聽著我的話,還以為我認慫了,沖著我不屑的嘲弄了一聲,隨后沖著文老板點了點頭,抖了抖衣袖,牛逼哄哄說道:“本道就讓你看看,什么是道,什么是邪!
說完這句話,老道冷輕呵了一聲,雙手合并,開始念著道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