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弄了好一會,在胖子的手下,墨寒被硬生生弄昏迷了過去。
臉上都是大大小小的洞眼,這些洞眼就跟小拇指一樣大小,在洞眼里面還可以看見惡心的綠色液體。
“你該不會把墨寒給弄死了吧!蔽叶紫律眢w,搖晃了一下墨寒的身體,墨寒沒有任何一點反應,我朝著胖子看了過來。
“他不會容易死的!迸肿虞p聲道。
說完這句話,胖子從背包里面掏出來了一瓶礦泉水瓶,隨后轉身過去。
“干嘛去!笨粗肿由衩刭赓獾膭幼鳎议_口道。
胖子頭也不回,說了一聲撒泡尿。
看著墨寒還有看著馮緣,這兩個家伙下墓才進去一個墓室,就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
要是再下去其他的墓室,這兩個人的命豈不是要丟了。
想了一會,胖子拿著礦泉水瓶拿了過來,只不過礦泉水瓶里面的水,有很多的白色泡沫。
“把他的身體給扶好了,等一下把東西倒在他的臉上,可能會產生一些激烈的反應!迸肿訉χ议_口道。
聽著胖子的話,我點了點頭,伸出了手,穩住了墨寒的肩膀。
胖子不停的搖晃著礦泉水瓶,礦泉水瓶里面的泡沫越來越多。
隨后胖子一打開,一股惡心的騷味傳了過來,不用說,我知道這里面到底是啥了。
“你要用尿給墨寒洗臉。”我頭對著胖子說道。
“這是童子仙泉,我們都是文明人,說得這么低俗做什么!迸肿影琢宋乙谎。
我忍著惡心,雙手緊緊按住了墨寒的肩膀。
胖子把瓶子里面的尿倒在了墨寒的臉上,這一倒下去,墨寒的雙眼立刻睜開。
臉上充滿了痛苦,雙手緊緊抓住了我的大腿,直接把我的大腿掐出血來。
整個身體不停的動來動去,我心頭一沉,按下去的力氣用得更大了,直接把墨寒給按穩了。
越把瓶子的尿倒下去,墨寒不停的慘叫了起來,頭甩來甩去,就跟吃了搖頭丸一樣。
把尿甩淋了我一身,聞著尿騷味,我差一點想要吐了。
“想活命的話,就老實的。”胖子俯下身子,對著墨寒沉聲道。
聽見胖子這一道聲音,墨寒一動不動了,但雙手始終狠狠的掐著我的大腿。
胖子把手中的水瓶子里面的尿倒完了之后,才重重松的一口氣,隨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急忙把外套給脫下來,我可不想讓墨言聞著我一身尿味。
“還能站起來不。”胖子低頭對著墨寒說道。
墨寒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說了一聲可以。
“小葉,你去扶著馮緣,墨寒要是能走的話,你就自己站起來,要是不能走的話,就爬著回去,反正回去的盜洞也只能爬著去!迸肿訉χ艺f道,又扭頭對著墨寒開口道。
墨寒沒有說話,緊緊咬著牙關從地上站起來。
我瞥了胖子一眼,“過分了啊!
胖子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胖子和墨寒明顯對不上眼。
我把馮緣背在了背上,朝著墓道走了過去,剛走出墓道,我就看見了墨言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看著我們走出來,墨言才移開了眼神,對著我們點了點頭。
墨言扭頭看著墨寒還有馮緣,一句話也沒有說。
“從墨言找到的那個洞,我們找過去看看!蔽逸p聲開口道。
胖子點了點頭,隨后看著我背上的馮緣,又看著走路走得顫顫巍巍的墨寒。
“下墓可不要拖油瓶,要是帶這兩個人下墓的話,遇上了危險,這兩個人根本不能夠幫助我們什么,反而還會連累我們,現在正好墨寒還有些力氣,讓墨寒把馮緣給拖走!迸肿涌粗f道。
“這不太好吧,畢竟他們是跟著我們一起來的。”我輕聲道。
我心中有些不太認可胖子這么做,畢竟這個墓是馮緣找到的,不能找到了墓之后,就把馮緣給丟棄了。
“胖子說的話我認可,這兩個人只不過是拖油瓶,我只救對我有利的人。”墨言冰冷說道。
胖子和墨言都這么說了,我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一時間看著墨寒。
“是我拖累的大家!蹦_口道,隨后說完這句話,墨寒朝著我看了過來,“行了小葉,他們說的都是對的,這個墓與我墨寒無緣了,你好們下去盜墓的話,小心一些。”
“那……”
我還沒有說完話,墨寒背著馮緣朝著外面的盜洞走了過去。
“那你們小心一些。”我沖著墨寒的背影說道。
“這墓應該是九棺墓,每一口棺材都分布在一個地方,自古以來九這個數都是吉祥數字,在古代的君王就用九為尊!迸肿記]有回頭看著墨寒還有馮緣一眼,自顧自的開口道。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胖子和墨言的心有些狠了,不過越是心狠,人就越活得最久。
“還傻站著什么?”胖子伸出了手,拍了一下我的后腦勺,對著我冷聲道。
我從墨寒的背影移開,朝著胖子走了過來。
“你四叔對你好,因為他是你四叔,但對我胖老三,可沒這么好心,我剛才這么做,只不過想讓我們更快的把這件事情辦好,墨寒還有馮緣,可沒這么簡單,普通人可承受不了尸蟲鉆肉的痛苦,更何況他還只是昏迷了過去,兩個人我最看不透的還是這個墨寒!迸肿訅旱吐曇粽f道。
說完這句話,胖子抬起了腳步,朝著墨言打開了盜洞走了過去。
就在我們準備下去里面的時候,突然間從下面傳來了一聲聲哐哐哐的敲打聲。
聽見這聲音,胖子急忙伸出了手,把我給拉了過來。
胖子急忙趴在了地上,用耳朵緊緊貼著地面,三四秒鐘,胖子立刻抬起了頭過來,沉聲開口道:“下面有五個人!
聽著胖子的話,我心中有些驚訝,這家伙就耳朵貼一下地面,就知道有多少人了。
“應該就是比我們先下墓的家伙。”我沉聲說道。
“有兩個女人,一個十三歲左右,一個四十多歲,其次有兩個約為三十五歲的男人,并沒有第五個人!蹦蚤]上了眼睛,耳朵輕輕動了動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