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孟林沉默了一下,“我承認這個晏蘇的實力確實不差,不過想要進入前三拿到名額,也沒有那么輕松。”
“阿熙,你覺得呢?”
這話一出,在場其他人也紛紛看向穿著白色襯衣的男生。
他氣質清冷,如同墨蓮一般高貴典雅。
神色透著些許漫不經心。
“不知道!
“………”
在場的人面面相覷,一下子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阿熙,就連你也沒有辦法打敗她嗎?”呂孟林忍不住問。
玄熙抬起那雙深邃如墨的眸子,輕笑一聲,“我說的不知道,是我不知道她是誰……?”
狂。
很狂。
但玄熙有這個資本。
他畢竟是a級精神力啊。
誰也想不通,明明以玄熙的能力直接就可以保送華清御獸學院,為什么偏偏還要繞個彎兒來參加這什么特招生比試?
可是也不敢對他占用名額有絲毫意見。
玄熙是明天的比賽,他被分配到了f組。
可誰也不敢輕視他的實力。
所以這前往華清御獸學院特招生的名額就只剩下兩個了。
在場有七八個人,都是湘沙市有名有實力的人,來自不同名校。
他們這場晚飯,主要是想了解這突然沖出來的黑馬,晏蘇。
有幾人心思各異,卻不約而同的都想到了一塊。
如果能讓晏蘇主動放棄就好了。
反正以她的文化成績,除非打到華清御獸學院特招生第二名,否則她就算是再厲害,文化成績不過關,照樣讀不了華清御獸學院。
還不如趁現在早點放棄拿些好處,也比到時候什么都得不到的好。
沒有人會相信晏蘇真能打到第二名。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此時,門忽然被打開。
眾人神情一凝,目光齊刷刷落在了來人身上。
有人剛要開口,看到來人不由得問了一句,“怎么是你,晏蘇呢?”
顧淮陽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老……晏蘇回酒店了。”
擺了鴻門宴的眾人:“………”
蘇小妹聞言,笑得合不攏嘴,“該不會是她害怕了,躲被窩里不敢出來了吧!
眾人臉色各異。
不過晏蘇確實沒來,他們匆匆吃了飯便不歡而散了。
顧淮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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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晏蘇想起今天上午蕭明說的一些話,便立刻打開了網頁瀏覽器,在搜索頁輸入了一些關鍵詞。
原主的記憶是十分單純和無知的。
很多東西都是一片空白。
晏蘇壓根就不能從中提取一些有用的信息。
當網頁出來后,基本上都是一些無用的信息,她想要的信息一概沒有。
“難不成蕭明說的話是嚇唬我的……?”
晏蘇搖了搖頭,覺得對方不像是說謊。
“看來想要從網上得到信息是不可能了,我想要知道真相的話,還是得去找晏時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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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上午,晏蘇又跑去擺了攤。
今天擺攤的人似乎更多了。
東西也是五花八門,看起來什么都有。
主辦方也沒有阻止他們,只要他們不當眾喧嘩打架,一般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晏蘇望著周圍一群擺攤的學生,邊嘆氣邊搖頭,“現在連小本生意都不好做了,競爭力大哦!”
周圍其他擺攤的人聽見了,紛紛無語的看向她。
這幾日賺的盆滿缽滿的就是她,她哪里有臉說生意不好做?
“晏蘇同學,我想買個美容許愿瓶可以嗎?”
晏蘇停止發牢騷,立馬笑吟吟,“當然可以呀!”
周圍擺攤人:“………”
好在,這已經是最后一天了。
根據以往的經驗,特招生比試在進行到第二輪的時候,就會現場直播,且到時候體育館會清場,觀眾要進來進行現場觀看的。
她總不能還擺攤吧?
第二輪只剩下五十個人了,大概一個上午就會比完。
到了第三輪,也就是下午的時候。
就是十人中比出前三名,這最后的三人就是湖海市華清御獸學院的特招生。
所以明天就會結束整個比賽。
在晏蘇賣出第36個小瓷瓶時,她終于收攤了。
牛奶沒有了。
她唇色蒼白,整張小臉沒有什么血色,這讓過來找茬的蘇小妹都愣住了。
“你、你要掛了?”
晏蘇當即沒好臉色的白了她一眼,“不會說話的時候就要學會閉嘴!
蘇小妹臉色一變,“哼!誰愿意跟你說話啊,本小姐就告訴你,你是不可能進入前三的!
晏蘇挑了挑眉,“手下敗將,你在說什么呢?”
“。。
蘇小妹抬手,指尖都在顫抖。
“你說誰是手下敗將?”
晏蘇嘖了一聲,“你,就是你,你蘇小妹是我晏蘇的手下敗將!
她似乎還嫌不夠刺激對方,愣是說了好幾句。
“啊啊。
蘇小妹目光陰鷙的看向晏蘇。
“你給本小姐等著!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再見不送!
蘇小妹氣走了,走的時候還不小心崴了腳,引得周圍一陣低聲嘲笑。
晏蘇壓根就沒在意這件事,她找到了蕭明。
“你身上還有牛奶嗎?”
蕭明這幾日幾乎都在新體育館,就怕晏蘇鬧出點什么幺蛾子出來。
且她這個時候風頭正盛,最容易招惹小人。
“你還想擺攤?”蕭明不答反問。
晏蘇心知對方不贊成她擺攤的行為,可能夠賺錢的時候就趕緊撈錢,她上輩子就知道有錢的重要性了。
不要臉的人才能賺更多的錢。
何況再過段時間,小招財就要進化成中級寵獸了,但寵獸進化是有條件的。
每只寵獸進化都需要進化能量液,這玩意兒簡直是天價!
你能想象一瓶低級進化液需要十萬聯盟幣?
呸!
晏·窮逼·蘇:o(╥﹏╥)o——
“我非常想擺攤!
她一臉誠懇,倒是讓蕭明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他嘆了口氣,“也不知道你什么時候開始這么伶牙利嘴,不過你把體內能量消耗一空,萬一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傷害怎么辦?”
空了,填充。
空了,又填空。
身體就相當于是一個容器一樣,也不知道如此反復,這個容器是否會有損傷
這也是蕭明所擔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