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外的時候,周昊看到這四個字還不知道這是個什么。
走進去一看,進門就是一個柜臺,暗黃色的瓷磚被天花板上的水晶燈照得閃閃發光,邊上有豪華的沙發和茶幾,西北角落里還有一個自動販賣機,里面除了飲料之外,還有一些提供保護,增加安全系數的牛逼法器,幾十塊就能買到一盒。
“媳婦,你,你走錯了吧?咱們來這兒干嘛?”周昊問道,雖然周昊也喝多了,但腦袋里還是有意識的,一下子就發現這是一個酒店。
王息言沒有理睬周昊,就這么拉著他的手,一步一步走向電梯。
十八樓。
王息言從包里拿出一張塑料卡片,放在一個房門的機器上面,“滴”的一聲,房門打開了。
周昊總算知道王息言今晚跟自己唱哪出了,不知道是為什么,周昊有了一種莫名的恐慌,也說不上是恐慌,總之周昊的身子有些發抖。
王息言摟著周昊,臉頰紅紅的,呢喃道:“老公,我漂亮嗎?”
周昊倒吸一口冷氣,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
老公。
我的天。
這還是王息言頭一次這么叫自己呢。
感覺……
感覺很爽!
元元從周昊的身上跳了下來,往門外跑去。
“老大我去找貝貝玩兒了,明天回來!
上路。
兩人的關系打好了基礎,又被房間里的氣氛給渲染了。
燈光本就昏暗,超薄電視機下面還有一個長長的藍牙音箱,播放著容易使人放松、進入狀態的音樂。
周昊抱起王息言,將其往戰場上一扔。
顯露出一個身為男兒應有的本能。
獸性。
過程不描述了,這是別人的隱私,寫出來的話,那可是要吃官司的大罪。
地府。
姜老太狠狠地給了張善元一個毛栗子。
“看什么看!”
張善元揉了揉腦袋,淚流滿面道:“我徒弟有出息了!
“還看!”
*后,王息言沉沉地睡著了。
周昊這會兒冷靜了下來,點了根煙,抽著。
他有一種負罪感,很強烈。
這個節骨眼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周昊就更加怕牽連到王息言了。
煩惱著的周昊,拿出手機,想和張善元聊聊天,張善元卻是先一步給周昊發來了一段話。
“《九陰真經》有云: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是故虛勝實,不足勝有余!
周昊頓時一臉懵逼。
“什么意思啊?”
張善元含笑回復道:“節制!
媽的。
“你神經病!怎么什么都看!人家隱私你也看!你就這么做師父的嗎!”
我靠,搞什么東西?
看別的也就算了。
我特么打仗呢,你也腆著臉看?!
這回,周昊是真的有些憤怒了,看自己的沒事,關鍵是……
“啊呀啊呀,你別生氣嘛,師父可不是那么不講究的人,不該看的師父怎么會看呢?你師娘可在我邊上盯著呢!
這還差不多!
姑且信你一回!
周昊猛吸了一口煙,道:“師父,那我現在怎么辦啊,我一下子就感覺,肩膀上的擔子重了很多!
經過這事兒,周昊發現了一個名為“責任”的東西。
自己是男人。
“擔子重,扛著,不說了,我和你師娘要休息了,你也早點睡!
聽師父的。
睡覺。
第二天,早晨。
周昊被一陣尖叫驚醒。
“啪!”的一聲,周昊吃了個大耳光。
“你對我做了什么!你這個禽獸!我看錯你了!”王息言抱著被子喊道。
你他媽真喝多了吧?
還沒醒呢?
“我……”
“我什么我!你說!現在怎么辦!”王息言指著周昊問道。
周昊閉上了眼睛,道:“能怎么著?反正你是我媳婦,天經地義的事情!
死豬不怕開水燙,木已成舟,還說個屁?
不過周昊倒是沒有指出,明明是王息言先下的套,這會兒耍賴。
自己可是個爺們兒,說到底也是自己占便宜,沒準兒王息言只是為了要面子咧?
王息言一個氣不過,又抽了周昊一個嘴巴便去洗澡了。
當她洗完澡后,發現周昊居然還在睡覺,一氣之下便把周昊的被子給掀了。
“還睡!起來!”
睡不成了,那邊起床吧,周昊坐了起來,發現床上有一塊小小的血跡。
“媳婦,你是不是哪兒傷著了?怎么還有血呢?”周昊有些緊張道。
王息言狠狠瞪了他一眼,罵了句流氓,便走了。
說是走,哪里真的走,王息言到了一樓后,在休息區的沙發上坐著,手里抱著袁曉貝。
“你看,我贏了吧!蓖跸⒀孕闹械靡庋笱蟮。
袁曉貝舔了舔王息言的手,心道:“夫人可真厲害,沒想到你還真敢!
真正的賭約,是這個。
“那可不,天底下就沒有我不敢做的事。”
待到周昊下樓后,兩人便一塊回了王息言家。
今天王息言休息。
到了家中后,許招弟在看電視,王祥則是上班。
周昊來到許招弟面前,正色道:“阿姨,我想和你說個事!
許招弟一見周昊如此慎重其事,也是緊張了起來,她握緊了手中的遙控器,道:“你說吧孩子。”
“我要和息言結婚!今天就領證!”周昊堅定道。
這個想法,周昊睡覺前就有了,來的一路上也都在想著。
“啊?!”王息言和許招弟同時失聲喊出。
“你個神經。 蓖跸⒀哉f完便回了房間。
許招弟卻是高興地不行,拍了拍身邊的位子,讓周昊坐下來說話。
周昊坐下后問道:“阿姨你同意嗎?”
許招弟笑得都合不攏嘴了。
“當然同意啦!可……”許招弟臉色一變,話鋒一轉,問道:“昊昊,你,你歲數還沒到吧……”
石化。
周昊整個人都楞在沙發上,好似一座冰雕。
場面安靜了一會兒后,許招弟還是拍了拍周昊的手,笑道:“昊昊,總之你有心就行啦,我和你叔叔還怕你看不上我們家息言呢,這樣,等你們歲數一到就領證結婚,怎么樣?這事兒阿姨能做主!
周昊發愣的原因,并不是許招弟提醒了周昊,他歲數沒到。
而是,許招弟的話,讓周昊想起來,他自己只有三年的壽元了。
自己今天二十歲,三年后,領證的年齡是到了,自己的陽壽也該過完了。
如何添壽?
抓到張善末交給地府。
張善末。
又是張善末!
我*!
周昊失魂落魄地點了點頭。
許招弟笑了笑,道:“去找息言玩兒去,中午在家里吃,阿姨給你燒好吃的!
隨后周昊便去了王息言房間,一進門,也不管王息言在干嘛,拉過來就抱住了她。
“媳婦,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嗎?”周昊問道。
王息言被殺了一個措手不及,道:“?你,你好端端的問這個做什么?”
“回答我!
王息言的臉一下子又紅了,失去了以往女漢子的彪悍,輕聲細語道:“嗯……怎么說呢?雖然你這人毛病挺多,長得也就那樣,家里條件還一般,還總不找我,但是嘛,用來過日子也勉強算過得去,我,我愿意!”
沒有言語,周昊抱得更緊了。
良久。
“那個……你能撒開我嗎?這,這還有人呢……”王息言忽然說道。
周昊一愣,松開后四處一看,電腦桌上蹲著一黃一白兩只貓。
“我操,老大你太酷了!”
“大帝就是大帝!
…………
蘇洲一處荒廢的破廟,屋頂之上,虛耗正躺在上面愜意地曬著太陽。
忽然,他感覺水井那兒傳來了一陣能量波動,一下就跳了下去。
“你又來找我干什么?煩不煩?”虛耗沒好氣道。
水面中映出張善末的那張老臉,他笑了笑,說道:“我覺得咱們之間還是可以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