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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陽光下,一輛馬車行駛在山道上。
降星神色平靜地駕著車,裝作聽不到車內兩人發出的動靜。
其實沉晴顏跟玄澤也沒在車里做什么,只是跟沉晴顏共處一處的玄澤不愿意老老實實地呆著,非得把沉晴顏抱到腿上,一會兒親一口一會兒摸兩下的,惹得沉晴顏經常似嬌似嗔地斥責他。
沉晴顏顧忌著外面駕車的降星,所以每回玄澤招惹她她都會刻意壓輕聲音。但降星耳力極佳,這么近的距離,沉晴顏再怎么放輕聲音也無法避過他的耳朵。
在駛過一片除了黃土外什么都見不到的地帶后,降星一拉韁繩,讓馬車停了下來。
他敲了敲馬車,在得到里面人“進”的回復后,他掀開厚重的簾子,朝里探頭道:“陛下,前方就是峽城了!
“我們是進到城內歇息一下,還是直接繞過它繼續趕路?”
峽城是離魔族地域最近的一座人族城市,本身并不繁華,甚至因為剛經歷過戰爭,這座城市更是貧瘠。
玄澤看了一眼沉晴顏,見她點頭,便道:“進去歇一晚吧。”
“是!苯敌欠畔萝嚭,繼續駕車前行。
或許是因為四周有很多的強盜和流民,峽城的關卡設置非常嚴格,三人每走一段距離就要盤問搜查一番,弄得玄澤心生不滿。
又是一次阻攔盤問,玄澤面色不善,嘖了一聲。
見狀,沉晴顏將手輕輕蓋在他的手背上作為安慰。
好再這次關卡的士兵沒有讓他們下車,只是最后確認了一遍通關文書和憑證后便將他們放了進去。
作為戰爭波及最嚴重的一座城市,峽城內的多項設施沒還沒有重建完好。尤其是是客棧這樣的地方,更是連地基都還沒有打好。
降星駕著馬車在城內轉悠了半天也沒找著一處能歇腳的地方,最后馬車只能停在一處溢著艷俗氣的妓館前,將這里當成一個歇腳的地方。
“這、這里....能住嗎?”沉晴顏用袖子遮著下巴,睜大雙眼道:“這里不是.....”
“殿下放心,我已經問過里面的女老板,她說可以住一夜,只是要貴一些而已。”降星說道:“這里確實有些簡陋,只是峽城再沒有能接收外來人歇息的地方,若有不足意的地方,還望殿下多多包涵。”
沉晴顏:“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她身旁的玄澤動了動鼻子,打噴嚏似地哼唧了一聲,道:“這什么味兒啊,難聞死了!
或許是因為峽城窮辟,此處的妓院頗為低俗,還沒進去就能讓人聞到一股又香又臭的味道。
這氣味的組成非常雜亂,有酒香、有脂粉香,有不同的劣質熏香混合后的怪味、也有路邊人嘔吐后留下的異味。
別說玄澤鼻子靈,就沉晴顏都看到這青樓門口旁還留著一灘新鮮的嘔吐物。
還沒等玄澤說話,里面的老鴇便扭著腰出來,朝降星道:“誒呀小郎君~這就是你家的大人?”
她將貼近降星的身子,將手輕輕搭在他的肩上:“三位也看到我們這兒的環境了,若是不嫌棄我們這兒,那便在里面將就一夜吧。”
生活作風一貫嬌貴的玄澤還是有點嫌棄此處的環境,但他看沉晴顏都沒說什么,便沒再出聲。之后進去見屋內的環境比外面好上不少,玄澤的心才稍稍好受了那么一點。
不過他還是讓人將屋內的被褥枕頭都換成了馬車上的。
“你有聞到什么味道嗎?”
在屋子里呆了一段時間后,沉晴顏皺眉問向玄澤:“有點....奇怪的味道!
“這里的氣味太雜了,什么都有。”玄澤動了動鼻子:“我分不清你說的是哪種味道!
玄澤話音剛落,屋外便有人敲了敲門。
“進!
門一開,一個酥胸半露的粉衣女人冒頭道:“兩位客人晚飯要不要加酒,我們這兒的梨花釀可是特色呢~”
既然是特色,那小酌一杯也無妨。
沉晴顏抱著來都來了的心態回答道:“那就麻煩你們加一份梨花釀吧!
“不麻煩不麻煩~”說完,這女人便笑瞇瞇地關門出去了。
在她出去后,玄澤開口道:“阿顏,你看到了嗎?”
沉晴顏有些不解:“看到什么?”
“她在朝我拋媚眼!”玄澤指著自己:“她當著你的面朝我拋媚眼!”
聽了這話,沉晴顏的表情有些無奈。她道:“你看錯了吧!
“沒有,我看著清清楚楚!”玄澤道:“而且她還不止一次!”
“有人勾引我,你不生氣嗎?”
沉晴顏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道:“玄澤,你太.....敏感了!
沉晴顏本來想說自信,但又覺得這個詞用在這里顯得話句攻擊性強,于是換成了更為委婉的詞語。
“剛才那人只是過來問事而已,拋媚眼可能只是你的錯覺!彼溃骸岸遥瑒e人喜歡你不好嗎。”
“別人喜歡你,說明在對方眼里,你很優秀,這對你是一種認可,我很高興。”沉晴顏又嘆一聲,道:“人家又沒做什么,你也沒有別的心思,我為什么要生氣。”
聽完這話,玄澤臉上立即表露出不滿的情緒。
他快步走上前,俯身將沉晴顏壓倒在床,想兇卻又不敢兇地壓著發酸的怒氣:“不是說好要多表現一些對我的愛意嗎?”
“朝別人發怒就算愛你了嗎?”沉晴顏一手輕撫玄澤的臉龐:“我發泄感情的對象不應該只有你嗎?”
“哼....”沉晴顏的話稍微讓玄澤心里的酸氣散了一些。
玄澤扭頭,輕咬上沉晴顏的手指,再將其含在嘴里用舌頭玩弄。
玄澤分不清愛戀與肉欲的區別,所以每次吃醋,他都會挑起沉晴顏的欲望,看著對方因為自己而沉淪欲海的模樣以做滿足。
只是這樣觸碰并不足以讓她大動欲念,但沉晴顏的身體還是漸漸燥熱了起來。發覺自己已經落入欲網、掙扎不能的沉晴顏這才明白自己之前聞到的味道是什么。
這種半酒樓半妓館的地方為了生意,每次一來客人便會點燃劣質的催情熏香以催性欲。時間久了,這妓館里的家具、布料都被熏上了些氣味。
妓館里的人天天呆在這里,那些劣質的催情香已經對她們不起作用,可沉晴顏卻極少接觸這些東西,自然會被殘留下來的熏香氣味勾動欲火。
玄澤也受到了影響,只不過他欲望一直都很強烈,熏香對他的作用微乎其微。
玄澤低頭,在沉晴顏的耳旁來回廝磨,那雙不安分的手也在不知不覺地撥開了她的衣裳。
玄澤轉過來親吻沉晴顏的雙唇,一邊吮著一邊又用牙齒輕輕地撕咬,如花瓣般柔軟嬌嫩的唇肉被他含在嘴中反復品嘗。
沉晴顏發出細碎的哼吟,回應似地伸出舌頭,主動和他的舌纏在一起。舌尖相互勾纏攪弄,溢出來的口液順著嘴角向下流去,但還沒等垂落在實面,便被玄澤盡數吮進嘴里。
沉晴顏的唇肉被他咬的又紅又腫,最受歡迎的口脂色都比不過此時沉晴顏唇上的色彩。玄澤大概是很滿意自己在沉晴顏嘴上研磨出來的顏色,他親完后看了一會兒,又湊過來舔起沉晴顏的嘴唇。
他胯間的巨物隔著衣服頂在沉晴顏的腿心,而那被頂著的花蕊也漸漸生出了蜜液。
因嫌衣物礙事,玄澤便將兩人的衣服全都脫光并扔下了床。之后他的手一路下行,順著乳波劃過沉晴顏的小腹,最后停在了那讓他能欲仙欲死的極樂之地。
他伸出手指,在貝肉之間探尋著那顆分外敏感的肉珠,然后再用指尖將其捻揉玩弄。
“啊嗯~”玄澤一碰到那處,沉晴顏的身子便不由自主顫了一下。她抓著玄澤的手臂,也不知是想要阻止,還是在向對方索求更多的快感。
感受到她的顫栗,玄澤的手指更是用力?赡敲舾袇s又嬌弱的肉珠哪里經得起這樣撩撥,不過幾息,那原本粉嫩的蕊珠便像熟透了似的紅艷。
“玄澤.....別、別揉了.....”
沉晴顏將玄澤空著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前,挺身將軟媚無比的乳肉塞進他的手里。
受熏香影響,沉晴顏渾身都已燃起旺盛的欲火。這火燒得她心里空、身子癢,只有玄澤的觸摸才能緩解她的空虛騷癢。
見沉晴顏這般急不可耐,玄澤便兩手大力揉捏起了她的胸乳,同時胯部朝前狠狠一撞,將自己挺硬著的陽具送進了那軟穴媚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