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該是什么樣子的?
無論是什么樣子,紅的白的,喜悅的悲傷的,難忘的令人生厭的……
都,不該是眼前的這個樣子。
“能打架么?”她瞧著他那弱不禁風的樣子,把瓜子殼“呸”地吐出去。
“能劈柴么?”又打量了一眼他白皙的手腕,差點沒把嘴里的瓜子殼咬碎。
“能……你就說你會做什么吧。也不枉我好容易搶一次壓寨郎君!彼懿涣肆,撿起一把瓜子朝他扔過去。
瓜子啪啦啦掛了他一身,他卻不惱,平靜地說:“我會彈琴。”
“彈……彈琴……”她嘴巴和眼睛都張地老大,好久,她才勉強地一揮手,“行,知道了,以后你就專門……給我暖床!
她剛要出去喝下一輪,撓了撓頭又問:“你叫什么來著?什么石頭……”
“宋蒔。草字底下……”
“行,那就叫你石頭了。你還記得我的名字嗎?”
“記得!彼f,“你說過你叫刑翡。翡翠的翡。”
“嗯,喊我翡翠就成。石頭翡翠……呵呵,還真挺配的。我過會兒回來啊,不要等我,先睡……”
刑翡走了。留下宋蒔一個人坐在火紅的床邊,默默地數著床墊下的花生。
這會兒,刑翡正在外頭,和一眾兄弟姐妹喝酒。
“哎,刑姐,你怎么出來了?這大好的春宵,可別陪著我們這幫狐朋狗友喝酒呀……”
“嗨!毙挑涔嗔艘豢邴溇疲苿琶偷馗Z上來,把她的臉燒得紅紅的,“我這回算是倒了霉,為著救他,受了一身傷。誰知道娶回這個壓寨郎君,啥也不會,你說家里的事兒以后還不是要我來做……”
“哎呀,好看就成!币慌缘拿米诱f,“我們姐妹可都羨慕極了,那人像天仙似的,平日在我們這山里可不多見……”
刑翡冷笑一聲,擲過去一塊喜糕:“不會打架的你要?我們去搶劫他在家里坐著?”
“這……”
又扔過去一塊喜糖:“沒力氣劈柴燒水的你要?娶回家給他洗腳?”
“這……”
“哎,別挑了。刑姐,長得漂亮,是個男人就成……你可別說他甚至不是個男人……”
刑翡又冷笑一下:“我可不打算娶個什么都不會做的男人回來。要說暖床,我家小黑不也能暖嗎?!”
“……”一個姐姐悄悄把她拉到一邊,“翡兒,你是不是不知道暖床是什么意思……”看更多好書就到:y eseshu wu9.c om
“我能不知道嗎!”刑翡喝了酒,聲音偏還賊亮,“不就是冬天提前把床睡暖……”
周圍的人一下子沉默下來,看著眼前這生長在大山里的土匪女兒!澳悖銈兛粗腋墒裁础
“來呀,再喝一輪吧……”那位姐姐攬住她的肩膀,親熱地說。說完,又向邊上的人低聲吩咐:“去,把這事和姑爺提前說一下。”
等到又喝完一輪,她實在是撐不住,搖搖晃晃地回了房。
房間還是那個房間,喜艷的、媚俗的,大家伙給她布置的。貼了不知道多少個喜字,床鋪床簾也一應換成大紅,扎得人眼睛生疼。
“石頭,石頭……”她喚。
那人走過來,她一下子倒在他懷里。還行,沒有太弱不禁風,這樣一下就倒下去……刑翡一邊暗自點頭,一邊湊上去聞他的衣服,石頭身上好香,是她從來沒聞過的味道,令她的胸口都有些發熱。
“石頭,扶我上床……”他把她扶到床上,她再坐下來時,摸了摸床墊,“咦,他們給我放的那些花生棗子呢……我還想吃兩個……”
石頭靠得很近,應該是在給她脫衣服:“我拿掉了,怕硌著你身上的傷!
噢,傷。是了,那天護著他跑下山崖,無人接應,硬是一個人抱著他滾下去,給他裹著厚厚的衣服,沒讓他受一點傷,自己倒是一背的淤青,到今天還沒好全。
“我要吃花生棗子……石頭……”喝了酒她就慣愛叫嚷,氣焰更足。
“好,等會兒……”他的動作溫柔,剝到最后一層里衣,把她塞進溫暖的被褥。又起身去給她拿了棗子和剝好的花生過來,給她塞了幾個。
“石頭石頭……”“要什么?”
其實就是喊喊他。刑翡半睜了眼睛,伸手把坐在床邊的那人拉過來:“一起睡呀……你穿這么薄,別凍著……”
一把他拉進來,刑翡就迫不及待地把暖烘烘的手腳纏上去。咦……騙人!誰說男人可以暖床的,他甚至比她更冷……
不過,過了一會兒,他的體溫就慢慢升了上來。許是剛才在外面凍著了吧,她想。正當她打算靠在他胸口悶頭睡著的時候,又聽見石頭說話:“今晚是新婚夜,你就要這么睡過去?”
“嗯?”她已經醉得有些發懵,“該做的都做了呀……”這一天繁瑣儀式下來差點沒給她整死,這還是姐姐給她簡化之后的版本。結婚,真的太累了……不過暖床還挺舒服的,今晚暫且不追究了……
“阿翡,你之前說,娶我回來暖床,是這個道理嗎?”
“對啊……”
“那你就還沒有做完該做的……”石頭忽然翻過身壓著她,盡管石頭不重,但還是讓她有些喘不過氣。更別提他低下頭,過來咬她的嘴唇,和她搶棗兒吃……
“你……吃我的……”她含糊不清地說,但這下石頭完全不聽她的話了,還把那纖長的手指伸進她的衣衫,尚有些冰涼的手指揉著她滾熱的胸脯,不一會兒,更奇怪的事發生了,原本軟綿綿的胸口,竟然凸起了兩個小小的硬果……她的胸也有些發漲,但他的每一次揉弄卻又能剛好緩解,于是她也軟軟地說:“石頭……好舒服……”
哎!果然這才是暖床吧,石頭的身體變得更熱了,兩人現下緊緊貼著,弄得她也有些要發汗的樣子。她不由貼緊了他,卻感到有什么更加滾燙堅硬的東西戳著她的大腿。
她伸手去碰:“石頭……那是什么……”手卻被石頭抓住,手指溫柔地推進指縫,“阿翡,別亂動!
衣服被徹底脫下來了,她也配合著他,畢竟要是不脫,實在是熱得難受……這下脫了,終于能摸到石頭的身體,他早已有些發汗了。算不上她眼中的結實,但一身好肌膚,摸起來手感頗好,柔柔滑滑的……她喃喃道:“幸好那天沒傷到你……”
石頭又吻了吻她:“阿翡,你轉過來,別壓著你的背……”
“哦……”她聽話地轉過身,背對著石頭。她感到石頭的手指從她背后滑過,溫柔而細致。緊接著是稍稍抬高她的屁股,過了一會兒,又將手指伸進了她下面的小穴。刑翡悚然一驚,剛要向前爬過去,就被他用另一只手拽住:“阿翡,別怕。這是暖床的一個步驟……”
“我不要了,不要了……”異物的驟然進入,讓刑翡有些害怕。
“阿翡……乖乖的,明日我給你做好吃的……”
“什么,你還會做好吃的……你不早說……”刑翡的注意力像小孩子,一下就被轉移了,也就逐漸適應了那沾著她的汁水溫柔地擴張的手指,也就意識不到什么時候,那堅硬的陽物慢慢插了進去。
“啊,好,好痛……”光是進入了一個頭,刑翡就皺起了眉又想逃跑,石頭一邊喘息,一邊附在她耳邊說,“阿翡……喜歡吃甜的……對不對……奶油瓜子,喜不喜歡……”
胸口又被他捉住,石頭怎么老喜歡捏她的乳尖呀……可偏偏他一捏一揉,胸口就陣陣發麻,穴里也一縮一縮地滲出汁液……他握住她的臀,終于將那物完全插了進去,刑翡這時又叫嚷:“石頭,石頭……太滿了,插不進去了……”
石頭也頭皮發麻,緩緩動起腰來。雖并非起初所愿,但這個姿勢確是能入得更深。她緊澀的穴肉緊緊攀著他,她還不明所以地喚著:“石頭,好像……不痛了……有點……喜歡……多插插……”
要命。他于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把她頂得趴在那里一聳一聳,刑翡還偏偏有些好奇地轉過頭來看著他,努力地想看兩人的交合之處,那根粉色的肉棒是怎樣和她的穴肉緊緊黏在一起的……
迎著她烏黑的眼睛,他真的要喘不過氣來了。他身為天下聞名的琴師,見過無數的人,更見過無數的女人。聰慧的,狡詐的,妖嬈的,冷漠的……唯獨沒見過她這樣,如同小獸一般,純潔又不自覺地淫蕩的……
“啊……啊……”這是小獸的叫聲,“石頭哥哥,好舒服……石頭哥哥……啊……啊……要,要到了……”
小穴緊繃的那一刻,他也猛地抖動,悉數泄了進去。一陣溫暖的黏膩將他包覆起來,小獸在顫抖的余韻里問他:“哈……石頭哥哥……這就是暖床嗎……哈……好舒服好舒服……我還想要……”
“嗯!彼媾念^發,說,“再說一遍!
“說什么?”
“說,想要石頭哥哥這樣操你。”
“操……是指暖床嗎……”
“就是用肉棒插進阿翡小穴的意思。”
“喔……好。”小獸估計也是喝多了酒,這會兒還甜甜地笑起來,“石頭哥哥操操阿翡……阿翡想被石頭哥哥那樣按著操……”
學會了,可不得了。你等著吧,石頭,你怎么熬過這一晚的淫聲浪語,又怎么因為是第一夜,忍著不要肏得太狠……
第二天,刑翡是徹底地爬不起來了。
酒意,困意,也就算了。
但腰下和大腿的酸痛,沒法兒說。腿間還黏黏膩膩的。
不過,算是考驗了一下石頭做壓寨郎君的本領。
還行,能洗衣服。
還行,雖然劈柴不熟練,拎水倒沒什么問題。
還行……這可不是還行。
望著眼前熱氣騰騰的奶油瓜子,刑翡雙眼一亮,也不管什么腰腿酸痛,爬起來就撲到石頭懷里,得虧他反應快一手抄住她的腿,才好懸沒跌倒。
“石頭,你真好。”她就是這樣的,你做得好,取悅到她,就發自內心地喜歡你。就像昨晚……被肏爽了,什么都樂意做、樂意喚……
“阿翡,該洗澡了。過會兒,水就涼了!彼f。
“那瓜子呢……”
“帶著。”他把她從被窩里撈起來,往嘴里塞了幾顆瓜子,就把她抱到浴室,塞進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