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努力縮著小腹強忍,從躺到坐的姿勢變換還是讓尤莉卡又高潮了一次。水液泄得她腰頓時一軟,好不容易夾上西風腰的細腿撲騰著滑了下去。
下面好脹……而且她總覺得西風剛才趁她高潮又頂了她一小下。因為被塞得太滿,又極度敏感,哪怕一點微小變化都會被放大。下腹增加的鼓脹感異常鮮明清晰。尤莉卡無助地伸下手在小腹上按了按。
薄嫩軟綿的肌膚下,居然碰到的是硬梆梆的觸感;馃釄杂驳娜獍舾糁つw,被摸得興奮地彈動一下。
嗚嗚,好明顯。里面全都被不屬于自己,雄犬又粗又燙的東西霸占了,又羞恥又可怕。形狀猙獰的龜頭氣勢洶洶,簡直像是要把里面徹底玩壞。
“你別亂動。”西風咬牙切齒,強行按捺住想把她推倒繼續狠插的沖動。他泄憤地把手伸到尤莉卡胸前重重揉了一把。
軟滑飽滿的乳肉盈滿掌心,舌和齒還記得這種令人著迷的觸感。雪白的乳球甚至連他的一只手掌都沒法抓盡,乳肉從指縫溢出,硬翹紅嫩的尖端擦著掌心,乳根部分還露在五指之外。
……假如他完全變回狼,用收回指甲的狼爪蓋上去,就能整只罩住她的胸揉個痛快了吧?
尤莉卡被他揉得花徑又再度抖顫抽搐起來:“亂動的是你吧!”
他們黏在一起互相指責了半天。眼看時間將近,幾乎能聽到走向競技場的腳步聲時才慌張起身。
站起的是西風。獸人強悍到變態的身體素質,按理說抱起尤莉卡就像托著一團輕盈的棉花糖。但兩人被迫相連的身體姿勢給動作帶來很大困難。
西風站起身后,尤莉卡的胸和腹都被迫和他緊緊貼著,搗入她最深處的肉棍在她體內近乎完全豎直。他還沒站穩,尤莉卡就嗚嗚咽咽,夾著腿又高潮了,哭得把他胸前都打濕了。
西風對她簡直忍無可忍。要不是這個該死的結讓他的肉棒沒法動彈,哪怕下一刻天亮了全校人走進來他也非得按倒她先操到爽再說。
而且不要正面,要從背面騎著她,像發情期齊齊以獸形態交媾的同胞那樣,咬著她的后頸重重插她,把她的臀肉拍到紅。射了之后插著她的穴變回狼……
對于獸人而言,最自然、敏銳、精力充沛的狀態就是獸的形態。性愛當然也不例外。
“時間短的是你吧。”沒有經驗,在族中也只顧增強戰斗力的青澀少年用剛才她的話回擊敏感多汁的惡役千金。
“嗚嗚……”
高潮中生理的淚水根本停不下來。尤莉卡手臂攬著他的脖頸,恨不得就這樣用銀鏈盤幾圈把他勒死。
……不,那樣她在結解鎖前豈不是要和一具尸體強制連接在一起,不要!
手臂和腿也很酸痛。其實她現在不抱著他也一樣,獸人的身體極其強韌,性器也一樣。尤莉卡完全可以松開四肢,任由深深捅入下身的肉莖固定、支撐自己,那樣她的所有重量都會交在小腹里那根異;馉C堅硬的肉棒上……也太可怕了。尤莉卡完全不敢偷懶,難得老老實實地緊緊抱住面前的少年。
“我沒有……嗚……你剛才偷偷插我了!”
濕濡緊致的小穴夾著他的肉棒一顫一顫,她居然還惡人先告狀!
一邊斗嘴,兩個人狼狽地在和回到崗位的守衛只差半分鐘時溜走。
月光明亮,西風的緊身輕皮甲還算齊整,只是他現在極度興奮,獸人的耳朵和尾巴完全收不回來。黑色的耳朵顫動著向兩側旋轉,探聽風中的腳步聲。而蓬松的大尾巴有他半人長,站起后可以垂到地上,此時不停左右甩蕩搖晃。
腰胯間交合處被尤莉卡的斗篷和纏起的細腿擋住,少女的情況可就糟糕多了。
黑斗篷在之前兩人的打斗中就被弄破,西風還撕開了胸前和腿心,基本變作不成樣子的色情破布片。質量實在太差勁了,虧她還因為覺得看不清面容,包裹全身的這種帶兜帽純黑斗篷是反派標配很帥氣,足足買了一打相同款式……
月光下,她露在獸人少年腰后的小腿白皙細嫩,簡直看得人想咬一口。而且似乎已經有人這么做了,證據是肌膚上異常鮮明的指印紅痕。
兩個每走一步,無論怎么努力遮掩、拉扯,還是從黑布片中溢出,頂著紅尖的大雪團都會軟綿綿地顛一下。再不就是尤莉卡羞恥得縮著胸往他懷里藏,讓那對乳球緊緊貼在他胸前,綿柔彈性的觸感就隔著薄薄一層緊身皮甲變形還挑逗般晃來晃去。
并且從尤莉卡背面看,能遮住兩瓣雪白飽滿的臀肉全靠她把自己的發帶解開,讓絲緞般順滑的淺棕長發披下來。
盡管肉棒和小穴契合得太緊太滿,無法抽插,每當黑發獸耳的少年邁步時,粗壯火燙的莖身還是會猛地在里面聳動一下。
下面又痛又脹,本來嬌氣少女窄嫩的甬道將整根吞下都很艱難,成結后又膨大一分,塞得她滿滿當當,連情動高潮的濁液都堵得死死泄不出去。哪怕稍微動一下都是對敏感穴肉的莫大刺激。更別提西風這樣躲過守衛和巡邏隊,把她像固定在肉棒上的玩具一樣抱著走。
這樣走簡直是同時對兩個人從身到心的雙重折磨。
……好想操她。
離開競技場,西風腦子里已經只剩這一個想法了。
僅僅在一小段路里尤莉卡就連續高潮了好幾次,間隔短得仿佛不存在。從來沒在短時間內被這樣刺激過,快感積攢又爆發,到了尖銳難以忍受的程度。一邊爽得哭喘,一邊因為快感太激烈受不了在肉棒上掙扎。但是被成結后的雌性是完全沒法靠自己的力量掙脫的。
這一對黑夜中在學院里鬼鬼祟祟的少年少女,在月光下看起來像是一只小黑狗叼著一只不停掙扎的棕色小松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