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中亂七八糟,嘴里卻是連連說著:“沒什么安排,我沒有什么安排。”
“哦,這樣就好。明天你到我家里來,幫我干點活!
“好,我明天一早就過去。”我急忙答應下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和領導單獨接觸良機,豈有錯過之理。嘿嘿!
隨后她又在電話里告訴了我她的家里住址,哪個小區幾棟幾號幾層幾零幾,交代的清清楚楚,唯恐我找錯了門。
搞的我整個兒身子飄飄欲仙,如騰云駕霧一般。
我就有點納悶了!美女的魅力怎么這么大呢?老子不是猥*瑣哦,實在是美女的魅力誘*惑力太大!
李芳聽我在電話里頭興致勁勁的,看我接電話眉飛色舞的樣子,在飛鴿上問我:“誰打來的?”
我心中一沉,剛剛把她的醋勁給中和下去,要是說聯的皇后打來的電話,這個李芳肯定又得大費周章用小蘇打中和醋勁。
我臨機一動,急忙又扯著謊話說:“我一個男同學來的電話,約我星期六出去玩!崩献犹貏e強調了是男同學。
她明顯地相信了我,性感的小嘴一抿微微一笑,老子心中登時一大寬。
心中一大寬的同時,心中不得不一驚:“自己提了個醒:以后守著這丫時,要千萬謹慎。這丫雖不是自己的老婆,但卻比老婆更加盡心盡責!
不分析不知道,一分析嚇一跳,老子居然是個陰險的腳踏兩條船的貨色,唉!要想混得圓又團,就得腳踩兩條船!哈哈哈!
終于到了下班的時候了,我看李芳沒有走,也就故意裝著工作沒有干完的樣子,煞有介事地忙著。
過了一會,其余的都陸陸續續地走了,屋里只剩下了老子和李芳。
此時,老子已發現李芳一直不走也如我般是故意的,肯定有話對我說。
老子龍體欠起,離開工位,走幾步將辦公室門關了。
回轉來邁著四方步猶如下了朝的皇帝般度向李芳。
李芳看我關了辦公室的門,秀眉緊蹙著盯著我,眼神里卻明顯呈現無限歡樂,但嘴巴卻是言不由衷地輕聲說著:“你這小子,關門干什么?”
她如是說,臉卻是興奮地紅光四射,彩云滾滾。
當然了,此時的我和李芳就是如此。
我走近李芳剛待摟住她進行狼*吻,她卻玉手微擋,輕聲問道:“我看看你手臂的傷?”
我沒有將袖擼起,直接將左臂伸到她眼前,她將我的袖輕輕捋起,仔細看了看她給老子繡的蝴蝶斑,想必她醋勁已消,自責頓起,看她的表明顯是后悔自己下爪如此之狠。
這丫哭,要是此時此刻她哭起來,那可大大地不妙,我沒容她將感情繼續醞釀下去,撒嬌地問道:“你準備怎么將功補過耶?”
我為了逗她,不讓她哭,故意將聲調拿捏得有點娘娘腔。果然,她一聽,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又怕被外邊的聽到,急忙用蔥白玉手掩住了嘴巴。
“我本來想今晚請你去吃魚翅,好好給你補補,但家里今晚有點急事,改天請你吧!”
“暈,怎么又是出去吃飯?到時你再來個‘可不能沾你這天大的便宜’,那我非得跳樓不可。”
我這話一說完,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咯咯嬌笑著彎*下了腰。
她這一笑,聲音大了起來,把我整的緊張起來,要是被別人聽到,豈不壞事。
急忙伸出雙手,將她攙了起來,忽地一下將她攬進懷里,嘴巴一伸,將她正在笑著的嘴巴堵了。
當我的唇與她的櫻唇一接觸,她立即不笑了,雙目微閉,極其投入地和我吻起來。
這一吻足足吻了有十多分鐘,如果走廊里不傳來走動的聲音,估計我們的吻還要繼續下去。
這一吻,我和她的感情更加地濃烈。
這一吻,吻的她的身份地位直線上升,從答應升為常在,再升貴妃,超過嬪越過貴妃,直接榮升到了貴妃,險些將唐皇后趕下馬來。
要不是唐皇后約朕明天相會,現在真的就把李芳升為皇后。
李芳為了彌補對我的歉疚,我們兩個一塊下樓,她開著她的帕薩特將我送到了家。
我坐在車上,感覺這輛帕薩特簡直就是我的龍輦。
臨下車時,本想再和她來個長長的吻別,但被她阻止了,此時天還很亮,容易讓別人看到,小不忍則亂大謀。
老子只好收起花心,和心愛的美女揮手別離。
晚上早早地洗了個冷水澡就倒倒了,明天唐燁杏也就是朕的皇后約朕,名義是干活,實質到底干什么誰知道。要是真到了動體力的時候,不睡好覺那是絕對不行的。
否則到時候來個什么痿什么的,老子豈不成了個無能之輩。
想到這里,突然想起了外國人那么壯,心中暗暗下了決心,以后要進行體育鍛煉,為了自己能夠成為強壯的男人而不泄努力奮斗。
第二天一早,我便按照昨天唐燁杏在電話中說的地址,既輕松又容易地找到了她家。
原來個星期唐燁杏剛剛搬完家,這是一套150平米的錯層新房,位于4樓。
房間里雜亂無章,東西擺的到c都是。搬家公司只負責給你運過來,至于怎么擺放那是你自己的事。
我敲開門一進去,只見朕的皇后穿著一類似清潔工穿的青布衣裳,戴著一頂太陽帽,腳穿一雙運動鞋。
就這打扮也是十分勾*心動魄的,美女就是美女。
nnd,誰把風流高格調,共憐佳人儉梳妝。敢將十指夸針巧,不把雙眉描畫長。
朕看著她那素面朝天的樣子,心中更加地憐愛。
此時此刻,她不但是朕的皇后,更加像是和朕青睞的虢國夫人:
虢夫昨承主隆恩,平明素面開房門。
卻嫌脂粉污素顏,淡掃蛾眉朝至尊。
她柔地看著我,輕聲問道:“你怎么不換便裝?”
我暈,老子當時光想著非非之類的東東了,急匆匆而來,衣服也忘了換。還穿著那上班的正裝,臭腳丫子仍是那雙布滿灰塵的人造革皮鞋。
“你先坐一會,喝點茶,我把我對象的便裝找出來給你換。”她邊說邊給我沏了杯綠茶,又到南邊向的房間里去找她對象的便裝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