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瓶酒下肚,這群人已經喝的醉醺醺的了,王麻摟著孟廣修的肩膀拍著胸口說道:“兄弟你放心,那個地方雖然很危險,但是啊,我們聯系了一個非常厲害的大師,他絕對保護我們的安全,嘿嘿”。
一股濃烈的酒氣從王麻的嘴里吐在孟廣修的臉上,讓他一陣厭惡,但是聽到他說得情況好像是那個地方非常的危險一樣。
“聽你這么說,那個墓穴發生過什么事情?”孟廣修看著他醉醺醺的臉說道。
看到他這么問,男子趁著酒勁做出一臉神秘的樣子說道:“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上個月,在定風山,一伙兒人死在了那,死的可慘了,肚子被硬生生的撕開,鮮血流一地,有得眼睛都被挖出來了,在他們尸體旁邊就有這么大把大把的金條,這個事就在我們圈子里面傳開了”。
說完他清了清嗓子,“從他們身上掉落的金條就能夠看出來,附近一定有墓穴,富貴險中求,有些膽小的不敢去,但是我們不一樣,老子去過很多地方,再危險的東西也見過,加上又請了一個高人,完成這一筆,老子下半輩子就可以舒舒服服什么也不用干了,啊哈哈哈”。
王麻大聲的笑著,忽然他意識到自已酒后失言,連忙急促的說道:“我這么說,你不會,害怕吧?”。
“哈哈哈,既然我要去,肯定不會害怕,明天你們準備好東西,我和大張等著你們!”,孟廣修自信的說道。
“好!我就喜歡兄弟你這么利索的樣子,我們先走了,明天不見不散!”王麻說完帶著自已的幾個人離開了菜館。
孟廣修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再看看已經喝的不省人事趴在桌子上的大張,叫了門前的一輛出租車將他送回到家中。
出了門,孟廣修思考著王麻和大張兩個人,一個是為了錢財過著刀尖舔血的生活,一個想要金盆洗手,但是奈何身不由已,每個人活著都有著自已的目的和想法。
回到家中,孟廣修簡單的和安芮宣交代了一下自已明天的事宜,本來安芮宣想陪著他一起去,但是現在的形勢還是非常的緊張,韓武依然在床上躺著,張青現在的身手還沒有辦法抵擋無極宗他們那群人的偷襲,所以讓安芮宣留在家中,保護他們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第二天,孟廣修和大張王麻三人匯合,王麻自已開著一輛黑色的吉普大越野,車子上的東西應有盡有。
“哎呦,你們這東西挺齊全的啊”,孟廣修打趣的說道。
王麻從口袋里面掏出一塊風干的牛肉遞給孟廣修,“我們可是專業的,來塊這個,包你一天渾身有力氣!”。
孟廣修接過牛肉用力的咬了下去,一股原始的肉香充斥著他整個嘴巴。
“怎么就你一個人,你其他的伙伴呢?”孟廣修看著他問道。
“他們四個人去接大師了,此去之路兇險,叫上一個驅邪大師能解決不少的麻煩”,王麻認真的說道。
孟廣修點了點頭,說起來驅邪,他又想起了趙凱國,掏出手機撥打了他的電話,依然是關機的狀態。
這個時候從旁邊過來一輛轎車,司機正是昨天在一起喝酒的其中一個人,而副駕駛上坐著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黑白相間的頭發盤成一團,感受的身體穿著一件道袍,頗有仙風道骨之范。司機搖下窗戶對著王麻大聲喊道:“大哥,人都齊了,現在走吧?”。
“出發!去定風山!讓老子好好干他一票!”,王麻用力的踩下了油門。
定風山在金京市的一個郊區之外,其實那個地方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山也不是很高,以平地為主,只是有一些歷史遺跡在這里,所以叫定風山。
一路上這些人高歌猛進,仿佛金條已經裝在了自已口袋里一樣,孟廣修看著窗外的景色,感覺遇到的事情并沒有想象的那么順利。
看著面前的景色由樓房漸漸地變成了樹林和土路,這預示著他們快要到達了定風山。
順著山路的上坡,他們來到了一片平原草地,車子緩緩停下,身后的轎車也停在了后面。
王麻從車上下來看著這一片綠油油的草原,對著一旁的大張恭恭敬敬地說道:“現在該你發揮你的本事了”。
大張無奈的看了看一望無際的草原,“這…這范圍也太大了吧,我這本事也用不上啊”。
王麻撓了撓頭,“也是,這可怎么辦,這片地方這么大,總不能一個一個找吧”。
這時轎車里面的人已經走了下來,大師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摸了摸自已的胡須,“這個地方是大邪之地。⌒液媚銈儙疫^來了”。
“大師您說的是,沒有你我們還真的不敢過來呢,一會兒要是遇到危險了,大師您多費點力,嘿嘿”,王麻點頭哈腰的對著他說道。
孟廣修看了這個大師一眼,感覺他的力量并不是很強,可能也就是一個稍微有一點能耐的江湖騙子而已。
他看了看身旁的大張,“那現在怎么辦,這么大的地方,找起來還真的是很麻煩”。
說完他話鋒一轉,“除非,讓我用精血激活羅盤,讓它更加的敏感,也許能擴大勘測的范圍,但是要是實在太遠的話,那就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聽他這么說,孟廣修有些理解,要是用體內的精血激活的話,勢必對自已身體的傷害很大,不過自已可以給他注入靈氣來彌補身體上的虛弱。